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不断的传到火影办公室内。
……
云隐村爆发混乱。
尾兽二尾丢失!
宇智波一树即将返回村子
……
雾隐维持封闭状态,不进不出。
卡卡西等人,持续监控。
……
砂隐出兵岩隐,双方爆发冲突。
砂隐出兵木叶,和宇智波、日向发生冲突,双方均有损失。
……
岩隐除去和砂隐的冲突外,并无其他动静,但有大量兵力聚集的趋势,这导致木叶也开始在对岩隐的防线中,布置兵力。
……
处理完最后的事,三代等人愕然发现,宇智波一树去的云隐村,居然是最糟糕的忍村。
尾兽都给弄丢了。
这可是很大的问题,云隐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此外。
那只尾兽去了哪里?
不会落到宇智波的手上吧?
想到这里。
三代等人面露惊恐。
如坐针毡!
如芒在背!
如履薄冰!
如鲠在喉!
宇智波已经很难缠了,如果多一头尾兽,那他们还不翻天啊!
尤其是!
这头尾兽,落入了宇智波一树手上,那他绝对撒了欢的狼。
他们可都六十多岁了,他们顶不住的。
三代可不想每天睁开眼的第一件事:药,药……
水户门炎质疑,道:“云隐村爆发混乱?因为宇智波一树?就连二尾都丢失了,他哪儿来这么大的本事?”
宇智波一树只是一个人!
暗部也不可能听命于他。
云隐村发生的事,怎么都不可能出自一人的手笔。
“这还用说吗?”
团藏眼神怨毒,冷冷的道:“宇智波一树必然早有准备,果然是心思歹毒的宇智波,日斩,不要犹豫了,**!”
“不对吧!”
转寝小春却提出不同的意见,道:“下达任务时,宇智波一树很排斥去云隐村,如果不是我们的逼迫……这说不通,说不通!”
“不,这很正常,云隐村那边,宇智波一树必然早有准备。”团藏冷冷的道:“也许,咱们的逼迫,反而打乱了宇智波一树的部署。”
如果一树听到团藏的话,肯定会对他虎摸摸,然后夸赞一句: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这……那暗部呢?”水户门炎忍不住道:“总不会暗部和根部的事,也和宇智波一树有关系吧?”
“肯定和宇智波一树有关!”
团藏的话,斩钉截铁。
“不对,不对!”转寝小春连连摇头,沉声道:“假设云隐村和宇智波一树有联系,对暗部和根部出手,这理所当然,可云隐村被大肆破坏,二尾都丢失了,这前后矛盾。”
水户门炎也道:“宇智波一树,此人很少外出执行任务,他怎么在云隐村布局?云隐村的混乱,一朝一夕可办不到。”
三代默默的点头,表示认同。
三比一!
团藏默默咬牙。
这两个废物玩意,平时呐喊助威也就罢了,居然还敢提自己的意见?
欠收拾!
团藏大声道:“也许,这是整个宇智波的阴谋!”
三代无奈的道:“团藏,我现在已经很头疼了,你消停会,好吧?”
“日斩,你这话什么意思?”团藏勃然大怒,道:“难道你认为我在故意针对宇智波?我所做的一切,明明都是为了木叶。”
“好,我知道了,你辛苦了!”
三代又拿起情报,仔细看着,随口应付着团藏。
为了木叶?
你为了木叶,差点把我都牺牲了。
你可真伟大!
要不是实在无人可用,我早弄死你了。
感谢伟大的三代火影吧!
三代的态度,更激怒了团藏,他的愤怒也在提升。
火影办公室吵的热火朝天,并不影响宇智波一树的返回。
他确定云隐短时间内,绝不可能对木叶动兵。
任务完成,那就赶紧回村子吧。
他想红了。
再次可惜一下美琴姐姐。
只是,在行至中途,一树突然停下了脚步。
他看向一旁的大树,笑着道:“老师,好久不见。”
一个人影,从大树中,慢慢的钻出。
如蛇一般,显得很是诡异。
这人抬头,上下打量宇智波一树,露出满意的笑,伸出长长的舌头,舔了舔后,用略微沙哑的声音,道:“一树君,确实好久不见,上一次你去雨隐,我以为你会去见我。”
来人有些一头黑色的长发。
金色的纵长瞳孔,紫色延长到鼻翼的眼影。
苍白的皮肤,带着青蓝色的勾玉状耳环。
仅看外表,便给人一种阴险、危险的感觉。
三忍之一!
冷君,大蛇丸!
这也是原著中,人气极高的反派。
一树微微一笑,道:“我倒是想去见见老师,只是,担心影响老师的实验。”
大蛇丸低笑一声,凝视宇智波一树。
这是他迄今为止,最完美的作品。
从小就展露出非凡的天资。
一路成长,忍、体、幻,每一样都达到让他忌惮的程度。
在他离开村子的时候,他想过带一树离开,却遭到一树的拒绝。
两人爆发了一场冲突。
最终的结果,自然是大蛇丸独自离开,宇智波一树以叛忍大蛇丸弟子的身份,继续生活在村子。
对此,一树也不在意。
叛忍弟子又怎样?
宇智波本就人憎鬼厌,多一个叛忍弟子的分身,那叫锦上添花。
倒是团藏,借此攻击他,遭到一树的强烈反击,蛋蛋都丢了一颗。
“一树君,为何加入晓?”
“因为晓很有想法!”
一树笑吟吟的道:“老师也这么认为吧?”
“晓很有想法?呵呵,哈哈哈!”
大蛇丸忍不住大笑出声。
对于晓的想法,他一点兴趣都没有,甚至觉得很可笑。
他感兴趣的是那双轮回眼。
他相信,一树也有自己的理由。
一树静静的看着大蛇丸狂笑。
他那沙哑的笑声,飘散在空中,在略显黑暗的树林内,显得格外阴森。
仿若无尽的黑云笼罩而来。
“嘶嘶嘶!”
一条蛇探出头,缠绕在大蛇丸身上,一半的身体,缩在大蛇丸的衣服里,仿佛两人是一体。
它冰冷的眼瞳,死死的盯着一树,仿佛将之定为自己的猎物。
一树坦然面对。
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
在两人之间,落叶都凝滞在半空中,仿佛形成了一个独特的空间。
双方的气氛,越发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