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你一定要好好看着!”沈若曦面带讽刺,“县主,婚礼一定要办的风风光光哟!”
“那是自然!我在京城认识的人少,到日子你一定要来给我添妆!”
再待下去,自讨没趣。
慕容浅搀扶着萧煜两个人很快离开。
看着他们马车渐渐消失在视野中,沈若曦勾起嘴角。
“小姐,这个人真不要脸,还想让你给他添妆,证据已经准备好了,咱们当礼物给他送去怎么样?让这个假神女彻底跌落神坛!”
沈若曦摇头,“这还不够!钝刀子杀人才最痛!一点点来!”
自从她产生怀疑后,容景澜第一时间找人调查。
结果如同预料的一样,当初赈灾,萧煜和慕容浅中饱私囊,贪污受贿,得了不少银子。
当然,这一切背后还有人。
而时疫,更是无稽之谈,慕容浅会医,但只是三脚猫,是他们事先下毒,然后再给解药。
神女!毒女还差不多。
阿嚏!
刚回到侯府,慕容浅打了个喷嚏。
萧煜忍着剧痛关心,“没事吧,要不要找个大夫?”
慕容浅垂眸,眼中满是不耐烦,“没事,你忘了我自己就是大夫!你快回去休息,把腿养好!马上就要到成亲的日子了!”
“好!”
萧煜慢慢靠近,想要亲慕容浅,她慌忙退了两步,“这几天你睡书房,孩子闹我睡不好,免得影响你休息!”
说完,不给萧煜说话机会,她走的飞快。
“把账本都给我拿出来?我要看看当年他们成亲的时候,用了多少银子,我可是县主绝不能比他差!”
想到沈若曦那得意的样子,慕容浅眼里冒火,“这个**人,等孩子生下来,我一定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账本拿来,慕容浅看见当年支出,差点惊掉下巴,“怎么会用这么多银子?”
“当初侯府拮据,银子都是沈家花的!”老管家如实禀告。
“哼!”慕容浅将账本摔在桌子上,“一个商户女而已,一身铜臭!我也要按这个标准办!”
“这……”
“怎么?你是觉得本县主不配?”
老管家诚惶诚恐,双膝跪地,“县主饶命,奴才不敢,只是这银子……”
看慕容浅冷着脸,眼中尽是杀意,老管家如实相告,“现在账面上已经没有银子了!”
“什么?”慕容浅不敢置信,“还有好几万两银子?”
“侯府人多,花销也大!”
慕容浅不信,打开账本,看到最近几日支出,气得火冒三丈,“两个老不死的都瘫痪了,还吃这些贵重东西干嘛?还有那个**人……”
看见萧玥短短几日就用了几千两,她猛的站了起来,“一个没出阁的赔钱货,花这么多银子,我现在就去要回来!”
慕容浅带着手底下的人怒气冲冲离开。
老管家缓缓起身,看着她的背影,一脸失望。
侯府曾经辉煌,现在,一代不如一代。
未来当家主母,开口老不死,闭口**人。
哎!
老管家无力的摇头,眼中尽是失望。
……
忙了一天,沈若曦疲惫不堪,慵懒的侧卧在马车上。
惊蛰却异常兴奋,“小姐,侯府小姐妹又传来消息了,你要不要听听?”
沈若曦闭目养神,微微点头。
“今日那个女人回去之后就查账本,听说把老侯爷老夫人的花销全部减了,伺候的人也卖了好几个,还有……”
耳边叽叽喳喳,沈若曦却听得嘴角微扬。
果然,看到仇人过得不好,身体的疲劳都少了几分。
慕容浅出身不高,对于管家知识一窍不通。
时间过了这么久,仍然没有看出账本上的猫腻。
她现在减少支出,将老侯爷夫妻二人的开销,削减的所剩无几。
而萧玥那里,更是悲惨无比。
慕容浅来了个大抄家,将萧玥那里的贵重首饰全部打包带走,拿到了当铺里。
萧玥从小刁蛮任性,当然不依,于是和慕容浅大战。
慕容浅动了胎气,萧煜直接将妹妹禁足。
听着八卦,回到了沈家。
沈若曦这次先来到了长寿堂,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欢声笑语。
她刚走进去,声音戛然而止。
“给祖母请安!”沈若曦镇定自若,“这是给你买的点心!”
礼数周全,毫无错处。
沈老夫人冷哼一声,“担不起!你现在可了不得,刚和离没了侯府夫人的身份,现在又和长乐公主交好!”
“……”沈若曦微微一笑,“祖母您是长辈!孙女……”
“你还知道我是长辈!”沈老夫人瞥了一眼,“如果你真的把我当长辈,当你祖母,侯府办亲事,你把你妹妹带去!”
什么?
沈若曦看了一眼沈若彤,心中冷笑,“不知祖母是何意思?”
“当然是你妹妹到了年纪,应该找婆家了!侯府办喜事,来的都是达官显贵!你可以借着长乐公主的身份,帮你妹妹参谋一下!”
听沈老夫人自说自话,沈若曦看向沈若彤,“妹妹也是这么想?”
“……”沈若彤低着头,一副娇羞的模样。
“你妹妹年龄小,害羞着呢!这件事就这么定了!累了一天先回去吧!”
沈老夫人挥手,一脸疲倦。
沈若曦屈膝行礼,退出了长寿堂。
“小姐,您这位妹妹和萧家那位小姐一样,不识抬举!”
沈若曦认同的点头,“哎!生气对身体不好!物尽其用,把人放走之前,咱们先去撒撒气!”
主仆二人乔装一番后,来到了地牢。
石门打开,昏暗的地牢,亮如白昼。
血腥味在鼻尖弥漫,看着萧逸被折磨的不**形,浑身散发着臭味,她嘴角向下一脸嫌弃。
“害,本来还打算多玩几天!”
“你们这些畜生!我一定会让你们不得好死!”气若游丝的萧逸,眼神凶狠,仿佛一条毒蛇。
沈若曦丝毫不惧,扬起鞭子。
**……
刚刚还有一口气儿的萧逸,不到半炷香时间,彻底昏死过去。
“哎!没意思!把人丢去乱葬岗吧!”
沈若曦一个眼神,丢过去一个瓷瓶,惊蛰心领神会,“好,放心!”
她将瓷瓶拿在手里,粗鲁把人扛在肩膀上,消失在了黑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