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气哭了。
她不用寒梅师太那药,太子就不来她房里了。
享受过夜夜笙歌,突然独守空房,她很是寂寞空虚冷。
太子一连住在两个侧妃、良娣、良媛的房里,总是感觉有些不满意。
在别的女人那里,自己似乎没有在太子妃身上勇猛。
不应该啊,这些妾室可比太子妃年轻、漂亮的多。
可是,假叫还是真叫,他还是分得清的。
很多时候,她们只是演得爽翻天而已。
太子觉得,可能是自己处理寒梅师太的案子,看太多女子尸体的原因。
虽然寒梅师太死了,但寻找苦主,安抚苦主和百姓,都是很繁琐的工作。
这天晚上,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东宫。
太子妃的贴身嬷嬷在门口等候多时。
嬷嬷行礼道:“殿下,娘娘请您过去,说是有要事相商。”
太子一听,觉得心里痒痒了一下。
想起前些日子在太子妃身上的龙精虎猛,太子心动了。
转了步伐,朝着太子妃的正院走去。
太子妃换了一身大红的纱衣,雪白的肌肤和里面的黑色肚兜儿若隐若现,风情万种,魅惑勾人。
太子一看,立刻就小腹一热,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涌向那处。
他勾起太子妃的下颌,沉声问道:“爱妃请孤过来,有何事?”
太子妃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幽怨地道:“难道,妾身不请您,您就想不起妾身了吗?”
太子微微一笑,将她拉入怀里,“孤每天都想你,觉得还是咱们夫妻最契合。”
太子妃的手解开他的腰带,“妾身也夜夜想殿下,想得都睡不着觉。”
太子俯身吻住她的唇,辗转啃噬,“有没有自己弄?”
太子妃扯开他的衣袍,热烈地回应,“那个时候也想着殿下勇猛非凡的模样。”
太子感觉浑身火热,抱起太子妃就将她扔到床上,俯身压了上去,大手撩起她单薄的纱衣。
**着她,喃喃地道:“你的要事,是不是这样?”
太子妃呼吸粗重,娇喘连连,“妾身想你了,也是有要事,妾身为太子求了平安符,是得道高僧开过光的。”
太子有容川送的玉符,不相信其他乱七八糟的符纸。
他轻咬着她,道:“孤有容川赠的玉符就够了。”
太子妃抓住他的头发,脖子仰起,“寒梅师太临死的时候,可是说给您下了咒。
福王毫不犹豫杀了她,他应该不信鬼神才这样做。
这样想来,他赠送的玉符不一定开过光,不一定有效。”
太子身体一僵,抬头与她对视,眸子里的火热渐渐冷下来。
太子妃微微闭着眼睛,张开身体,还等着他的进攻,发觉他却顿住了。
睁开眼睛,喘息着问道:“殿下,怎么了?”
太子眸光冰冷,“你在挑拨我们兄弟的关系?”
太子妃吓得一下子清醒了,“殿下!您误会了,我怎么会挑拨你们亲兄弟的关系?这对妾身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