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攒一章)
【北宋在号称“极盛之时”中灭亡。】
【因这一年是靖康二年,故史称“靖康之变”。】
【被金人带走北上的后妃公主多遭金人**,然后扔进“洗衣院”,半点朱唇万人尝,一双玉臂千人枕。】
【男人们则在冰天雪地里服苦役。】
……
{赵佶赵桓一行在北上途中历尽折磨,受尽屈辱,皇后受到随队金兵的**,离队小解的妃嫔遭到金军的**。}
{次年八月,徽钦二帝被辗转押抵金上京,金太宗逼他们除去袍服,朝见金朝祖庙,行牵羊献俘之礼,封宋徽宗为昏德公,封宋钦宗为重昏侯。}
{这些记载都出自《大宋宣和遗事》}
{这本书属于,但能如此编排赵佶赵恒,可见大宋百姓有多恨这两人。}
……
大宋。
赵匡胤一边吐血,一边恶狠狠道:
“朕这个…噗!”
“开国之君,甚为屈辱!”
“噗!得不到光宗耀祖就罢了!”
“亡都亡得如此难堪!”
“我一定!噗!要扒了他俩的皮!”
“一定!”
一旁的赵匡义则愁眉苦脸。
扒皮?差了一百多年呢!你扒谁的皮啊!
最后……莫不是扒我皮吧……
……
大宋·太宗时期
赵匡义双眼布满血丝。
头发缭乱的喃喃自语着。
一旁的侍人不敢上前,他们感觉皇帝好像疯了!
“让我过去让我过去让我过去。”
……
【中原,在经过金军洗劫后,昔日繁华的开封城早已面目全非。】
【天灾伴随人祸而至,雪雨不止,物价日贵。】
【米一斗一千二百至三千文。】
【麦一斗一千文。】
【驴肉一斤一千五百至二千文。】
【羊肉一斤四千至八千文。】
【猪肉一斤三千至六千文。】
【百姓吃不起这些食品,只得另外寻找食物,以致城中猫犬罕见。】
【一只老鼠值数百文,最后就是人相食。】
【开封人口锐减,饿死者日以万计。】
……
大汉。
刘邦抱着吕雉,叹了口气。
“米斗千文……当年乱世,米斗五百就已经天下饥馑,人复相食了。”
在怀里擦干眼泪的吕雉脱开刘邦怀抱。
“隋炀帝时斗米三千,天宝之乱后,唐肃宗时斗米七千。”
“哪个又不是乱世,哪个不比他难。”
“偏偏就他最为耻辱!”
“这二人……这二畜!”
吕雉红着双眼,咬紧银牙。
“朕!真想将二人制**彘!”
“好好好,依你依你,把他们倒起来锯都行!别哭了啊,这哭得……”
下边正暗自垂泪的刘盈一个激灵。
眼泪瞬间吓没了。
……
大汉·惠帝时期
“朕活了这么久。”
扶了扶鬓角,吕雉看着天幕悠悠道:
“见过最厚颜者,非你阿父莫属。”
刘盈缩了缩身子。
吕雉则继续出神道:
“他能抛妻弃子,让妻女处于敌营。”
“自己打匈奴打输了。”
“让陈平花费重金将他从白登山买了出来。”
“还跟匈奴定下了和亲之盟。”
“你觉得,这二帝行为像不像你阿父?”
缩着身体的刘盈忍不住一拍案桌!
“阿母!你言重了!”
吕雉轻飘飘的看向刘盈。
刘盈铁青着脸对视吕雉。
看着第二次毫不退缩的刘盈,吕雉笑了。
“你果然不类父。”
“若是伱阿父在这,他会一边笑一边道。”
“乃公当初就是跑慢了!”
刘盈楞楞的看着吕雉。
吕雉再次陷入追忆。
“他会认输,但不会服输。”
“他会承认自己失败了,也会付出失败的代价。”
“但他会永远记得失败的原因,记得让他失败的人。”
“积蓄力量,还给他。”
“最重要的是,你阿父能看清每個人的底线。”
刘盈越来越迷糊,他不知道吕雉想说什么。
而吕雉也不在意,她只是想说而已。
“项籍是贵族,且好颜面。”
“他知道就算我们落入项籍手里也不会怎样。”
“分羹之语,也是如此。”
“同时,他也清楚自己对于大汉的重要性。”
“明白大汉与匈奴的力量。”
“手握大军于白登山是威,命陈平求和是德。”
“威德相加而保全自身,然后谈和以求生息。”
“他一开始就没想过服输。”
“但那些大臣呢……”
吕雉平静道:
“他们又在想什么呢。”
“刘盈……”
“你很像你阿父,骨子里像,可惜,你不够坚韧。”
刘盈彻底迷糊了,他睁着迷茫的双眼看着吕雉。
吕雉笑了笑缓缓起身,他连忙上前搀扶。
脱开刘盈的手,吕雉步履蹒跚向外走去。
“可惜啊,这两个畜生朕无缘一见。”
“真想拿他们试试朕的手段。”
刘盈正怔愣着,一股寒意自背后升起。
……
【同时,各地宋朝百姓被金军洗劫后“或长驱不返(被抓去当奴隶),或迎敌而殂。】
【威临而坠井、坠河者有之,势胁而自刎、自缢者有之。】
【士民共戮,善恶同诛。】
【千里而离乡者,一门而尽殁者。】
【尸盈郊邑,血满道途。】
【男女无分,白骨交横。】
【“杀人如割麻,臭闻数百里”】
【人口的大量死亡,招致可怖的瘟疫。】
【瘟疫的流行,又招致更多人口的死亡。】
【广阔原野“井里萧然,无复烟爨”(cuàn)】
【而宋徽宗、钦宗到达金朝后,虽然活的极为朴屈辱,但还在苟活。宋徽宗甚至又生了不少孩子。】
……
大汉·文帝时期
“天家之耻!天下之耻!”
