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医,一手杀,王妃誓要临天下! 第216章 完了,哥哥不干净了!

连忙来到张伯和杨老伯住的房间,就见外室的榻边,趴着一个只穿着白色中衣的女子痛哭,她脚上甚至连双鞋都没穿,应该匆忙过来的。

没有撕心裂肺的呼喊,可那压抑到极致的哭声,却依旧听得人心里忍不住揪疼。

舒禾上前,将女子拉开,随后立即探了杨老伯的脉象、心跳,瞳孔,越看脸色越凝重。

已经心脏骤停了。

她连忙**,跪在床边,为杨老伯心脏按压,同时用银针刺入他的胸口各处穴位,想要刺激他的心脏重新跳动。

可十分钟过去了,那杨老伯依旧没有半点反应。

女子忍不住,想要上前,却被张伯阻止。

“大丫,别打扰禾娘子,她医术很厉害的,一定能将你爹救回来!”

从五官上看,那女子生得很是标致,虽不是一眼就很惊艳的那种,却能叫人越看越心惊。

她明明没有刻意矫揉,可随意的一个动作,都仿佛在散发着一种极致的妖艳妩媚,让人忍不住为之心动。

就连张伯,都不怎么敢直视她的眼睛。

只是,那张原本可以更好看的脸上,布满了瘀青,似是遭受了虐打一般。

她望着一直按压父亲心脏的舒禾,眼中升起一抹感激,可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她悬着的心,还是彻底死了。

“娘子,停下吧。”

她开口,声音清脆悦耳,如同黄鹂轻歌一般,让人觉得动听惊艳。

舒禾额上已经满是细汗。她又坚持了一会,可杨老伯还是没反应。

最终,她也放弃了。

她下了床,再次去摸养老伯的脉,却始终没有察觉任何跳动的迹象,一点点都没有!他整个身体的机能,似乎全部停止工作了。

她有些遗憾,没想到这老伯,还是没能救回来。

“多谢娘子救命之恩!”

舒禾刚擦了擦额头的细汗,就见那女孩朝她跪下来。

“快起来!”

舒禾连忙上前,将她扶起来。她那窈窕纤弱的身子,仿佛风一吹便能将她吹倒了。

她一抬眼,瞬间风情万生,圆润精致的五官,仿佛从画中走出来的绝色红艳的玫瑰一样。

这乡间野地,竟然能生出这样的美人!难怪杨祐要把她抢回去了,这换成哪个男人,都忍不住想要拥有吧?

“你的身体……”

舒禾不经意间,探到了她的脉象。她脸上露出惊色,实在不敢想象,这杨大丫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让那看似完好无损的身子,实则内里已经破败不堪。

她的体内藏着很多毒素,同时又有很多过分的补药。那些补药没有适量使用,因此也变成了毒,时时刻刻侵害着她的五脏六腑。

她身体里的器官,几乎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只剩下丝丝缕缕的机能在运作。要是再拖下去,怕是也活不久了。

杨大丫知道她发现了自己的身体情况,只收回了手,淡淡的摇头。“我没事。”

她朝舒禾勾起了笑。

那笑容,一分苦涩,九分凄美,真是令人心惊又心疼。

她又朝舒禾躬身行了一礼,随后便转身离开了。

只穿着袜子的双脚踩在青石板上,寒冷透过她的脚底,直往她身体里钻,可她却半点感觉都没有。

那双眼睛里,有些空洞,有些麻木,直愣愣地望着天,不知在想些什么。

“大丫…”

“禾娘子,她可能暂时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你让她去吧。”张伯开口,神色也略显悲戚。

舒禾望着她离开的背影,有些担心。

虽然她与她素不相识,可身为女子,她能体会到她此时的绝望和痛苦。

这样好的玫瑰,竟被那杨祐糟蹋了!

她那副身子,就算养好了,怕也不能再生育了。

此时,床上忽然传来一道轻呼声,舒禾猛地转头看去。

那杨老伯竟然动了!

“没死!没死!”

她连忙奔过去,再次拿起银针,以内力疏导,全力抢救。

张伯震惊不已。

这,死了的人,还能再活过来?

他紧张地守在床边,却不知此时,走出去的杨大丫,已经在一棵老枫树上吊起了三尺白绫。

她从屋内端了张凳子,踩在树下,眼神空洞地望着天。

嘴角勾起一抹凄楚的弧度,“爹爹,女儿这就来找您!”

“啪嗒!”

一声轻响之后,阴沉的半空中,飘起了鹅毛大雪,雪花落在她,如墨一般漆黑的长发上,没一会就让她白了头。

张之仪和张之礼两人刚从张之柔房间出来,一转头,便见枫树下挂着一女子。

张之礼瞳孔大震,“大哥,有人上吊!!”

他的话音还未落,就见哥哥已经飞奔过去,一刀便砍断了那白绫。

女子身子从半空中跌下,就在即将落地的时候,她感觉自己撞进了一个十分坚硬的怀抱。

落地之后,窒息感和刺痛感瞬间消失,紧接着,是空气如同海水一样灌进她的口鼻中,让她不受控制地剧烈咳嗽。

“姑娘?!”

张之仪将女子放下,眸中露出疑惑。

这女子是谁?为何他从未在碧落院里见过?

咳嗽之后,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

她睁开了眼,大雪依旧纷飞,落在她的脸上,丝丝冷意,让她的头脑瞬间清醒。

这时,她胸前一急,一口鲜血喷出,将她面前的银甲染红。

“对,对不起……”

她有些慌乱的开口,伸手想要去擦,可眼前忽然一黑,最后,只看见一个泛着白光的人影。

“阿礼,快,快去请禾娘子来!”

张之仪连忙将女子抱进张之柔所在的房间,她的床边还有一张木榻,一般是给丫鬟守夜睡的。

张之柔看自家哥哥不知从哪里抱来一个女人,眼睛瞪的像铜铃一样。

她还想着让哥哥跟禾姐姐成亲呢,他怎么能抱别的女人?

“这是谁?”

张之仪放下女子,重新拿了块毛巾,浸了水,给她擦掉了嘴角的血迹。

看到这一幕,张之柔更难以接受了,挣扎着就要爬起来。

“哥,你干嘛?放下!”

因为动作太大,她的伤口又撕裂了些,正疼得五官扭曲时,就见舒禾被张之礼带了进来。

完了完了!

哥哥不干净了!

这下,禾姐姐更不会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