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内,易中海趴在病床上,身旁一大妈神情担忧的看着医生检查着老伴的伤势。
在按了几下尾椎骨以及盆骨部位过后,医生带着口罩遮挡的脸庞下浮现出一抹有些忍俊不禁的意味,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一大妈,
“医生,我老伴怎么样了?他没事吧?”,一大妈瞧见对方停下手中动作后急促的问道。
“医生,老...易中海怎么了?我是刘海忠,以前是我们院里的二...调解员,是我把他送来医院的”,为了露脸以及邀功,刘海忠话音几次翻转,险些暴露了跟易中海私下的合作关系,
“哦,刘调解员,他骨头没什么事,也没错误外部看起来也没有淤青”,
“片子也拍了,骨头也没有骨裂跟骨折的迹象”,医生眼神有些飘忽不定的看着一大妈跟刘海忠说道,碍于医德以及病号的年纪偏大,暂时没有将易中海的情况如实说出来。
刘海忠看着趴在床上犹如死狗的易中海一眼,心里舒了一口气后又有些遗憾的点了点头,
“谢谢医生,那我家老伴腰疼得厉害,您看要开些什么药”,一大妈心疼不已的替易中海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扭头问道。
“这样,你一会跟我去办公室,我给你开些药回头擦擦腰,去疼片的话也开一些吧,不过这去疼片不能多吃不然会上瘾”。
“谢谢医生,老易,我跟过去拿药,你有事喊人昂”,
“嗯,谢谢医生,你放心去吧,老刘在这呢”,易中海扭过脸庞说道,担心了许久,得知自己没有大碍之后,紧张的情绪也总算缓解了,
刚才那股剧烈的疼痛,让他一度认为自个儿可能要面临瘫痪,当初南锣鼓巷就有着一位年约六十左右的老者因为摔了个屁蹲,
导致所谓的追尾断裂,从每天酒足饭饱遛弯变成了行动不便,就先蹲下如厕都十分困难,对方也仅仅比他大了不足十岁。
在易中海庆幸自己幸运的时候,刘海忠可是有些迫不及待的走了过来,拉过一张板凳就坐到了床头边上。
“老易啊,我可是帮着你劝了架,又送你到了医院,就连医药费都是我给你垫的”,
“老刘谢谢你啊,一会回去我就让秀莲把钱送你家里去”。
刘海忠闻言,就像是看待**一般看了一眼易中海,脸色有些不满,心想我是为了那十块八块钱帮你的吗?这老易脑子可不如我。
太愚钝,难怪会得罪冯处长跟许大茂,看来当年没有聋...吴翠莲帮忙,他这一大爷的宝座恐怕早就是我的了!
“老易,我是那种为了点钱跟邻居斤斤计较的人吗?你就是这样认为的?”,
“哎哟,我这不是伤着了,光顾着疼了,老刘,我回头肯定在院里院外替你宣传宣传,指定帮着你立名声”,易中海猛然想起对方的品性,
咧着嘴满脸歉意的说道,为此还特意装出了些许愧疚之意。
“那你说说,我那调解员的身份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啊?你总不能让我干等着吧?要不我主动提出开全院大会推举调解员?”。
“老阎也不管好院子里的事嘛,瞧瞧今天这么一出闹得多丢份啊”,刘海忠迫不及待的想要重回调解员宝座的模样,
看得易中海也是心生无奈,他可是想好了吊着对方,直到淡忘了傻柱举报的事情,这才能避免对方当时的怒火以免波及到自身。
“老刘你看,光天光福的事才过去没多久,这影响不好!”。
“你在等等,这回要提这件事,指定讨不到好处,说不定还得让街道选举了院里其他人,这不是把给他人做嫁衣吗?”。
刘海忠坐在板凳上脸色阴晴不定的思考着易中海的话,正当准备开口再次询问,忽然脑海里回忆起了许大茂在大澡堂跟他说的话。
“在想想,这些年来,你这所谓的二大爷闹笑话,丢份的时候谁才是得利的那个人是谁?”。
刘海忠猛然站起身,板凳摔倒在地上咣当一声摔倒在了地上,脸色极其难的站在床头死死的盯着易中海。
“老刘,你这是怎么了?别急,我答应你的事,肯定帮你想法子”,易中海冷不丁的被吓了一跳,扯到了腰部满脸痛苦的说道。
刘海忠面目逐渐狰狞,嘴里更是发出了咬牙切齿的咯吱声响,他似乎想明白了许大茂说的那个人是谁,也几乎就认定了自己确实被耍了。
双眼欲裂的模样,让易中海满头雾水,只好努力的翻过身想要认识的劝一劝这个曾经被自己玩弄在股掌之间的老朋友。
“易中海,你算计我!”,刘海忠低沉的声音响彻在了屋内,浑身颤抖,额头更是青筋涌动,似乎是在极力的压制心内中的暴怒。
此时刘海忠脑袋里已经开始脑补起了傻柱举报是不是易中海授意的,为的就是想要算计自己的儿子,
甚至怀疑前些天一大妈跟刘光天在水池边闲聊的场面,越想越愤怒,直到整张脸逐渐开始气得通红。
“老刘,你这是怎么了?你没事吧?我说的都是真的,回头我出院了指定会在周围宣传你今天的好人好事”,
易中海满头问号的看着面前逐渐变得有些似乎癫狂的刘海忠,心头有些惧意,咽了咽口水,
心想,难道是老刘知道了自己是在敷衍他吗?
“你他**算计我这么多年!你现在连我儿子都算计!”,刘海忠浑身散发着一种极妒暴怒的情绪怒吼道。
“干什么呢?你这位同志怎么回事啊?医院不允许大吵大闹,你要发疯出去发”,门外的护士路过推门而入怒斥道。
“老刘,你想干嘛?你别乱来啊,我没算计你,更没有算计你儿子!”,伴随着刘海忠向前迈出一步,易中海慌乱的想要撑起身子解释道。
“**姥姥,易中海!”,刘海忠举起沙包大的拳头一拳砸向了易中海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