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没亮傻柱就赶回了四合院,阎埠贵盯着一头鸡窝头攥着草纸刚打开院门,他就钻进了院里。
两人简单的洗漱完毕就跑到街道大门口处蹲守,在周围院子住户的指指点点下跟着骑着自行车来上班的李干事走进了街道。
因两人都没有正式工作,十分钟后两人填写好了表格就拿到了两张结婚卷。
先是去了一趟胡同口的供销社,用结婚得到的那张二两的糖果票购买了喜糖,满心欢喜的走回了院里。
想着趁结婚的机会试图要跟院里人打好关系,以免在受到排挤与欺负,傻柱跟秦淮茹两人用木盘端着喜糖挨家挨户的开始敲门。
“???”。
“李建设,李建军,我跟秦....淮如结婚了,这是我们的喜糖”。傻柱与秦淮茹一脸谦卑的笑着抓起几块喜糖想要递上前。
李家兄弟两人背着手没有伸手的意思,哥俩跟许家关系那么好,傻柱跟秦淮茹又是劳改犯,自然是不愿意充当第一个接过喜糖的人。
见状秦淮茹跟傻柱的笑脸有些僵硬,一些住户也都冷眼旁观,没人上前打圆场,就连一大妈也为了侄子能够在院里混个好人缘,早早就跟傻柱断了往来。
“那个....柱子,我们先回去”。秦淮茹轻轻的扯了扯傻柱的衣袖轻声说道。
“他还想跟咱们处关系呢?这不是闹呢?”。
“我看他就是拎不清自个儿是个什么东西,以前当个厨子成天鼻孔看人,现在?现在就是一个吃了上顿没下蹲的劳改犯”。
“就是,抓几颗喜糖上门?谁稀罕呐”。
“对啊,当初他还敢在冯处长跟苏护士发喜糖当天甩脸色,现在?现在咱们能给他好脸吗?”。众人没有顾忌傻柱的颜面,
在中院丝毫没有掩饰的议论起了当初傻柱的为人与冯斌结婚当天发生的一些矛盾。
“柱子,咱们还....还是得先去后院,冯处长跟许大茂不拿这喜糖,咱们指定发不出去”。听着屋外的议论声,秦淮茹也清楚了如今院里的人都是以冯斌为首。
作为四合院周边级别最高,权利最大的保卫处处长,他只要接过喜糖,院子里众人也不会不给这个面子。
傻柱闻言也底下了高贵的头颅,原本从大鹏那里软磨硬泡的要来了一张肉票跟两块钱,又与心爱的秦姐喜结连理。
美好的心情也在众人的排挤之下荡然无存,甚至还回响起了曾经的美好生活与保卫科审讯室内的那段惨痛回忆。
“唉,柱子,咱还是别去吧,他不待见咱们....我怕又会惹烦了他,咱们就完了”。秦淮茹猛然想起当初跪在许家大门口的那一幕。
想到了冯斌当时那句话与说话时那满脸阴霾的神情,猛然一哆嗦,背后冷汗直接流。
“嗯,咱们不惹他,不能惹他”。傻柱对此事也表现出了高度认同,现在别说冯斌....哪怕是许大茂都不是他惹得起的存在。
当初王玉梅刚刚怀孕时众人齐齐在院里道贺,他都不敢出门,生怕在许大茂大喜的日子里碍着对方的眼会遭受到打击报复。
秦淮茹只好将糖果放在了罐子里,开始收拾待会要带去探望棒梗的午饭,聋老太太到头来连孙子一颗喜糖都没能吃上,静静的躺在床上装睡着。
..........
“结婚了?”。冯斌坐在办公室里听着许大茂将傻柱早上的行为与糗事当做笑料汇报后,也是咧嘴一笑。
“是啊,处长,他想着送喜糖,院里愣是没人搭理他,李家兄弟那手背在身后就像是避瘟神一样,就连一大妈也是关着门死活不开”。
“呵呵,嫁给傻柱继续敲骨吸髓,还能留在城里,不然她哪怕有城里户口,街道也不会将空置的房子租给她的”。
眼睛虚咪,冯斌玩味一笑,很快就想明白了秦淮茹的想法与算计。
按照原剧的发展,秦淮茹当初愣是拖了傻柱八年时间,当然期间也会进他屋里滚床单**,可从不过夜,就像是吃快餐一般,结束了就穿上裤子回家。
现在居然能够这么果断的选择跟傻柱扯证,那不是明摆着就是为了继续趴在傻柱身上吸血,又能顺利留在城里有个安身立命的落脚点吗。
“我听老阎说了个事,昨晚傻柱为了让秦淮茹能在院里落脚,愣是跑出去待了一宿”。许大茂一拍额头,赶忙将刚才说漏的事情补充道。
一大早阎埠贵在他跑去派出所拿车的时候就拽着他小声的将昨晚深夜的事情说了出来,当时他急着去拿车,也没太在意。
可在事后回想起来,傻柱这个万人嫌的臭**居然还能在院外有落脚点?这不是奇了怪了吗。
“秦桧还有仨个朋友,他翻不了什么浪,想查就自己去查吧”。冯斌也没过多去想这件事情,傻柱现在一个连胆儿都没的家伙。
唯唯诺诺的为了生活奔波,冯斌也懒得跟他计较以前的一些事情,只要他不作死,那也犯不上去查他。
否则冯斌只要一句话,聋老太太这个没有粮本的就得饿死在四合院正房里面,周围几个鸽子市场的票贩子在几次整顿之后也是清楚的明白自己的定位。
周围几个执法单位让他们挣口饭吃,那他们就能吃,不让挣?那他们敢挣,那抓着了就得换个地方吃牢饭,运气背点的可能牢饭都吃不了几个月。
这些人心里越发有数,除了极个别在金钱的趋势下铤而走险的人除外,大多数都老实本分,知道什么该干什么不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