窦漪房双臂一震!
叉着腰在宫殿内来回踱步!
刘启红着眼睛惊愕的看着阿母。
刘恒则蔫蔫的倚着软榻,看着红薯绿芽一言不发。
“言路壅蔽!导谀日闻!”
“恩倖持权!贪饕得志!”
“赋敛竭生民之财!戍役困军伍之力!”
“妻女沦胥!社稷荒芜!”
“竟然还赧颜苟活!”
“本宫!本宫!真想将尔等腰斩!”
刘恒忍不住开口道:
“漪房!”
窦漪房流着泪看向他。
“腰斩太轻松痛快了。”
刘恒抬头看着天幕,悠悠道:
“你心地善良,不适合想这种事。”
刘启点点头。
“让他来想。”
刘启点点……什么?
他抬头看向阿母,窦漪房期盼的看着他。
他又看向阿父,刘恒压根不看他。
“对……对……你俩都善良……”
强笑着,刘启点头称是。
“要我说……嗯……拿棋盘砸死他俩?”
窦漪房瞬间眼含失望。
刘恒却接过话道:
“我就说他有想法,这个办法多残忍啊。”
“用棋盘一点一点的砸着同一个地方。”
“其暗合水滴石穿之理。”
“麻烦是麻烦了点,但要活生生的看着自己的额头被一点点击穿……太残忍了。”
窦漪房目光一亮!
“还用什么棋盘!直接绑起来用水一点一点击穿!”
“启儿聪慧!”
刘启不敢说话,他只能默默抱住棋盘。
我不聪慧,我残忍。
……
大汉·武帝时期
卫子夫扑在刘彻怀里痛哭。
“陛下!呜呜呜呜……”
刘彻抱着她,轻声哄着。
“你看你……多大人,据儿和子胥还在这看着呢。”
霍去病一僵。
“陛下、娘娘,臣有礼物要给太子,我先领太子去了!”
说完就要抱着刘据跑。
“你站住!”
卫子夫猛得从刘彻怀里抬头!
霍去病讪讪的收回双手。
卫子夫擦了擦眼角,娇喝道:
“你们军营没有什么刑罚最残忍!”
“说出来!”
霍去病挠了挠头。
这事,您应该问廷尉啊。
悄悄看了刘彻一眼,刘彻抬头望天。
“嗯……啊!五马分尸!”
“太痛快了不行!”
卫子夫断然否决。
霍去病继续苦想。
“腰斩?”
“太痛快了不行!”
“凌迟?”
“不行!”
“……凌迟都不行?”
卫子夫想了想,勉强认了。
“没别的了?”
霍去病无语了,您问得人就不对啊!
一旁的刘彻看着天幕突然道:
“我记得匈奴那边有一种刑罚叫冰登吧?”
卫子夫看向刘彻。
刘彻解释道:
“就是将人捂出汗,然后**扔进冰屋,按在寒冰做的凳子上。”
“等皮肤与冰粘连,再把人硬生生拉起。”
“然后再用热水洗澡,再次发汗。”
“如此循环反复。”
霍去病想象了一下,只觉得浑身难受。
卫子夫想象了一下,难受的同时又很开心!
“这个好!就要这样折磨他们!”
“呼!想想都觉得痛快!”
“可惜,不能亲眼所见。”
……
【公元1135年四月,宋徽宗死,终年五十四岁。】
【公元1161年五月,宋钦宗死,终年六十二岁。】
……
大隋。
“怎么死的!?”
独孤伽罗恨声道!
“怎么不说是如何死的?!”
“他二人必须死的极为残忍才能泄我心头之恨!”
“对!”
杨坚点头应和道。
“把他俩阉了!当兔公!”
独孤伽罗仔细想了想。
“这个好,让他俩生不如死!”
“不对!”
“万一他俩舒服了!”
杨坚一时噎住了。
……
大唐。
李世民抱着长孙皇后。
长孙皇后一只手捂着小李治的眼睛,一边默默哭泣。
李世民看着天幕。
“可惜……朕过不去……赵匡胤也过不去……”
“不然……”
……
天幕上。
北宋·徽宗时期·宣和六年。
“张觉不能杀!”
再次起复的蔡京一言定音。
“如今只能千金买马骨!”
“放权给郭药师!”
王黼则担忧道:
“那万一……”
蔡京斩钉截铁道:
“所以,同时命王禀速守真定!”
殿内一众大臣点了点头。
然后看向坐在上首的皇帝。
现在就是该怎么处理这个皇帝了。
不处理不行啊!
这人拉着大家一起死你受得了受不了啊!
关键是,废了他之后立谁啊?
“我看,咱们也不用考虑了。”
李邦彦一直在瞄着殿外。
“你们看天上,要开始了。”
众人一听,齐齐走出殿外。
天上,云层团转。
煌煌大日被乌云遮挡。
厚重的铅云之中绿光蔓延。
“评绩呢?不是还有评绩吗?”
“让你多读书少玩蹴鞠!就这还有评绩的价值吗?!还有下降空间吗!”
“等等!皇帝呢?!”
“放心,跑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