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四合院内。
冯斌正在跟苏晓婉吃着饭,没有理会四合院里的那些流言蜚语。
傻柱被移交给了南锣鼓巷,养老团一行人得知这个消息后也是集体跑到了派出所求情,易中海更是被傻柱气得是险些晕了过去,
要不是为了将来有个免费打手以及一个私人厨子做饭,恐怕都得当场跟傻柱划清界限。
聋老太太更是哭爹喊**在派出所的要见她的宝贝耷拉孙。
张顺丰坦言,对方态度强硬,绝不和解,要把傻柱绳之以法,要将其发配到远在千里之外的农场,吓得养老团几人是急得上蹿下跳。
在派出所失利之后转战到了街道,聋老太太更是像个胡搅蛮缠的“plus”贾张氏,直接是颤颤巍巍的扔掉拐杖跪在门口哭着丧。
奈何张顺丰跟王主任现在谁的面子都不给,同样以一句,对方坚决不和解,将养老团给挡了回去。
任凭聋老太太又跪又闹也视若无物,就全当看一场笑话。
易中海更是被王主任点名警告,要是再不收敛回头她就得跟轧钢厂通个电话,讲一讲这件事。
“老太太,别在闹了,在闹连我都得吃不了兜着走了,王主任不会管柱子的”,易中海硬生生的将聋老太太搀扶了起来,抱怨的说道。
“中海,柱子他要去农场了,他就毁了啊,不能让他去农场!不然以后他就活不了了”,聋老太太泣不成声的说道,
在她的认知当中,一旦被判到千里之外的农场,那跟古代的流放是没有区别的,人能不能活着都是一个问题,更别提给她摔盆送终了。
易中海如今对她的态度也越来越敷衍,她要在失去这个耷拉孙,恐怕对方连这声老太太都不会喊了,她在易家的处境可能连条狗都不如。
所以无论如何都得保住傻柱,即便易中海如何拉扯想要将她背到背上,她都竭力的在抵抗,
“老太太,我警告你!你现在跟我回去,不要害我,否则别怪我不讲情面了!”,易中海也是被她弄得急眼了,低下头遮挡着视线阴沉的说道。
聋老太太抬起头看着对方眼神里透露出的怒火,坚定的摇了摇头,她已经对易中海失去了信任。
“秀莲,来搭把手,送老太太回院里”。见状,易中海直接招呼了一大妈,两人一前一后直接抬起了聋老太太,将她按在了背上。
“柱子,柱子啊,中海你不能这样啊”,易中海步伐飞快的往四合院方向跑了回去,不顾背后的聋老太太的哭喊声。
“她在敢闹就别对她客气,再闹就把她当典型,在各个院子里开大会的典型!”,王主任坐在办公室里,得知易中海把人强行背走以后,点了点头说道。
曾经那个在四合院只手遮天的聋老太太,如今在整个南锣鼓巷臭名昭著,这次竟然还学着贾张氏撒泼打滚想要以此来威胁街道出面求情。
让王主任本就有些恼怒的情绪,更加恼怒,临近年底的时候,竟然又出了这种事情,她都不知道年底去区里开会的时候要面临怎么样的责骂。
易中海一口气跑回四合院,没有理会阎埠贵以及其他住户的询问,推**门就跑回了家里,将聋老太太扔到了床上,面色铁青的看着她。
“中海!你太绝情了,太绝情了”,聋老太太吃痛的坐起身子指责道。
“老太太,你闹有什么用吗?你会把我也连累了,这是绝情吗?这是自保!”,
“是他自己偷了人东西,现在还去闹事,这不是脑子被驴踢了吗?我以前就说过他脑子不好,你还非觉得他本事,看看,他现在就是个祸害”。
“是一个要连累别人的祸害,劳改就劳改,用不了多久就能回来!”。易中海喘着粗气接过一大妈递来的茶缸闷了一口后义正言辞的说道。
“柱子...柱子可是一直真心拿你当亲人啊,他这么做也只是想有个工作,你算计了他这么多年,你就能忍心眼睁睁的看着他被送到农场里吗?”。
“中海,人要讲良心啊!不能这么绝情啊”,
“我们去找冯斌,他....他面子大,他劝一句比我们求一万句都管用,出钱....不,我把地契也给他,只要他肯帮柱子”。
聋老太太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道,在她看来,那份地契将来也只是在进棺材之前留给傻柱安身立命的一个房子,
倒不如拿出来换孙子平安,
易中海闻言,愣了愣随即噗呲一笑,笑着笑着眼泪都流了下来。
“老太太,你这话糊弄鬼去吧,亲人?他现在都快姓贾了,你跟我的话还不如秦淮茹管用”。
“是,我算计了他,可你呢?你没算计他吗?你现在想救他不也是为了送终吗?你是没得选了,但我有!”。
“冯斌?他会帮傻柱?哈哈哈哈哈,地契?你觉得他缺这点东西吗?去求他?哈哈哈,老太太别痴心妄想了”。
“老太太,你乖乖的听话,不吵不闹,我还能养着你,别把我逼急了,否则一拍两散,我也不要这名声了”,易中海大笑过后,满脸讥讽的说道。
他如今跟聋老太太可不一样,心里更是庆幸自己没有单一的指望傻柱跟秦淮茹,花了那么多钱养着佟月茹原本还有些心疼,
但经历了这一件事,他心里更加坚定亲骨肉的重要性,只要有了自己的孩子,那他什么都不在乎,名声?见鬼去吧。
“中海....就当我求你,你出钱,我出地契,我们去冯家求求情,将来你怎么算计柱子都没关系,柱子对你还有用,对不对?”。
聋老太太颤颤巍巍的在床上跪在了易中海面前,低着脑袋哭着说道。
易中海说的没错,她在傻柱身上付出的太多了,两人早就捆绑在了一起,失去了傻柱,那她未来的日子也将会是一片黑暗。
“老太太,你感冒了,这几天就在屋里好好歇着吧,秀莲照顾好她”,易中海走出了房间后,回味着曾经高高在上的聋老太太跪在身前的场景,
心里不屑的想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今日不同往日了,吴翠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