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四合院的路上,傻柱笑得格外猥琐与兴奋,时不时的就趁着四下无人要搂一搂秦淮茹的腰或是肩膀。
已经扯了结婚证,秦淮茹也只能顺着他手上那些不规矩的动作,脸上淡淡的笑着,一副恩爱夫妻的模样。
可心里已经飞速的在盘算着要如何继续吊着傻柱,让对方没能那么快的将自己吃得一干二净,省得易中海事件再次发生。
男人嘛,对一个女人再好,在兴奋在亢奋也好,总是会腻的。
这是在易中海这个老**身上,她体会到的感受。
刚回到四合院,傻柱就拉着秦淮茹的手一头钻回了何家屋内,刚要开始对其上下其手,可猛然听见了一声咳嗽声。
扭过头满脸尴尬的看着正在痰盂上如厕的聋老太太,三人脸上神情各异。
“那个...那个我跟秦...不,奶奶我跟淮如去厨房给您做饭”。
面对傻柱的话,聋老太太装作没听见,闭着眼睛颤颤巍巍的蹲坐在痰盂上,那张皱巴巴的老脸上满是羞耻与苦涩。
“柱子,老太太,老太太还在屋里呢,咱,咱可咋办啊,这多丢人啊”。
在厨房内,秦淮茹一边侧着身体双手防止胸口处抵御着傻柱的侵犯,一边故作羞涩的说道。
傻柱此时脑子里满是欲火,愣是装作没听见对方的话,只是学着大鹏在他身上当时的手法,依样画葫芦的用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弄得秦淮茹脖子处与脸颊都沾满了恶臭的口水。
“柱子!你拿姐当什么人了?你是要让姐羞愧上吊吗?”。见傻柱越发脱离自己的掌控,秦淮茹也是把心意很伸手在对方腰间使劲一掐。
从傻柱的手中挣脱之后,演技顿时爆发,拿起了一旁的菜刀架在了脖子上眼泪不断的从眼角处滑落。
“不..秦姐,秦姐,你这是干嘛啊?我怎么了啊,咱都扯证了,咱是两口子啊,你把刀放下来,放下来,有话好好说啊”。
傻柱吃痛的**腰还没来得及继续上前就瞧见了这一幕,赶忙举起双手劝道。
“柱子,姐嫁给你就是你的人了,可你不能拿姐当成....当成那种人啊,老太太在屋里,你就拉着我在厨房里办事,你....你欺负我”。
“你是不是也跟易中海一样,觉得我秦淮茹得靠着你们活,你们就可以想欺负就欺负,姐这一身伤都没好,你就.....”。秦淮茹哭得是鼻涕眼泪横飞,就像是一个即将被恶霸欺凌的贞洁烈女要以死捍卫自己的清白。
吓得傻柱小腹处的欲望与小小柱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欲望瞬间被浇灭之后额头处冷汗直流。
“没,没,秦姐,我绝对没有,我不是那样的人,秦姐,我错了,我错了,你有话好好说,把刀先放下来”。
“你要是生气了,你打我几下出出气”。傻柱抬手就朝着自己那张“英俊”的老脸上打了两个嘴巴子。
“柱子!姐是你的人,姐一定给你,可你不能这样啊,老太太在屋里,这咋办事,这不是羞死人了吗”。顺势将手中的刀放在一旁,撞进了傻柱的怀里解释道。
傻柱一想,这也对,一个老太太在屋里,他确实不好大显神威,他也记得当时跟大鹏一块的时候动静多大。
若不是咬着大鹏的枕巾,估计他的喊叫声都能惊动了隔壁院子的人,当即也是皱着眉开始沉思要如何寻找机会与秦淮茹共赴巫山。
越想越难以抉择,在面对聋老太太与秦淮茹,傻柱很快就被欲望重新占据了理智。
“淮,淮如,要不回头我让老太太出去待会?等过些天你身体养好了,我扶着老太太出去晒太阳”。傻柱感受着怀里的柔软与扑鼻而来的女人香,彻底被**素影响了大脑。
在这一刻,他对那个平日里尊敬有加的奶奶满是责怪,为什么要在他家里耽误他跟秦姐的好事?奶奶?奶奶能比秦姐重要吗?
“大白天的,你想啥呢你,柱子,哪有人大白天办事的?”。秦淮茹矫揉造作的在傻柱怀里伸手轻轻的拍打在了他的肩膀上。
她可是早就想好了,借此机会让傻柱想办法将房子收回来,如果街道能把房子还给傻柱居住,她过些天就能顺理成章的跟着棒梗搬进那间屋里。
大不了,隔三差五等棒梗出门的时候自己就躺在床上闭着眼当做被鬼压一场就是了。
时不时的给傻柱一些新鲜感与刺激感,表现得好一些,指定能吊足这个**的胃口。
若是不能,那就以此为借口一直拖着傻柱,直到他受不了之后将聋老太太赶走,省得浪费钱粮在一个啥都没有的孤寡老人身上。
无论事情发展到哪里,她都不亏。
“那,那,那咋办啊?秦姐.....”。傻柱苦着一张脸满心为难的挠了挠头道。
“等过些天,你去街道问问,咱们都结婚了,棒梗也是你儿子了,看看能不能申请一下,把旁边半间正房要回来?”。
“明后天,我去把小当跟槐花接回来,到时候咱们一家六口人,街道总不能让咱们窝在这半间小屋子里吧?”
秦淮茹从他怀中挣脱后满脸认真一副为何家着想的模样出言道。
傻柱闻言眼睛一亮,对啊!我家里六口人了,街道总不能不把我的房子还给我吧?街道要是不还给我,那也于理不通啊!
当即满脸高兴的伸出那张散发着臭味的嘴巴吧唧一口亲在了秦淮茹脸上,心里可是高兴得不行,对秦淮茹的想法表达了高度赞同。
两人又商讨了一番之后才将身上褶皱的衣服整理好,秦淮茹借故替聋老太太去倒痰盂掀开了帘子走出了小厨房内。
“秦姐真贤惠!”。
看着离去的秦淮茹,傻柱嘴角露出了一抹幸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