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淑琴的两个叔叔也是分别摇着脑袋站了,其中一个说道:“就这一个闺女,谁都疼她、娇惯她,没想到娇惯出一个这样的人来。
我们走了,不在这吃饭了,大哥、二哥、二嫂,淑琴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在**里任职,她要这样下去,捅出来篓子就是天大的祸事,补救都来不及。”
两人说完也跟大家打了一下招呼,离去了。
郭振清静静的看着一脸惊慌害怕的妻子白淑琴,突然说道:“淑琴狂惯了,她认为天下任何人都不如她。
她昨天晚上还骂她的县长呢,说惹急了,她就将那个什么县长给骂一顿去。”
岳美英用手指点了一下白淑琴的脑袋:“你呀,我怎么都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一个人。
大哥,你是小琴的大伯呢,你看咋办好呢,小琴这也太不听话了。”
“咋办?很好办,将她两条腿打断,一辈子养着她,她也就没有机会当这官那官了。
也祸祸不了人家老百姓了,更祸祸不了我们这些人了。”
白俊生说完话,拿起旁边挂着的外衣就往门口走去,走到门口他站了一下,对屋里的众人说道:
“周一上班我去章平一趟,看看淑琴一星期都做了什么事情,回来再说。”
说完话,他扭头走出屋门。
屋内一时陷入安静。
中午时分,竹林县的一家宾馆。
双河乡的副书记王明刚与苏静走出宾馆,对,你没看错,王明与苏静,苏静就是搭乘孔富文的车上下班的那个苏静。
就是塔沟的原副乡长苏静。
如今她已经没有了公职,被开除了公务员队伍了。
王明和苏静肩并肩地从宾馆走出来,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形成了一道温馨的画面。
然而,就在这时,两个男人出现在他们面前,打破了这份宁静。
当他们走到王明身前时,其中一个男人开口道:“王明同志吧,我们是县纪委的工作人员,这是我的证件。
根据党的纪律规定,现在对你实施调查,请你积极配合,跟我们一起走吧。”
他的声音平静而严肃,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王明一下愣住了,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他不知所措,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
这名男子继续说道:“请配合,跟我们走!”
一辆捷达车驶了过来,停在几人跟前,男的拉开后车门:“王明同志,上车吧!”
两人将无措的王明架上了车,车门一关,车子驶去。
留下一脸茫然的苏静傻愣愣的站在原地。
宋涛坐在办公室里,将手中那份县医院妇科开具的证明放在一边。
嘴里喃喃自语:“就这一份证明就能说明一切了,诬陷诽谤可以定性了。”
证明的结论清晰可见:田甜,女,二十八岁,**膜完好,系处子之身。
三个多小时后,有工作人员打电话向宋涛汇报:“王明全招了,不但承认了写举报信的事实,还主动交代了他与县城里多名女性存在着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另外,王明还主动供述了他挪用十多万公款的事。”
当天晚上,竹林县纪委官网挂出一则消息:竹林县双河乡党委副书记王明因严重违纪,被竹林县纪委实施纪律审查。
张华晚上真的没敢迟到,他果真是提前来的。
研究生班的“纪委书记”组织的饭局,哪个敢迟到?就问问简永红书记拎耳朵疼不疼吧?
一桌加张华九个人,六个正处,张华三个副处。
晚上那酒喝的,真叫一个爽,大家不同时碰杯,玩成语接龙,接不上来就是一杯酒。
张华有点倒霉,每次到他跟前都是难的,如:翩翩起舞,接“舞”,尾大不掉,接“掉”,授人以柄,接“柄”...
张华几乎是圈圈跑不掉,到他跟前,总得喝一杯不行。
酒是不多,关键接不出来成语也太没面子了。
张华这厚脸皮的货也知道害羞了,惹的一桌子同学笑个不停。
张华站起身来,坚决闹着跟上首坐的学哥换了位置,这才好受了很多,连着好几圈成语接龙没有喝到罚酒。
张华趴在正处级的学哥耳边说:“我早感觉你在耍坏,专门递给我冷僻的成语。”
学哥笑而不答。
快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一桌人热热闹闹的很快就吃到了晚上十一点。
要搁几年前大家酒后又去歌房鬼哭狼嚎去了,可他们如今的身份地位不同了,不敢再恣意妄为了。
万一被哪个好事者拍一张照片发到网上,一群人哪个都落不了好。
众人约定,每个月一聚,具体时间和地点再另行通知。
大家这才相互握手、互道珍重,一一散去。
今晚喝酒聚会的照片和视频发到同学群里,群里的同学们那是“咬牙切齿的羡慕嫉妒恨”。
同学一场,自毕业后再也没有聚会过,如今有了聚会竟然不通知。
以市委副书记白玉华学哥为首的同学们纷纷向“纪委书记”简永红发出抗议,如再有聚会敢不通知,他们就在群里“起义、闹革命、造反”。
简学姐赶紧在群里安抚,将定好的一月一聚的事情一说,大家纷纷拍手称快,表示再忙也不会缺席。
时间就是在不经意间飞速流逝。
双休两天还没尽兴又是新的一周了。
周一上午,段国生县长在办公室里接待了白马市财政局的副局长白俊生。
两人关着门在办公室里聊了一上午,中午快下班的时候白局长才从段县长的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两人很是热情的握完手,在段县长的再三挽留下,白俊生副局长还是坚持离去了。
下午开**工作例会的时候,段县长向大家宣布了一件事情,因为身体的原因,副县长白淑琴同志无法再继续工作了,她已经向组织提出了辞职的申请。
张华一脸狐疑的看着段县长,从他宣布这件事情时的表情来看,这里面绝对有猫腻。
会议结束,张华没有回自己的办公室,跟在段县长的**后来到了他的办公室。
张华转身正要关门的时候,李建平硬挤着也来到了老段同志的屋内。
一进门他就问老段同志:“啥情况这是?说说,快点说说。”
老段同志也不理会好奇的李建平和张华二人,将自己的茶杯拧开,将里面没味了的茶叶倒进了**篓。
又慢慢吞吞、磨磨蹭蹭的抓了一把新茶叶放进杯里,又去饮水机跟前接热水洗了一遍茶叶,再将水慢慢倒出来。
然后又去接满一杯热水,这才回到沙发前坐下,双手捧着杯子吹起漂上来的茶叶来。
李建平瞪着眼睛看他忙完这一切,如今又老神在在的吹茶叶玩,问道:“你想干啥吧?”
老段同志伸出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晃了一下。
李建平无奈的出了一口气:“好,成交!”
张华不解的问李建平:“县长这俩手指头是啥意思?”
李建平没好气的回道:“两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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