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莫名被人惦记着的感觉让李观棋十分的不爽。
可除了不爽以外,更多的则是有些惶恐。
无论是苍戮也好,如今的李慎之也罢。
他们都不是被夺舍的!
当年苍戮的三魂七魄他也像今天一样探查过。
也和今天的李慎之一样,没有任何的异样。
三魂七魄皆是他们原本的自己!!
这样的手段……简直是防不胜防。
这次他可以凭借先前的气息有所察觉,但经过这次以后。
隐藏在暗处的那个人绝对会变得更加小心,也会想尽办法抹去自己身上的气息。
下一次‘他’再出现的时候绝对会变得更加隐秘!!
看着脚下的尸体,李观棋眼神怅然的叹了口气。
李慎之……他也曾幻想过这个人会不会成为自己身边的兄弟。
世事难料,但他不敢放任对方就这么接近自己!!
先前苍戮的事情留下的教训太深刻了。
李观棋看着身形扭曲的尸体,眉头微微皱起。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因为从始至终如他所料的那般,李慎之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
或许对方的手段,就像是利用了某种手段在李慎之的体内种下了种子一样。
需要时间或者某种东西的滋养,慢慢逐渐生根发芽,最后占据李慎之的整个神魂。
到了那个时候,李慎之……也就不再是李慎之了。
嗡!!!
剑狱空间微微打开一道缺口,陆康年瞬间闪身来到了域界之内。
紧接着季屿川的身形也缓缓出现在域界之中。
二人都面色凝重的看向李观棋,季屿川面色冷冽的看向地上的尸体。
陆康年则是面露担忧之色的寒声道:“又是和苍戮一样的情况?!”
季屿川没有说话,这段时间他早就把之前关于李观棋的一切都查清楚了。
包括那个让李观棋发生了不小改变的家伙‘苍戮!’
李观棋深吸一口气,把李慎之的尸体收好交给季屿川,声音凝重的开口道。
“没错,还是‘他’!”
“但之前和‘他’交手的时候我曾经察觉到一丝气息,这才能发现。”
“可……经过这次之后,想必对方会更加小心。”
陆康年闻言顿时面露凝重之色,这种神鬼莫测的手段,还有隐藏在暗处的虎视眈眈。
就连陆康年都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压力,更别说被针对的李观棋了。
“季哥,明镜轩那边应该已经知道李慎之身死的事情了。”
“这件事就麻烦季哥走一趟落霞域了,或者让席伯去一趟也行。”
“总之……解释清楚,对方信或者不信我们也没办法去证明。”
“如果对方要赔偿,那就尽量赔偿……李慎之在宣天王朝好像也没什么亲人了。”
“他父亲我记得早就病逝了,倒也……哎。”
季屿川躬身抱拳行礼,轻声开口道:“阁主放心,这件事就交给我去吧,我立即启程。”
李观棋眼神微凝,闭目沉凝了良久睁开双眼开口道:“席伯,来我这里一趟!”
“宗主,我们去你书房说。”
陆康年点了点头,随后季屿川孤身一人抬手画符竟是瞬间离开了大夏剑宗域界范围。
李观棋跟着陆康年来到书房之后,门口恰好响起敲门声。
笃笃笃。
“阁主。”
吱嘎!
“进来吧,席伯就坐我旁边吧。”
身穿华服的老者躬身点了点头,随后就坐在了李观棋的身边。
李观棋开门见山的开口道:“宗主,有没有那种可以记录所有人身份气息的法器之类的东西?”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陆康年眼露思虑之色,眼神微微看向天花板,思索了片刻皱眉的摇了摇头……
“如今对方所展现出来的而手段,恐怕普通的法器根本不行。”
席云淮也问了一下具体的情况,听完之后也是眉头紧锁。
“如果对方的手段真的有如此隐秘,恐怕根本防不住!”
“无论是血脉还是神魂,可以说都是那个‘李慎之’自己的。”
“这就好像是……我们的衣服上沾了一粒‘尘埃’,你说我是不是我?”
“我还是我,甚至我都不知道衣服上沾染了‘尘埃’!”
李观棋叹了口气,席云淮说的没错,这种手段根本防不住。
“哎……我这次能发现对方,完全是因为察觉到了那股特殊的气息。”
“对方下一次出现恐怕就不会这么大意了。”
陆康年眼露担忧之色,对方接连试探与接近李观棋,肯定是带有目的性的。
男人看了一眼席云淮,却也没问出来为什么。
他觉得这应该就是李观棋的秘密了,既然他自己不想说,他也不会问了。
与此同时,一处无人的群山之巅上,宋知昂坐在草地上发呆。
手里揪着青草嘴里低声骂道:“哼!烦人!”
沙沙!
“哈哈哈,小丫头为何苦恼?”
宋知昂豁然转头,恰好看到一位老者面露和蔼笑意的看着她。
双手负后的老者一步一步的朝她走来。
在她的感知中老者的气息深沉如渊,深不见底。
当看清了老者的容貌后宋知昂也是一惊!
因为来者正是第三十六代宗主,韩承贤!
宋知昂连忙起身,有些拘谨的躬身行礼道:“小女子宋知昂,拜见老宗主。”
韩承贤摆了摆手,一**坐到她旁边笑道:“什么老宗主,如今我也只算是宗门的弟子罢了。”
“来来坐,别这么拘谨。”
宋知昂将信将疑的坐在他身边,对于这位实力高到天边的老者心中颇为疑惑。
老者微微一笑,轻抚胡须轻声道:“老夫闲来无事,恰好看到你坐在这山巅忧愁不已,索性过来看看。”
“要不要和老夫说说有什么值得你烦恼的事情?”
“你这么漂亮,还得了一份化身修士的传承,有什么可苦恼的?”
听到韩承贤这样的人物夸奖自己,宋知昂内心开心不已。
相比于父亲宋康宁的贬低,她更喜欢老者的夸赞。
坐在老者身旁不远处,宋知昂抿着嘴不知道该怎么说,更不知道要不要和老者倾诉。
可一想到如今自己无处可说,更无人能懂,倒不如和老者说。HTtρsΜ.Ъīqiκυ.Π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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