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没过去帮忙收拾的原因也就在于此,有些事,必然要老郭两口子亲眼见识过,他们才会死心。
就像现在这样,哪怕郭父郭母以后对老大再有骨肉之情,但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拉着郭磊一起帮衬老大那边了。
说白了,就是被伤透了。
眼见郭家老两口一脸郁色,何雨柱开口安慰道:“叔婶,没事,我那屋家具虽然没有了,但炕跟床还在。
特别耳房那间,里面东西我就没动过。
暂时先安置下来,以后我领您二位去街道家具厂,喜欢什么打什么,那边我门清。”
何雨柱在这吹着牛,却是看着边上的许大茂一脸懵逼。
他也算这胡同里老住户,对老郭家自然认识,他家的情况也是知道。
但却是没想到,有一天郭家会搬到这边院子。
许大茂好奇的问道:“柱子,您这是?”
何雨柱扭头回道:“别跟个木头桩子一样杵着了,又不是不认识。帮忙拿一下,先安置好了再说。”
郭父也挤出微笑说道:“许放映员,以后我就搬到这边住了,您以后多多关照。”
许大茂这点礼节还是懂的,连忙说道:“郭大爷,不至于。
叫我大茂就好,以前我也是跟着郭磊哥身后到处晃悠的。
我也是你们眼底下长大的孩子,您二老真不用跟我客气。
就是柱子这没跟我们说过,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而已。
来来来,我帮您……”
客套话说几句,这才接过包裹往中院而去。
中间自然有人过来打招呼,不过大多是跟老郭打招呼。
老郭虽然在居委不管具体事务,但既然在居委了,那在院里邻居眼里大小是个官。
再加上边上有何雨柱压场,没有一家闹幺蛾子,更没有说什么难听话的人。
何雨柱先打开了耳房,伸手扫了一下面前下挂的蜘蛛网什么的。
稍微有点感慨的说道:“以前这屋子是我住的,
后来雨水大了,我就安排她住了进来。
里面的床,柜子,都是为了哄雨水单独住新打的。收拾收拾,就是干干净净的一间好房子。
就是这炉子,书苗你要试一下,要是漏烟什么的,趁现在我们在,赶紧给你换了。
大茂,大茂,……”
“哎!”许大茂本来跟在后面,闻言却是答应道。
何雨柱说道:“您领书苗妹子,先去你家借点煤球,再夹一块能用的过来,帮忙把这个炉子试一下。”
“好唻!”许大茂遇到正事还是靠谱的。
马三跟花妮原本在边上围观的,闻言却是主动上前说道:“柱子,这是要收拾?我们来帮忙。”
何雨柱连忙道谢,也不客气,却是安排了花妮跟郭书苗一起打扫。又把郭家三口搬过来住的事跟马三打了个招呼。
虽然马家是花妮当家做主,但在外面,花妮还是挺给马三面子的。
不同于宋屠夫进院闹出的幺蛾子,郭家进院,一个妖魔鬼怪都没出来。
像是刘海中也就过来询问了一下,还主动给老郭跟何雨柱打了两根烟。
让老郭在院子里以后有什么事,直接找他。
至于易中海,看到何雨柱,根本就没敢出来。
何雨柱站到主屋面前,却是没急着进去,反而领着老郭往边上走了几步,指着差不多位置说道:“郭叔,这边到围墙那,都是我们何家的地界。
这个是房契上都有的,
以后院子里谁要敢在这个上面跟你们扯皮,占你们便宜,你们找我,我把她皮扒了!”
何雨柱这话说的十分大声,这就是故意说给贾家听的。
贾张氏就算躲在家里,趴着窗户后面偷看,听到何雨柱这话,也不由打了一个激灵。
贾张氏不由对着坐在缝纫机前收拾的秦淮茹叹气道:“后院那个屠夫是真动手,说实在的,我也就当场被吓了一下,毕竟那刀就扎我脚面前面。
可是现在何家这小兔崽子说句狠话,我怎么也害怕了?”
秦淮茹轻笑道:“人家当官久了,身上有官气了呗!”
贾张氏肯定的点点头。
秦淮茹自从地窖事件,从易中海那敲了二十块一个月,就把外面那些事给停了。
也不是完全停,就是有些性价比不高的鱼,她就给放了。
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大方,
也有些人,摸也摸了,啃也啃了,最后掏出来却是两毛五毛的。
那种就是没油水的,性价比不高,还容易坏了秦淮茹名声。
现在既然有了易中海这个血包,秦淮茹自然不愿意再受那个罪。
当然,秦淮茹现在拿易中海的钱,也不是白拿。
总要不时的给点甜头给易中海,偶尔赏易中海两枚媚眼,或者让易中海手上占点便宜。
易中海要想着再进一步,秦淮茹就跟他提让他跟罗巧云离婚的事情。
那个事情,易中海不是不想做。
但他现在连肉都没尝过,却是让他因为秦淮茹的几句撒娇就把罗巧云休了,这个易中海做不到。
按照易中海的想法,至少得让他吃到了肉,得播种成功,然后他才能跟罗巧云摊牌。
但这个事就一直没好机会。
在厂里,易中海一直是正人君子,自然不敢动去小仓库的心思。
而回到院子里,贾张氏罗巧云两尊大神盯着,
他也不可能劝秦淮茹跟他天为被,地为席的就那样发生什么。
地窖现在成了易中海的梦魇,他根本就不敢去那。
一时之间,尽然让易中海无法可施。
说实话,现在易中海心心念的,并不是立马吃了秦淮茹。
而是让罗巧云走得快一点。
最好是罗巧云今天一觉睡去,明天就再也醒不来。
当然,易中海也不是没想过用别的办法。
但易中海不敢。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他跟罗巧云就是一根绳上的两个蚂蚱。
他做的事情,罗巧云都知道。
聋老太太都能在死之前,给他挖了那个坑。
他不相信对他早有防备的罗巧云会没准备。
没准备怎么会把存折全藏起来?
钱不是最重要的,但万一罗巧云把他干的那些事,全部写封信记下来。
那他害罗巧云的日子,也就是他把自己脖颈挂绳上的日子。
他,不敢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