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内,不少人都好奇的看着春风得意的易中海,感觉他今天的脸色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喜悦,可想破了脑袋都想不出这易家能有什么喜事。
“难不成是一大妈怀孕了?都这么大岁数了,不可能吧?”。不少人在住户在家里围坐在饭桌上讨论着这个话题。
易中海饭后吩咐一大妈整理出了一些糕点票以及刚才他在外面淘换的几张布票,揣在口袋里走出了房门。
咚咚咚。
“呵呵,冯处长,您听我说完,我这是来赔礼道歉的”,易中海敲开了冯家大门,瞧见冯斌淡漠的眼神,急忙开口解释。
如今有了孩子,有了血脉延续,他深知这个院子里必须要和解的对象就是冯斌,一个保卫处副处长,只要表现出厌恶他或他孩子的情绪。
哪怕只是不经意之间产生的些许情绪,就能让许大茂为首的一众年轻一辈对易家厌恶以及排斥,他倒是不无所谓,毕竟都这么大岁数了,
可那为出世的孩子是个无辜的,他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消除先前为了养老与冯斌产生的一些矛盾。
“大半夜有什么事,说完就回去吧,我还要睡觉,明天厂里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冯斌止住了关门的动作,不耐烦的说道。
“冯处长,先前我....我糊涂,我做错了不少事情,我知道您大人有大量,不会给我这个小老百姓过不去的,可我架不住良心上的谴责,今天特意来给您道歉的”。
易中海说罢,对着冯斌鞠了一躬,随后掏出了兜里的一些票据,隐晦的攥成了纸团。
“停停停,首先,我们都是老百姓,你别给我分阶级,第二矛盾不矛盾的,我不知道,我过我的日子,你不闹幺蛾子,也没人搭理你”。
“还有,你手上那几张票,最好别递出来,我不收礼”,冯斌眉头一挑,有些诧异,但很快就想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看来外头养的女人肯定是怀孕了,但就不知道是不是易中海的骨肉了。
“这....这是些心意,给孩子的,也是赔礼道歉,这自古以来上门赔礼道歉的礼数都是如此啊,冯处长,我没别的意思”。
易中海愣了愣,脸上的笑意没有减退,欠着身,眼神真挚的看向冯斌。
“我住在前院的时候,也没进过中院几次,为数不多的两三次也只是去找许大茂,如今住在后院除了几次你闹幺蛾子,其他时候我也懒得管中院的屁事”。
“易中海,你在这干嘛呢?”,
许大茂原本躺在床上满心欢喜的准备搂着王玉梅存温,可忽然有些口渴,急忙套着棉鞋准备从暖瓶中倒水解解渴,刚好起身的时候瞧见了门外有一道人影闪过。
打**门之后看见易中海站在冯家大门口,一副奴才相的在说些什么,急忙套上外套就赶了过来,气势汹汹的模样仿佛就是要将冯斌保护在身后。
“大...许队长,我是在跟冯处长道歉,我之前做了一些事情,最近良心上过不去,这不想要来亲口跟冯处长道个歉,换取原谅”。
易中海被许大茂推得踉跄了两步,站稳身形之后脸上依旧保持着真诚。
许大茂闻言,嘴角一撇,心里同样想明白了对方的心思,不禁冷哼一声。
现在想明白了?那晚了,之前干的那些糟遢事,还有欺负我许大茂多少年了,现在想要和解?处长同意.....那.... 那我也同意。
“行了,你不睡觉跑过来干嘛来了?明天一早你要敢打哈欠,那开年我就给你扔到尖兵连里练你”,
“易中海,东西我不收,你拿回去,我就一句话,你不犯事,我也懒得搭理你,明白了吗?”,冯斌先是伸手拍了拍许大茂的后脑勺,将他拉倒了一旁,
随后对着满脸苦楚的易中海沉声说道。
许大茂谄笑两声,故作吃疼的样子**后脑勺笑呵呵的站在了一旁,可眼神还是警惕的盯着易中海,生怕这个老东西耍什么花样。
易中海闻言,心里快速的盘算着近期来冯斌似乎真没有搭理过他,也没有在厂里找过他的麻烦,就连秦淮茹若不是之前闹了一出跪地求情的戏码。
冯斌似乎从来没有主动搭理过谁和为难过谁,心里暗自骂了自己以前糊涂,也骂着贾家这群惹祸精害人不浅。
“谢谢冯处长,您以后有事尽管吩咐,我以后肯定不会在为了贾家做那些昧着良心的事情了”。易中海想明白之后,抬起头满脸欣喜的对着冯斌鞠躬致谢。
“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冯处长,许队长再见,我先回屋去了”。瞧见冯斌微微点头,易中海退后了两步转身才离开了后院。
看着易中海远去的背影,冯斌龇着大牙吸了一口冷气,苦笑了一声。
“处长,这易中海是求和来啦?他这脑子咋想的啊,以前那些事情干的多恶心人啊,这会十有八九是那件事给了他希望,所以担心您...担心我因为以前他护着傻柱,欺负我的事情,报复他呢”。
许大茂说着说着,突然抽了自己一个嘴巴,连忙话音一转解释道。
“拉倒吧,我是挺烦他的,你也烦,所以别演这一死出,他不犯事,我跟你都不至于扣帽子弄他,这是你要守着的底线,不然将来有你栽跟头的时候,明白了没有”,
冯斌看着许大茂这一系列的举措,噗呲一声笑了笑。
“是是是,处长,您放心,我记着呢,做事不能做绝了,也不能仗势欺人,您的教诲,我时时刻刻都记在心里”。
“我这裤腰带这段日子里可是拴得紧紧的,不瞒您说,厂里不少小寡妇都对我暗送秋波,我都没有理她们”。许大茂闻言,贴近了冯斌身旁,悄悄的往屋内瞄了一眼,随后嬉皮笑脸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