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金凤是女人力气没有沈天翊这么大,但是她有牙齿,会撕扯头发。
她恶狠狠的抓住沈天翊的头发,接着用力的撕扯揉搓着。
沈天翊疼的龇牙咧嘴,他一怒之下又甩了薛金凤一个巴掌。
薛金凤哪里吃得了这个亏,立刻愤怒的跟他扭打起来。
两人你打我我打你,明明以前是一对恩爱的夫妻,现在却恨不得对方**。
最终薛金凤因为力气没有沈天翊这么大被**了。
她被按在地上,被扇了一个又一个的巴掌。
她像个疯子一样痛苦的喊叫着,嘴里一直发出啊啊的惨叫声。
“薛金凤,你不是厉害吗?你不是很能打吗?”
“现在有本事你来啊!老子不打你你就把自己当成个玩意了。”
“现在老子向你动手,你真的以为你有反抗的余地吗?”
“一个什么本事都没有,一无所有的女人还敢对我嚣张!”
“老子今天就让你尝尝挨打的滋味,看看你以后能不能学会老实!”
沈天翊把薛金凤按在地上之后一**骑坐在她身上。
他一个又一个的大嘴巴子甩过去,薛金凤的脸很快就被打肿了。
薛金凤被打之后没有立刻求饶,而是疯狂的大笑着。
“沈天翊,你长本事了,你竟然敢打我了,你要真有本事今天就把我打死,你又没那个本事,你打了我,我一定会让你好看的!”
“我要让你后悔活在这世上,让你后悔对我动手!”
薛金凤明明都被打的受不了了,嘴巴却还硬的很。
她一直不停的顶嘴,不停的说着一些欠揍的话。
沈天翊原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顿时就被激怒了。
他抡着拳头一拳一拳的砸下去,恨不得立刻把薛金凤给打死。
这样一来就不用继续听她啰啰嗦嗦了。
薛金凤以为自己这些嚣张的话能让沈天翊害怕,却没想到换来的是更多的毒打。
她从一开始的坚强和嘴硬,到后来的被打的受不了。
“别打了别打了,再打真的要出人命了!”
“不就是说了你几句,烫了你两下吗?就这样你也要追究我的责任吗?”
“沈天翊,你别忘了我可是你老婆!你要是把我打出个好歹,以后还不是你来伺候我!”
薛金凤求饶之后又改变了画风,接着又逐渐变得嚣张。
“闭嘴吧你这个死婆娘!老子现在只要一听到你说话就觉得烦!”
薛金凤因为多嘴又吃了几个大嘴巴子。
这下被打完之后她彻底变得老实了。
薛金凤低着头低低的抽泣着,沈天翊等到她哭完之后才不耐烦的说道。
“现在知道哭了?早干什么去了?之前不是嚣张吗?你继续嚣张啊!”
沈天翊抡起拳头用力砸在薛金凤的胸口上。
薛金凤疼的嗷嗷惨叫,但又不敢发出声音。
沈天翊每打一拳她就惨叫一声,沈天翊打累之后才把人丢到一边。
薛金凤蜷缩着身体,全然没有注意到,此时的自己已经躺在了刚刚那盒饭菜里。
现在粘稠的米饭和汤汁包裹在她的四周,薛金凤却完全感觉不到恶心。
现在疼痛占据了她的所有理智,薛金凤肚子也不饿了,脾气也变好了很多。
沈天翊打累之后又对着她的肚子踹了两脚,这才恶狠狠的骂道。
“我看你就是个欠揍的**货,我不打你的时候你一直嚣张,现在打了之后知道老实了吧?”
“一个女人还敢对着男人凶狠,真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我现在就让你看看得罪我的下场有多惨!”
“我要让你记住,以后说话做事的时候擦亮一点眼睛,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沈天翊说着话又在她腰侧踹了几脚,薛金凤疼得身子都弓起来了。
她明明疼的要死但又不敢叫,她生怕自己一开口会被打的更惨。
沈天翊爬累之后躺回到了床上,他闭上眼睛呼呼大睡。
至于薛金凤会怎么样,他现在一点都不关心。
这个**女人如果还要找死,还要找他麻烦,那他今天就送她上西天!
沈天翊虽然没什么本事,但却遗传到了他爸爸打老婆的那点能耐。
他以前看到薛金凤哥哥弟弟多,每次跟她发生冲突他都忍让着,从来不敢对她动手。
这一次动完手之后,他发现自己全身都舒畅了。
原来打人的感觉这么爽,早知道之前就动手了,何必忍到现在?
沈天翊觉得再忍下去他心脏病都要出来了。
而且打完人之后睡觉,心里完全没压力,睡起来特别香。
这种感觉没办法告诉别人,他只在心里暗爽。
沈天翊睡着之后很快就打起了呼噜。
薛金凤躺在地上许久,疼痛过去之后她只觉得又冷又饿。
薛金凤挣扎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她跪坐在地上,想站起来却觉得全身上下哪哪都痛。
她在黑暗中抬起头来,看着呼呼大睡的沈天翊,心里充满了仇恨。
要是她现在的身体没有那么疼痛,她真想拿把刀把他给杀了!
薛金凤在身上摸了一遍,可惜她出门的时候没带一把刀。
她又在屋子里找了一圈,也没看到刀。
没找到刀总要拿点钱,不然这顿打不就白挨了吗?
薛金凤抱着这样的想法就在屋里找了一圈,最后就找到几十块钱。
这些钱藏得很隐蔽,如果不是薛金凤对沈天翊足够了解根本找不到。
她把钱揣进了口袋,被打的扭曲变形的脸上总算有了一丝笑容。
两次折腾之后耗费了她不少力气,薛金凤稍作休息之后爬着来到门边。
她开门之后爬了出去,之后扶着墙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走到楼梯口的时候薛金凤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口袋。
原本空荡荡的口袋又装上了钱,她心里也舒服了不少。
不管怎么说有了钱她后续就不会这么被动。
这些钱是她的保命钱,之后无论如何都不会再给哥哥弟弟们了。
薛金凤站在夜色中茫然四顾,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
她原本一只脚都已经跨出去了招待所,接着她想起了一句有道理的话,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又很快把脚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