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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张大有和高来福,虽然参与了此事。但是都是因为贪念所致,不构成犯罪。只是被口头教育。这一下二红和小伯子的矿再也没有悬念了。
此刻童明子领着一帮人正在打眼放炮。很多地方煤层已经被剥离出来了。看着乌黑发亮的煤层,所有人抱在一起欢呼!
脑袋上还裹着纱布二熊朝一个村民喊道:“大头,去看看谁家有猪,今天杀猪改善伙食!”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北疆这些人也就能回去了。杨革勇临走时候和叶雨泽进行了一次长谈。全程只有玉娥在里面。至于谈的啥,赵玲儿反正没有问出来。
叶雨泽已经能出院了,但是没人让他出来。反正一切费用全免。按照梅花的话说:“你出来我就看不住你了,还是让你老师管你吧!”
如今玉娥也得去上课了,不能总耽误。二红去了矿上。陪着他的只剩下几个姐姐了。不过她们很有默契,都是分着来。其实叶雨泽到是想一起来,弄个大被同眠,但是做不到啊!
叶雨泽只是见王红花有些别捏,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一直觉得王红花该跟他解释一些什么?但是王红花却跟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判决终于下来了,常三和刀疤因为罪行累累,直接被判处死刑。小猛因为属于从犯被判处无期徒刑。
李刚虽然作为公职人员,参与犯罪。但是并没有直接实施。被判处有期徒刑两年,缓期三年执行。小伯子那帮人,因为积极赔偿伤者,大部分被免责,只确定了几个主犯,最高的判处三年有期徒刑。此案最终圆满结束了。
不过掉小伯子这口气还是出不来,去找了高来福几次。最终高来福以赔偿五十万元的价格彻底了结了此事。
一切尘埃落定,玛莎去山西考察,确定引进设备的事情。孙兰玉因为香港那边的事情正处在关键时刻,也回去了。本来她是想开一家服装设计公司,自己搞设计,国内加工卖到国外去。
叶雨泽嘱咐她,眼界不要那么窄,服装这个行业虽然市场广阔,但并不属于高利润行业。孙兰玉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就走了。
王红花临走时,梅花犹豫了很久才问道:“花花,你一边上学一边带孩子太辛苦了。要不把孩子留给阿姨,等你毕业再接走?”
王红花摇摇头:“阿姨,这孩子我一定自己带。我不会错过他任何阶段的成长历程。但你永远是他的奶奶。”
梅花的眼泪流了出来,她已经明白了。但是她还是无法接受自己的儿子跟一个比他大十几岁的女人结婚。
王红花的做法其实跟她是一个思路。两个女人明白了彼此的想法,也就没有必要说破。梅花给夜风准备了很多过冬的棉袄棉裤,这个王红花不会做。
经管小伯子这边因为矿的事情折腾的惊天动地。但是张老实却踏踏实实做着自己的事情。别的事情与他无关,今天新的桌椅已经运到了,摆好之后新店就可以开张了。
这些天张老实在这条街上也熟悉了。街道的,派出所的,工商所的,他挨个通知了一遍。今天中午新店请客。
小伯子那边他自然不能忘,而且属于重点客户,亲自上门通知了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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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年头还不时兴送花篮之类的东西,大家也就带张嘴来吃饭了。这个店连包间带大厅有十五张桌子,店名没有改,还叫蜀香园。
甘瑞华拿出浑身解数弄出了十几桌菜肴。吃的大家频频夸赞。等大家散去,包裹着绷带的二熊拍着他的肩膀埋怨道:“哥,你倒是自在,老婆孩子都有了。我们在你那矿上打生打死!”
张老实搓着手嘿嘿傻笑:“你们是大人物干大事,我这辈子有好吃的就行了。”
下午,张老实领着甘秀儿去了学校,这孩子其实妈妈把小学知识都教她了,只是没去过学校罢了。今天他找到小学校长,说了孩子的情况。校长当即同意孩子直接读五年级。
回来的路上,甘秀儿抱着张老实的胳膊就不肯撒开。这孩子太开心了。张老实干脆蹲下身子把女儿背了起来。路上又买了糖炒栗子和糖葫芦。甘秀儿时不时剥一颗塞进张老实嘴里。
两个人嘻嘻哈哈的回到店里,甘瑞华嗔怪的训了女儿一句:“多大了?还让人背?”
张老实还是傻笑着:“自己的闺女,背一辈子也愿意啊!”
甘瑞华眼圈发红,却什么也没说。一个女人,能有男人疼爱,能有一份稳定的生活,还有什么可不知足的呢?
放下女儿,张老实就抢过甘瑞华手里的抹布开始到处擦拭起来。自己的店,一定要一尘不染。这样人家进来吃饭才舒心啊!
小伯子和叶莹莹路过这里,进来看了几眼。走的时候搂住小伯子的胳膊:“我也想有这么家店,就咱们两个人,整天忙忙碌碌的,再有两个孩子。这样该多好?”
小伯子撇撇嘴:“头发长见识短,这么个地方能挣多少钱?要学叶雨泽,学二姐。那才叫挣钱!”
叶莹莹叹口气:“给你一百万你怎么花?”
小伯子愣了一下,发现这还真是个难题,随即又想起叶雨泽的车:“我要买车啊?”
叶莹莹继续问:“买车最多三十万,剩下的呢?够我们花半辈子了。你还挣钱干嘛?”
小伯子沉默下来,这个问题他还真没有想过。是啊,象叶雨泽那样,挣那么多钱干嘛呢?挣钱不就是为了花吗?可是花不完了还挣钱干嘛?他有些迷茫,决定等叶雨泽好了跟他好好谈谈。
如今煤矿已经开始产煤了,一车车拉出去就是钱。小伯子已经能听到口袋里钞票流动的声音。
玛莎马上要回国了,这次部里准备一次性引进五台电牵引综采设备。这肯定有难度,不过玛莎相信自己能解决。
在晚上,外国妞的精力永远是那么旺盛。搞得叶雨泽这个吃牛羊肉喝牛奶长大的男人有点怀疑人生。不是说男人不能说不行吗?可为啥我总没有机会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