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需要你配合着做一些工作,何雨柱同志你会不会帮忙?”老路同志最后还是试探了一句。
何雨柱沉思片刻,这才开口说道:“我现在不知道什么事,也没办法回答您。
我只能说,如果上面有需求,不违背我做人的原则,我会尽量配合路同志你们的工作。
毕竟我们都是自己人,我也希望“咱们”越来越好。”
何雨柱也只能含糊以对,要是让他去做什么“邦德”,打死何雨柱,他也不会去。
他可没有那种脑子玩那么高大上的事情。
“好的,谢谢您,何雨柱同志。
如果将来有需求,我会再联系您的。”路同志起身握手,并提出了结束。
何雨柱这时候才完全松弛下来,他轻笑道:“义不容辞,不过有个事,我还是希望路同志帮忙。
关于娄晓娥同志的事情,我家里人并不知道,希望路同志这边能替我保密。
我媳妇刘婷就是一个简单的人,她就想过现在这种简单的生活。
所以……”
这玩意,虽然老路同志不懂爱情,但也知道何雨柱说的是什么意思,所以也是对何雨柱点点头,使了一个他懂的眼神。
皆大欢喜。
而四合院里,秦淮茹坐在镜子面前,正在精心的收拾着自己。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如此妖里妖气,明知道她要去干什么,却是没办法阻止。
现在贾张氏的心情真就太混乱了。
她也不知道她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一开始她是坚决反对秦淮茹跟易中海沾染上的。
当时她觉得那种事要是发生了,她就算死了,也是没脸去见贾东旭。
但世事无常,到了现在,秦淮茹成了贾家之主,完全不需要她了。
并且还抓住了前两年她藏钱的把柄,只要曝出去,那么贾张氏肯定是被赶出贾家,赶回乡下的命运。
而现在唯二的生路,一个是完全听秦淮茹的话,看秦淮茹的眼色过活。
另外一个就是配合易中海,继续把秦淮茹锁死在贾家。
但秦淮茹不是好东西,易中海也是要吃肉的。
所以这个时候,贾张氏内心的挣扎,真就一般人了解不了的。
是顾着眼前,还是想着死后能安心,这对贾张氏来说,是个艰难的选择。
秦淮茹起身,深吸一口气,却是走出了家门。
贾张氏在秦淮茹身后想招呼,伸出的手,却是无力的落了下来。
秦淮茹到了易家门口,她敲响了易家的大门。
等到易中海开门,看到精心收拾过的秦淮茹,也不由眼前一亮。
秦淮茹进屋,就像是走进自己家一样。
一点也没有客气的意思。
她先是挑开门帘看了一眼黝黑的里屋,随口说道:“师娘睡啦?”
罗巧云现在身体真就差了许多,已经很少起床了。
人呢,就是身体越歇越坏。
特别在心里没指望,没着落的情况下。
现在的罗巧云就是如此,她已然对生活失去了期望。
每天吃喝拉撒,也不过就是身体本能而已。
但要说一天到晚睡着也是不可能,听到秦淮茹的询问,罗巧云是干咳了两声,以期证明她的存在。
她也不知道这种证明有啥意思,就是觉得应该证明一下,证明只要她一天没死,她就是易家的女主人。
秦淮茹轻笑,却是没有搭理罗巧云,而是放下门帘,让屋里又恢复了黝黑。
秦淮茹坐在桌边,手撑着下巴,静静的看着在小口喝茶的易中海。
易中海心里复杂,面上却是沉静如水。
他也不知道这个事该不该帮秦淮茹,或者跟秦淮茹完全切割开。
易中海想着伸手去端桌面的茶缸,
秦淮茹却是快速的伸手,双手握住了易中海的大手。
易中海再看秦淮茹,却见秦淮茹眼神里已经满满都是期盼。
这玩意谁抵挡的住?
易中海伸出另一只手,反握住了秦淮茹。
这个时候,易中海的眼神都盯在秦淮茹红润的嘴唇上面。
眼看着秦淮茹张嘴,带着哀求的情感对他说道:“中海,帮帮我!”
两唇轻颤,就这样把问题抛给了易中海。
易中海心中的复杂也就是因为这个,他很难拒绝秦淮茹的乞求。
但他也是个会算计的人,
知道秦淮茹对他只是利用。
如果不需要他的时候,说不定又换了一副面孔。
易中海心里有火,有欲望。
他起身,走到秦淮茹身后,猛的一下搂了上去。
粗重的鼻息在秦淮茹耳边响起,略微带着点烟味的口气吹拂到了秦淮茹脸上。
秦淮茹甚至感觉下一刻,易中海就会亲上她精心收拾的脸颊。
秦淮茹慌乱道:“易大爷,别这样。”
“只要伱答应我,给我,我的一切就能全部给你。”易中海现在那啥上脑,现在很难顾虑别的事情了。
“咣当”里屋有东西坠地的声音,
跟在后面的还有罗巧云“哎呦,哎呦”的哀嚎声。
在逼仄的空间里,那声音很清晰。
秦淮茹没管,
易中海也没管。
秦淮茹双手阻挡着易中海的进攻,嘴上却是说道:“我婆婆那边,一分钱都没拿出来,说钱都被她买东西跟棒梗吃了。
中海,嗯,这个事只能指望你了。”
而易中海也喘着粗气,臭嘴凑到秦淮茹脖颈处使劲的亲吻着。
现在却是顾不上别的。
里屋那里,罗巧云脚还在床上,整个身子已经跌到了床下。
她刚才听到外面的动静,想着出来阻止的。
但身上实在是没力气,
双手撑着床,却是不小心一滑,整个人就头下脚上的栽了下来。
罗巧云想着哀嚎,想着让易中海来救她。
但脑袋是一阵阵发晕,嗓子里的浓痰,好像是卡在了那里,让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嘶,嘶……中海”就好像鸭子的声音一样,沙哑,低沉。
她脸色却是因为这种姿势,好像全身的血液都憋到了脸上似的,让她难以喘息。
她感觉心脏越跳越快,越跳越快,好像要从嗓子里掉出来一样。
这让她连张口都不敢张了。
她的脸色从通红,到青色。
外面传来的声音有笑声,有娇嗔,也有男人沉重的喘息与哀求声。
那些声音有时模糊,有时清晰。
然后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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