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那,那解放今天能回家吗?”。
“看严队长怎么说,你真当我面儿这么大啊?啥都我说了算,我就是一个小队长,要不是处长愿意平时给我机会,人一个派出所大队长论级别比我高了不知道多少,我都没这面子让人高抬贵手”。
“真觉得有钱就能办事啊?能找到人办事的人能差钱吗?后院刘海忠,他上赶子送礼都送不出去呢”。
被许大茂怼得哑口无言,阎埠贵也不敢再多问只好坐在板凳上抖着腿焦急的等着结果。
“事情查清楚了,他交代的问题对案件有帮助,算他立了功,交一笔罚款然后关三天之后就能回去了”。严队长走进休息室朝着两人说道。
“好好好,我一定好好教育他,一定不会让他再犯错误了”。阎埠贵赶忙起身对着严队长一阵鞠躬致谢。
“严队长这件事情麻烦您了,回头有空了咱一块聚聚”。许大茂将一包拆封的大前门拍在了对方手上笑着说道。
“好说好说,待会让家里人来送饭吧,至于单位就不通知了”。将内有乾坤的烟盒塞进兜里,严队长又从另外一个裤兜里掏出一包大前门分发给了两人。
阎埠贵双手接过香烟懂事的掏出火柴盒替两人点燃之后,许大茂觉得他有些碍事索性就示意严队长找个人带着他去探视了已经被关进拘留室内的阎解放。
“都是一家人,许队长太客气了”。房门关上,严队长将内有乾坤的烟盒拿出来想要还给许大茂。
“别介,这钱不是我出的,再说了,这件事情要不是您愿意高抬贵手,那小子估计就毁了”。
“咱办事得有章程,这是阎家掏的礼,我可不能收下,回头还得做东请您吃顿饭,不然将来遇着啥事,我许大茂哪还有脸开口啊?”。
许大茂将双手背到身后一脸抗拒的摇头说道。
“这...这不就见外了嘛,行吧,回头你做东,我带两瓶汾酒,叫上林队长咱们一块喝一杯”。严队长嘴角一咧将烟盒放回去之后搂着许大茂的肩膀笑道。
既然要从轻处理,那伙人几乎除了主犯之外其余人基本都不会被送进劳改农场里改造,几人家属自然也会上门求情走动关系。
否则光从轻处理一个阎解放,很容易会留下一些把柄,说不准将来哪天被人翻出来对他的前途造成影响。
两人坐在休息室内喝着茶水聊着天,两杯茶的时间阎埠贵才安抚好拘留室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阎解放,告知了会帮他去文化宫以生病的借口请假。
“严队长,那我就先回去了,回头见”。瞧见阎埠贵推门进来,许大茂拍了拍身上的烟灰站起身与严队长握手告别。
“好,回头见”。伸出手掌与许大茂握在一起后,严队长将两人送到了大门口挥手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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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锣鼓巷交道口派出所的拘留室内。
棒梗手上拿着一个被人掰掉一半的白薯蜷缩在角落里,看着面前那十分难以下咽的白薯布满泪痕的小脸上充满了委屈与害怕。
“你不吃?不吃就拿给我吃,我还没吃饱呢”。一个二十一二的黑瘦青年大口大口的吃掉了自己的白薯后发现棒梗抓着白薯发着呆,当即一把将其抢了过来,两口直接将白薯吃进了肚里。
“你.....你吃吧,别打我,别打我”。看着对方不仅吃了自己的白薯,还将墙角处碗里的水咕噜咕噜的喝完了,棒梗太子爷的暴脾气险些发作。
可刚要开口就瞧见对方朝他举起了拳头,当即一只手抱着头一只手捂着裆部哭喊求饶。
经过了一晚上拘留室内众人的轮番“玩弄”,虽说众人也只是拿他解闷,时不时的伸手扒拉他的西瓜头与脸蛋,可成年人的力气也是他这个孩子无法承受的。
起初刚进来的时候棒梗还大吵大闹甚至在对方扒拉自己的时候龇牙咧嘴的咬在了黑瘦青年的手腕处,在**挨了十八掌后,他才哭哭啼啼的捂着红肿的**开始求饶。
但在**疼痛难忍之下,肚里又因为吃了那只老母鸡导致油水过多闹腾得没完没了,时不时的就蹲在一旁的木桶噼里啪啦的响起一些不合时宜的声响。
弄得几名大龄室友心烦不已,既然睡不着索性就拿棒梗开始解闷,在一名点子王的提议之下,棒梗的裤子与裤衩子都被脱了下来。
看着白花花的毛毛虫,几人轮番上阵伸手弹了上去,随之而来的就是棒梗撕心裂肺的喊叫声,点子王见状直接就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裤衩子塞进了棒梗嘴里。
任由棒梗呜呜呜的哭喊,几人脸上的玩味神色越发明显。
“小小年纪就偷鸡,你小子将来也是个吃花生米的角儿啊”。
“那你可能没听说过他,之前咱这片就传过有个小孩偷家里钱差点就被家里人报公安抓起来了,还有**是个搞破鞋的”。
“你是说那个叫....秦什么如的吧?她男人好像是才死没多久,她就跟一个玩泥巴的厨子搞到一块去了?听说还跟她男人的师傅滚炕头了?”。
“对对对,秦淮茹,第三轧钢厂的工人,当初那个易中海的八级工就是她师傅,现在被判了十年,在昌平农场那边改造呢”。
“那个厨子叫傻柱吧,好像被放出来了?”。
“对,前些天我还瞧见他提着饭盒到处跑呢,也不知道干啥去”。
“还能干啥去啊?指定是找黄泥去啊,我们院里都传他一口黄泥一口蒜的事呢,你们是不知道,我们院里有个人也是轧钢厂的清洁工,他可是亲眼看到傻柱跳进公厕里玩黄泥......”。
一名因为在周边院子打牌被人举报关进来的年轻人将南锣鼓巷一些大爷大妈嘴里流传傻柱当初在轧钢厂里掉进公厕故事的魔改版说了出来。
“真吃啊?”。
“真的,绝对是真的!当时他都给看吐了,傻柱被人发现之后就拿着黄泥追着人喂,想要拉人下水封口,要不是他跑得快,估计这会可能也玩黄泥了”。
众人兴致勃勃的议论着傻柱与秦淮茹的三两事,棒梗蜷缩在角落里听着几人对自己母亲的粗言秽语心里也是敢怒不敢言。
那张小脸上充斥着羞怒,心里恨透了秦淮茹,让他成了学校与南锣鼓巷的笑料,往日那些玩伴们在他请客吃零食喝汽水的时候才愿意搭理他。
当他没钱的时候就会被众人嘲笑欺辱,就连二丫现在都不搭理他,更将他比喻成小破鞋,彻底伤害了贾家太子爷的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