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北修听了张觉夏的话后,立马咧着嘴笑开了,“恭喜大哥,贺喜大哥。”
叶北山笑着喝了一杯酒,“兄弟也要努力啊!”
众人笑了起来。
三杯酒下肚,叶北修的话多了起来,“我还没问大嫂给我生了个小侄子还是小侄女呢?”
张觉夏故意让叶北修猜,“这可不好猜,不过,一会儿我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无趣。”
叶北山在一旁帮着叶北修说话,“弟妹,你就别难为北修了。
北修,大哥告诉你,大哥有女儿了,小名叫欣欣,大名叫可欣,是你媳妇帮着起的名字,怎么样好听吗?”
“好听!”
叶北修又问了问家里人的情形,人人都说好,不让他牵挂。
叶季顺语重心长地说道,“虽说,到现在我们都不知道,你在外面做的什么营生,不过,爷知道你是个知轻重的孩子。
在外面一定要守住本心,知道自己应该干些什么。”
叶北修郑重地站了起来,并表示他知道自己怎么做。
他心里已经忍不住,差点就要说出来自己在县城做的事了。
张觉夏在一旁推了推他,叶北修这才回了神。
吃过饭,叶北修去见了叶北山的大闺女,眼里满是羡慕。
李亦芹又把他打趣一番。
叶北修的脸都成了大红布,嘴里还是说着,“觉夏的身子需要养一养,孩子的事不着急。”
见过宝宝,他们就准备回家了。
叶素云把张觉夏拉到一旁,小声地说道,“嫂子,北修哥回来了,我怕是成了多余人口了,晚上就不过去了。
明天早上可不要睡懒觉啊,咱们还要去镇子上呢!”
叶素云说完这话,就笑嘻嘻地走开了,临了,还不忘给叶北修扮个鬼脸。
叶北修自从见到张觉夏,嘴角就一直上扬,此时他也想快点和张觉夏回家,他上前拉住张觉夏的手,“爷、奶、大伯、大伯母,你们要是没什么事,我可回家了。”
“赶紧回吧!你们忙你们的事就成,明天要是没什么事,就别过来了。”
王贵兰嫌弃地摆了摆手,让两人快点离开。
回到家,叶北修就问起家里的情形。
张觉夏想着她不说李枣的事,别人也会说,倒不如她自己说出,让叶北修知道。
叶北修听到张觉夏说起,他们家的作坊差点被人烧了,他都不在家中时,心里很是不得劲。
他心疼地把张觉夏揽入怀中,“娘子,受累了。”
两人如胶似漆地相拥而眠,仿佛时间已经凝固,整夜都没有分开。
次日一大早,叶北修早早醒来,做好早饭后,才把张觉夏叫醒,“起来吃点东西,然后我陪着你去镇上。
张伟和刘强大哥帮了咱们家这么大的忙,怎么着我也得去镇上谢谢他们,顺便再问问王厚文这个**,怎么处置的。”
张觉夏听话地起床,又把自己好好收拾一番。
吃过早饭,叶素云就背着包袱来了,“我娘给我师父带了一些咱们山里的野味,非要让我带着。”
张觉夏示意她把东西放在马车上,“怎么着都是大伯母的一番心意,你师父这人知道了有人惦记着她,保准又得感动。”
叶素云点了点头。
杨大牛在一旁候着,没敢上前,叶北修见到他皱了皱眉头,“今儿没你什么事了,一会儿你去山上看看,要是有活你就帮着干干。”
杨大牛恭敬地行了一礼,这才离去。
到了镇子上,叶北修把叶素云放在姚记布庄,这才准备去衙门。
“素云,你告诉你师父,我忙完就找她说话。”
“知道了。”
张觉夏看着叶素云进了院子,这才让叶北修掉头,“咱们去找张大哥。”
到了衙门,张伟见到他们,就连忙小跑着出来了。
“咱们找个清静的地,慢慢聊。”
“那就去满福酒楼吧!”
万掌柜见到张觉夏他们笑得那是满面春风啊,连忙把他们迎了进去,“咱们可是好一阵子没见了。”
“都忙。”
“就是啊,你们家帮着送货的那两人,我倒是经常见,问起他们,也是说你们忙。”
“万掌柜,我们家的东西,倒是麻烦您收着了。”
“话可不许这么说啊,我是开酒楼的,用谁的东西都是用,何况你们的既新鲜还好呢!”
万掌柜把他们领进包间,又让伙计上了一壶好茶,两盘点心,就贴心地帮他们关好了门,识趣地退了出来。
叶北修给张伟把茶倒满,端给了他,“张大哥请用茶。”
“客气了。”
三个人静静地喝了一杯茶后,叶北修先开了口,“张大哥,我娘子都给我说了,那天晚上,可是多亏了你,谢谢!”
张伟摆了摆手,“客气啥啊,这都是赶巧的事。再说了,我们还都在你们家喝酒了呢!”
张觉夏打断了他们的话,“王厚文怎么处置的?”
“嘿,别提了,我们兄弟都想着,这厮胆子那么大,夜闯民宅,杀人放火,怎么着也得被县太爷判个流放啊!
你们猜怎么着?”
张觉夏特别想听结果,结果张伟卖了个关子,喝了杯水,又吃了一块点心,抱怨起来,“刘强这家伙今儿休沐,不然,叫上他一起和你们说说话。”
“张大哥,你快说啊。”
“你们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或者是在镇子上做生意,惹着了什么人?”
张觉夏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有啊,我想不起来,我有什么仇人啊!”
“那刘宏,你们可认识?”
张觉夏大惊,“难道王厚文这事儿和刘宏有关系?”
张伟压低了声音,“进了大牢,王厚文就是咬定了这事儿和别人没关系,是他自己做的事儿。
只是这事儿怪就怪在,刘宏的儿子刘三乐,往知县老爷那里递了话。
这刘三乐刚中了秀才,王厚文的事在知县老爷眼里本就是不轻不重的事。
他可能刚开始打算把他流放的,这不这又改了口,准备打他二十大板,把人放了。”
张觉夏听了张伟的话,心里明白了,这事儿真是刘宏在背后使的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