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们上回见过,没想到才隔了几天我弟弟就又惹事了,我代他道歉,至于这事怎么处理就按照警察说的来,我绝对不会参与一下。”
姜冬脸上笑呵呵,说出来的话却一点都不饶人:“真的不参与?那多伤你弟弟的心,毕竟在村子里时他可是一直说你会替他出气,把我们都给送进大牢呢。”
杜有才一听,脸色瞬间难看,直接踹了杜民富一脚:“你这小子又借着我的名义出去惹事,是不是没被教训够!我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当官是为民众,不是为你这个畜生。”
杜民富被踢地踉跄,在那直哼哼也不敢说啥。
姜冬就差在旁边竖大拇指了,这都有才是真挺有脑子,不但把人教训了,还顺便表述了一下自己的清白。
不过今天姜冬要是让他们逃过去,他就跟他们姓!
“王老三现在在牢里怎么样了?”
姜冬冷不丁一问,直接把杜有才给弄得愣住了。
“对了孙叔,你还不知道王老三的事吧,我现在就讲给您听一遍。”
“这种小事我看不用讲给孙同志听吧?”杜有才边说边偷摸给姜冬使眼色。
“怎么不用讲?”孙叔先是扫了杜有才一眼,又和颜悦色看向姜冬:“小姜,你跟我讲讲这王老三又是怎么回事?”
这双标的态度,姜冬喜欢,他赶紧上前把王老三的事给说了。
杜有才几次想要插话都被孙叔给瞪回去了,气的他只能拿杜民富出气。
杜民富的脑袋瓜子被骂的越来越低,都快要埋到胸脯里了。
姜树林更是彻底怂了,缩在角落,一声不敢吭。
“啪”
孙叔拍椅子起身指着杜有才:“这种事情都敢干,还有什么事情是你们不敢的!”
“误会都是误会。”说完杜有才立马指着杜民富:“我之前也是被这小子给骗了,现在才知道真相,要是我早知道是这么回事,我肯定不会那么做。”
“行了,你这些话我都不想听,既然你做了事,那就老老实实的承认。”
孙叔把姜冬他们往外推:“这事我大概明白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们孙叔我,你们该回村回村。”
“不用,孙叔我们留下来陪您。”
孙叔人好,姜冬也有点不好意思直接走人,把他的事全压在孙叔身上,虽然他留在这也做不了啥,但起码能当个背景板,
“陪我干啥,一会有别人过来陪我,你们就先回去吧。”
孙叔又连说了好几句,姜冬他们见状也就不坚持带着人离开了。
姜冬刚要推开门走出去,姜树林突然起身跑过来,抓住他的袖子:“哥,咱们怎么说都是一家人,你……”
没等姜树林把话说完,姜冬赶忙把袖子抽出来,又拍了好几下,一脸嫌弃的像是沾了什么脏东西。
“现在想起来我们是一家人了,刚刚那干啥去了?脑子被杜民富吃了?”
一句话埋汰了俩人,瞬间俩人表情都变得难看起来,但也都不敢发作。
姜树林还想说啥,姜冬可没兴趣在这陪他耗,也不想听他嘴里吐出来的那些屁话干脆走人了。
等他们回到村子,村里人已经把蜈蚣给处理的差不多了,张海涛进去清点了一下,数量刚好能对得上。
拿着钱,姜冬他们往外走,丁壮跟杜老头迫不及待地问他们去警局的事。
没等姜冬开口,李柱跟张有福这俩在那你一言我一句,跟讲相声一样就差把孙叔描写成天神下凡了。
听得姜冬都想在旁边拍手叫个好。
“你俩这就有点太夸张了。”
“那又咋的了,反正结果也大差不差。”
张有福说完想起孙叔赶忙问:“姜哥咱回头要不要给孙叔送点东西?感谢一下他老人家。”
“肯定得送啊,毕竟这对于咱们来说是挺大一个忙呢。”
第二天中午,孙叔才从城里边回来,姜冬他们立马带着准备好的肉跟熊掌上门。
孙叔看见这一大袋的东西赶忙摆手:“不用不用,这些东西你们都拿回去。”
“那可不成,孙叔你这回可是帮了我们大忙,要不是有您在,等到了警局我们不知道要被杜有福他们兄弟俩咋欺负呢!”
姜冬故意把话说夸张了点,强行把袋子塞给孙叔。
孙叔还想推脱,姜冬干脆开口:“孙叔你这回要是不收,以后我们要是再有点啥事可都不好意思来找你。”
孙叔一听这才笑呵呵收下,并且拍着**让他们以后有啥事尽管找他。
没过几天,姜冬就听见村子里的有人讨论,好像是那个杜民富他们一家都进去了,尤其是杜有才还被彻查了。
基本上跟上辈子的发展一样,但姜冬还是听得很乐呵。
没消停几天,姜冬又被张海涛着急忙慌叫去公社,推门进去发现里边坐的是熟面孔。
“郑叔,你怎么在这?”
姜冬好久没看见郑桦了,上回郑桦找他是去大兴安岭,也不知道这回来找他事干啥。
“这不是大兴安岭那边又出了点事吗?我看上回的表格里边你打的东西最多,所以就又过来找你了。”
郑桦喝了口茶水这才继续说:“现在大兴安岭那边下大雪,据说那雪都到膝盖了,林子里边的动物估计是打不着猎,有的跑林子外边去了,不少人因此受了伤。”
“下大雪!”姜冬惊呼一声。
郑桦点头:“那地方天气恶劣,这活你还干不?价钱还跟上回一样。”
“干,当然干了。”
这好活他当然得去了,就是这次有点危险,得多准备准备。
于是姜冬特意把杜老头他们都叫过来,五个人坐在炕上谈论这事。
李柱听见大兴安岭那边还在下雪,整个人惊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咱这都要开春了,他们那边咋还在下雪?”
张有福边砸嘴边摇头:“这老天爷咋想的,不缺雪的地方给下那么老多雪,也不知道给咱们这边下了点。”
“可不是。”
姜冬回想了一下上辈子,忘了是哪一年大兴安岭的冬天足足过了七个月,他当时听见都感觉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