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任同志询问何雨柱,自然也是因为了解何雨柱跟易家的矛盾,想着跟何雨柱表现一下,借着手里的事情,把易中海收拾一顿。
但那回何雨柱是让他少管这类闲事。
公器私用这个问题,明面上都说不可以,说正经人不干那种事。
但这个世界上说归说,做归做。
哪里能分那么清的?
何雨柱的确没借着工作收过好处,但他安排于丽,甚至安排雨水,以及他现在的房子,要不是他有这个位置,怎么可能那么容易?
而小任同志新融入何家,自然也想着借自己手里的位置为何家做一点贡献。
那次何雨柱是把小任好好的说了一通,
给小任解释了可能出现的结果。
也就是易中海要是被收拾,他出来以后,必然报复辛三一家的可能。
何雨柱对辛三不在乎,对易中海也不在乎,他在乎只是小任公私不分的事情。
这种事情上面,何雨柱教小任同志要有个度,不要什么都放纵自己的欲望。
至于辛三易中海的事,也不可能光小任一个看出来了。
领导没看出来?
老李那边没看出来?
但大家都没管。
其实也就是因为这个事,如果做得太绝,收拾了易中海,反而把辛三一家逼上了绝路。
都说公门之中好修行,也就是差不多意思了。
郊区某处地方,辛三拖着家伙事却是出现在会客室里,今天要见他的是他媳妇。
见面自然先是一通哭嚎的,也就是没了辛三以后日子怎么过之类的话语。
辛三沉默,待得守卫特意回避了,辛三才低声说道:“家里的钱,我藏在……
要是城里呆不住,就带孩子回乡下,
当年困难的时候,我也在村里帮过几家,只要你不露富,估计他们能给你跟孩子们一条活路。
……
别瞎折腾,我这个事,再求人也没用。
当初走上这条路,我就知道现在的结果。
也过了几十年好日子了呢,不然我小时候就饿死了。……”
“对了,一个姓易的,趁黑送来两百块钱。说是当初欠你的。”辛三老婆又说道。
辛三点头说道:“人家送来伱就拿着,别管别问。……”
辛三有如此待遇,是因为他把同伙手上几个沾血的,都是他敲定了证据。
他自己手上又没沾过血,也算是将功补过。
总归都要奈何桥上走一番,所以守卫也是给了他这个方便。
当然,明面上辛三骗到的钱,都是清退了。
至于易中海送过去的两百块钱,那真就在那个事一了结后,易中海第一时间就给辛家送去了。
这个事院子里谁都不知道。
易中海倒不是多讲良心,关键辛三并不是当场就吃了花生米,他也怕辛三在里面为了什么就把他捅出来。
所以说很多看上去不合理的事,其实都有存在的道理。
何雨柱回到轧钢厂,坐进了办公室。
他神色恍惚,冉秋叶笑着跟他挥手告别的场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那样清晰的印在了他脑海里。
何雨柱想甩都甩不掉。
牙疼,何雨柱真觉得牙疼。
所以今天老文同志问他那些事,被他怼,也就是自找难堪了。
正当何雨柱悲春伤秋的时候,办公室门却是被敲响了。
何雨柱收拾心神,开口道:“请进。”
随着喊话,手里自然而然的拿起了桌面上一份也不知道什么文件,装模作样的看了起来。
进来的是一个脸上有肉的家伙,
何雨柱看到对方就笑了起来,
何雨柱起身说道:“大茂,人家都是儿子越长越像老子,到你家,怎么反过来了。
老子越长越像儿子了。”
许大茂揉揉肚子,嘚瑟的说道:“你知道啥?这叫领导肚,这叫富态。
无福之人还养不出来呢。”
说罢,许大茂还瞅了瞅何雨柱的肚子。
自从许家搬家后,也不知道是九儿心结解开,对许大茂好了起来。还是许大茂自己想开了,所以暴饮暴食了。
反正这一个冬天,许大茂是长了不少肉。
整个人胖了不止一圈。
何雨柱拎起开水泡了杯茶,给许大茂递了过去。
这让许大茂有点受宠若惊,连忙起身双手接过了茶杯。
何雨柱问道:“听说许叔那边跟那个孩子见过面了?”
许大茂听闻这个,先是舒了一口气,然后又带着欣喜说道:“嗯,去年过年,不是听说那谁怀孕了么?
我爹妈她们就托人带了个话,说想见孩子一面。
没指望她能答应,却是没想到她还真带孩子去了。
一见面那孩子就喊爷爷奶奶,把我爹妈给乐的,眼泪差点结成了冰碴子。
我妈那次大出血了一番,花了我爹一个多月工资给那孩子置办了全身。……
……
按照她说的,她现在怀了宋屠户的孩子,以后难免有照顾不到老大的地方。
让孩子有个地方能走走挺好。
……
哎,柱子,你说哥们这眼光怎么样?
早知道当初就想办法把她留下来了。
她也不用受那么多苦。”
许大茂的说起这个,就停不住嘴皮子,噼里啪啦的说了一通。
作为父母来说,秀儿有这个想法也是正常。
以前不让孩子认许家,是怕搅乱两家的生活。
现在秀儿怀孕了,许大茂又搬出了院子。
总归要为她的孩子想一想,现在宋屠户对孩子是蛮好,但等到他亲生孩子出生长大,那就说不清楚了。
让孩子认上许家,以后孩子有个什么困难,以老许跟许大茂的能力,总归是能帮上点。
说句不好听的,估计老许都在考虑把他那边房子留给谁的问题了。
何雨柱也为许大茂这个瘪犊子高兴,
毕竟许大茂这辈子跟他关系还蛮好。
就像现在,何雨柱就是想请许大茂帮忙的。
二人闲聊几句,何雨柱这才说道:“大茂,有个事想让你帮个忙。”
“您说,我能帮肯定不推脱。”许大茂拍着胸口表示道。
何雨柱沉吟道:“我师父家孩子,今年二十三了……
想着你在乡下帮忙留意留意,找一个好姑娘。
名声得好,性格得好,模样不能太差,……
我家小二就是内向,小时候因为生病,所以不爱接触人。
但模样可是顶呱呱的好小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