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拿着两个海碗扣在了一起,不停的开始摇晃,就像是冲着在场众人抱拳行礼一样。
冯斌看着这一幕,心想整这些邪乎的吗?封建迷信啊?
不应该是像后世那种赌场一样耍出一套眼花缭乱大海碗满天飞的那种场景吗?
“买定离手!”。随着荷官摇晃了将近三十秒钟才将海碗放回了桌子上冲着周围几人一声吆喝,静静的等待着赌客们下注。
“大,肯定开大”。
“小,我觉得会开小,连开五把大?没那么邪乎”。
“就是,哪有那么多大啊”。众人断断续续的开始朝着桌上画着带下的圈子内扔进了钱。
有的一毛两毛,有的五毛一块,合计着其余八人下注的金额还没冯斌一个人多,这才明白刚才那些人为什么在荷官赔付的时候看向自己的眼神充满了羡慕。
对钱没有太多概念,引来了一些不必要的关注,冯斌也是有些无奈,自从穿越过来以后也没有为了钱烦恼过,总觉得这玩意花不完,放着也是放着。
渐渐的开始体会到了以前总听一些人说,工资卡里的工资一存就是存十几二十年的故事,原来还真不是吹牛逼。
“大!”。荷官打开了海碗,两个五一个三,又是大。
“艹,还真是大,**开五把了,不行,下把我也买大”。
“嘿,刚才让你不是还说没有这么邪乎吗?”。
“就是,哈哈”。
“哥们你运气真好,连开两把大,这一会的功夫就赢了八块钱”。
“哈哈,运气好,我就是鸿运当头,想不发财都难”。冯斌笑嘻嘻的接过了荷官赔付的钱,冲着周围几人抱拳回道。
接下来十分钟内,总共开了七次大,三次小,总体而言冯斌又进账了二十块钱。
“哥们,你每次都压大啊?还真邪乎了”。向红军跟二奎输了一些钱后叹了一口气说道。
“一半一半的机会嘛,只要不开豹子,那就是看谁运气好了,哈哈,我这些天运气可不错呢”。冯斌右手抓着钱不断的在左手心里拍打着。
“他**,又输了,艹”。一个头发有些花白满口大黄牙的老头气呼呼的拍着桌子骂了一声,又看着手里为数不多的几毛钱,心有不甘的一股脑都扔到了大里面。
他已经将来时带着的五块钱几乎要输光了,双眼也开始陆续浮现出了血丝,一副输急眼的模样。
“哈哈,老傅,别拍桌子昂,吵着别人了”。
“就是,输多少啊,还给输急眼了?”。一旁两张桌子也被响声惊扰了,几名老赌客扭头一看后没好气的说道。
显然这个叫老傅的老头也是一个出了名的老赌客,并且经常输钱,甚至可以说是大小摊上的明灯。
刚才冯斌好几次在下注的时候就发现,他接连十局里也仅仅赢了三局,那三局也只下了一毛钱。
随着海碗打开,豹子通杀。
“**,艹”。老傅骂骂咧咧的离开了赌桌朝着墙角处走去,冯斌视线刚好看到了这一幕,两人在低声嘀咕了几句之后。
老傅满脸哀求神色的冲着那名放印子钱的东子的弯下腰杆子连连抱拳,看着样子好像是对方不愿意将钱借给他。
“看来又是一个老赌狗,连放印子钱的都不想搭理他了,估计要么一**债要么家徒四壁了”。在心里感叹了一声,冯斌也失去了在大小摊上继续玩下去的欲望。
本来就是过来体验当赌神的,空间范围太小,也无法对着骰盅里的骰子使用,刚才赢的钱也都是凭借运气好。
“要换桌了啊?哥们,你玩不小,要不去旁边屋里耍一耍”。荷官看冯斌没有下注准备转身,心想估计这人是觉得这张桌子玩得不够刺激,
担心这个兜里富裕的肥羊离开赌场,善意的开口提醒道。
“旁边还有?多大啊?怎么不早说”。停下脚步,冯斌语气有些责怪的抱怨道。
“跟你玩的差不多,估计是迎门的觉得你眼生,所以才先带过来了,那边都玩得比较大,所以基本都是老熟客才会迎过去的”。
荷官一边赔付着赌客的钱,头也没抬的解释道。
“得,咱过去玩会?趁着运气好,多赢点,待会东来顺,我请”。冲着向红军跟二奎扬了扬手中赢的钱,随后迈开脚步就走了出去。
向门外看守的人表明了意图,对方上下打量了一眼冯斌的穿着打扮后点了点头,朝着右边那间屋子外的看守招了招手,随后指了一下冯斌。
“管理还挺严格的,难怪能藏那么久,一会别四处看,估计领头的就在这间屋里”。冯斌低声对着两人嘀咕了一声,面色不动声色的朝着屋内走去。
两人没有张嘴,只是用鼻子轻轻哼了一声,三人走进了屋内,看着与刚才那间屋子布置格局简直是天上地下的差别。
屋内只有两张赌桌,一张桌子上玩着扑克牌,应该是三公之类的,另一张桌子玩的是牌九,人数不多,每张桌子也仅仅有这五六个人。
看着崭新的装修以及一旁还有瓜子花生跟一些糕点,甚至茶叶都不是普通人家喝的高啐,而是相对较贵的茉莉花茶。
看样子这就是这个赌场的贵宾包间了。
桌上的金额也是相当丰厚,每个人面前都放了一小沓大黑石,其余零票更是不少,甚至还有个带着瓜皮帽的家伙抱着一个女人在怀中,时不时的朝着那张稚嫩的小脸蛋上亲上一口。
“眼生啊,我们玩的可不小,一块钱保底”。冯斌搬着一把椅子坐到了桌旁,还没来得及将钱摆上去,刚才抱着娘们的那个人就开口说道。
“呵呵,带娘们来玩牌的,怎么着?是担心手太干巴了?要润润手啊?”。向红军站在冯斌身后冷笑道。
“哟,还是个有脾气的主,不错嘛,带着打手来玩牌,怎么着,该不会是要来撂马武场子的吧?”。瓜皮帽也不生气,掐了一把女人的粮仓后看着向红军笑道。
“玩牌就好好玩嘛,犯不上夹枪带棒的,敢进这个屋,我兜里能没点货吗?”。冯斌将兜里的钱也都掏了出来摆在了桌上。
向红军跟二奎同样坐在椅子上将钱拿了出来。
“行,有钱就行,哥们混得还不错昂,兜里确实有干货”。瓜皮帽没有理会向红军跟二奎面前那百来块钱,而是冯斌面前的那一小沓大黑石上,
眼瞅着有个三百多块钱,这才收起了玩味的笑脸。
“行了,朱老二,玩牌就玩牌,你跟人小兄弟叨叨什么呢?小兄弟,一块钱保底,封顶十块钱,当然想加注也是没问题的,许上不许下,要是没有问题的话把钱摆出来”。
“我叫马文,你甭搭理他”。马文打断了两人的对话,一边洗牌一边给冯斌讲解着金额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