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兄弟今天这顿饭算是吃了个肚歪,虽说肉菜只有一盘白水猪肉跟炒鸡蛋,但也算是难得的美味,即便是父子还未决裂之前,也仅仅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吃上几口。
“哥,你说他明天就醒了会不会找咱们麻烦啊?或者是待会发酒疯冲进来打咱俩咋办啊?”。回到屋内,刘光福有些害怕的问道。
刚才那顿饭给他一种死刑犯临死之前的断头饭一样,吃是吃得很痛快,甚至肚子里油水少了,现在还有闹腾。
“没事,他今天高兴,反正吃都吃了,怕什么?他要真敢打我们,你就往外冲扯着嗓子喊人,我不怕他”。刘光天从床底下拿出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扬了扬。
两兄弟警惕的防备着刘海忠没敢睡觉,直到听见二大妈掀开帘子让刘光福出去帮忙抬一抬已经喝醉趴在饭桌上呼呼大睡的刘海忠。
两兄弟悬着的心才放回了肚子里面。
贾家橱柜里有着剩下的几个馒头,棒梗一块一块的掰着馒头浸了浸热水凑合吃了一顿,心里满是委屈。
自打偷钱的事情败露以后,又被人直接捅到了校领导那里,惹得秦淮茹在校领导办公室里又哭又求。
事情一传出他在学校的名声急剧下降,往日那些跟随他的小伙伴在家长棍棒告诫下集体都无视了他这个曾经的棒梗哥。
班上几个家境比较优渥的同学更是给他取了不少绰号,例如偷家贼,谎话大王等等。
今天更是莫名其妙的有人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是破鞋的儿子,对方仗着人多势众还将他推倒在地,要不是他跑得快,说不定这会早就被人打得鼻青脸肿的了。
咯吱,大门推开,一道散发着恶臭的身影走进了贾家,棒梗以为是秦淮茹回来了本能的嘟着嘴臭着脸转身往去,还没开口抱怨对方。
那张恐怖的老脸就浮现在了他眼瞳里,随着那道人影越来越近,棒梗吓得瑟瑟发抖连鞋都没来得及脱掉就一溜烟的爬上了炕,掀开棉被钻了进去。
“饿死我了,饿死我了,东西呢?馒头呢?家里的吃的上哪去了”。贾张氏此时完全没有功夫理会棒梗,先是打开了柜子翻找了一通,
发现平日存放馒头的大海碗里空荡荡的,随后又打开了饭桌上的盖子也没发现吃的,顿时龇牙咧嘴的怒骂了一声。
“这秦淮茹,等我吃饱了,我在收拾你,搞破鞋,坏我贾家名声,等着瞧吧,易中海我看你这回死不死”。贾张氏在厨房里抱着一颗大白菜就啃了上去,
一边啃着一边怒骂着易中海跟秦淮茹两人。
在街道将她从小黑屋里放出来的时候也将易中海跟秦淮茹两人私通的事情告诉了她。
她这一路上被不少人指指点点,甚至以往那些吵架不如她的对头也纷纷跟在她**后面语气讥讽的嘲笑着。
捧着大白菜啃了十几口,肚里总算有些东西垫着肚子了,贾张氏这才从椅子上站起来,打开了厨房粮食的大缸开始和面准备蒸二合面馒头吃。
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十几年来她愣是没做过一顿饭,如今饥肠辘辘的忍着满肚子委屈和着面,贾张氏心里对秦淮茹的恨意越来越强烈。
一鼓作气吃了六个大馒头,贾张氏酒足饭饱过后拽着一个小马扎怒气冲冲的就走出了贾家。
“吴秀莲你给我滚出来,你给我滚出来”。
“你家干了见不得人的事情,你不敢见人是吗?自己爷们都管不住,吴秀莲,你这个**人滚出来见我”。贾张氏站在易家大门口,气运丹田一声暴喝从嘴里传出。
叫骂声很快就引得中院众人披上棉衣就赶了出来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吴秀莲,你怕丢人吗?你怕丢人你也得给我滚出来,易中海占了我家的便宜,你给我滚出来”。贾张氏犹如泼妇骂街一般,坐在小马扎上不断的谩骂着。
“贾张氏这是脸皮都不要了啊?这种家丑还敢往外传?”。
“拉倒吧,早就传遍了,再说了贾张氏是要脸的人?她还有脸吗?忘记了?当初老贾死了没几天,她就带着贾东旭上易家大门口跪着了,又哭又求的,贾东旭当时头都磕破了”。
“是啊,我看今天她闹这一出,就是想要点好处了呗,秦淮茹被抓了,恐怕连工作都得丢,她得找个人养贾家”。
院内众人叽叽喳喳的议论着贾张氏的行为,很快就有人分析出了她的小心思,秦淮茹的事情很可能会导致贾家失去工作岗位,
家里三个孩子更是嗷嗷待哺的年纪,她一个好吃懒做的老太婆更是习惯了被人伺候,如今恐怕是盯上了易家,想要借此机会捞上一笔。
“秀莲别出去,让她喊,你现在开了门,她就会没完没了的拉着你闹,张大花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吗?”。聋老太太眼疾手快的伸手拉住了一大**胳膊。
一大妈嘴唇都快咬出血了,眼角不断的滑落泪水,被人欺负到家门口,还被人骂着每个妇女的极为痛恨的话,要不是聋老太太拉住她,
此时她恐怕都得打**门跟贾张氏这个泼妇玩命了。
“贾张氏,你这刚被放出来,你又要闹什么幺蛾子啊?你消停会行不行?”。阎埠贵披着棉袄赶到中院,听见贾张氏的叫骂声,也是顿感无奈,当即没好气的说道。
“易中海把秦淮茹给祸害了,搞臭了我贾家的名声,我现在来找人要个说法,还不行吗?阎老西,你给我上一边去”。
“吴秀莲,你个**人,出来啊?管不住自家爷们的女人,你是不是没脸见人了啊”。在小黑屋里受尽了欺负,此时骂得正过瘾,
贾张氏哪还有心里搭理阎埠贵,在她眼里对方就是一个摆设,从始至终在四合院里都只是站在易中海跟刘海忠身后点头附和的软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