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方讨好的看着卓牧笑：“我啊，就这点爱好了，殿下不早就知道了么？”
卓牧眸底一闪而过的晦涩。
就是因为周方有个好色的把柄。
卓牧才愿意用他的。
若是人半点弱点也无。
这样的人，谁也不会放心用的。
女人而已，卓牧是皇子，要多少有多少。
别说要的是卓雅了。
就是万一有能人瞧上了他的母后。
他都可以双手奉上。
只要能让他登上皇位。
所有人都是他的工具。
卓雅一路走得飞快，根本就没有察觉到跟在身后的九月三人。
鹰一和蒋序南对视一眼。
他们来前就知道九月来此九山为了收拾卓牧的。
但这会九月跟着卓雅是为什么？
卓雅那日在城门上惹了九月。
但九月当场就把气出了。
九月悠哉悠哉的在房顶上看着脚步飞快的卓雅。
屡次想要呕吐却没有吐。
动作幅度很小的搓着身上。
看样子是真的很恶心周方了。
但还是为了自己兄长所谓的大业牺牲了自己。
卓牧白日里的劝说给了九月一个思路。
北蛮以男人为尊。
所以看不起女人。
那若是北蛮的皇帝是一个女人呢？
卓牧不是一心想要大业么？
打一顿是肯定要打的。
但杀人没有诛心来得深刻嘛。
敢给她使绊子。
她非得掀起卓牧的头盖骨瞧一瞧是什么给了他这个勇气？
是他身为男人给他的勇气么？
所以九月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卓雅急匆匆的进了屋子。
两个婢女战战兢兢的关上门。
人还没有转过来呢。
卓雅就不知道甩了个什么东西在她们的头上。
砰的一声。
两个婢女立刻跪下来诚惶诚恐的磕头。
卓雅美丽的面容变得狰狞。
抬脚就是一脚。
婢女被硬生生踹翻。
九月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人啊，总是会欺负比自己弱小无助的。
若是这卓雅这一脚是踹向了周方。
九月许会赞她一句好样的。
但她把自己的无能狂怒发泄在了婢女的身上。
这不是九月的行事风格。
两个婢女被打得瑟瑟发抖。
却还是死命的闭着嘴巴不敢叫出声来。
一旦被旁人听见了。
卓雅的名声毁了，她们就死定了。
打了好一会儿。
卓雅气喘吁吁的坐下：“眼睛是瞎了么？不知道我回来就要沐浴么？”
两个婢女立刻起身整理好自己。
然后火急火燎的去备水。
鹰一和蒋序南看着卓雅癫狂的样子。
真真觉得这人是会变脸的。
刚刚在卓牧那的时候。
那在周方身下低眉顺眼的可怜模样。
和虐打婢女的狰狞可怖简直像是两个人。
卓雅死命的在浴桶里搓洗着自己。
像是这样洗就能够洗干净所有的污秽。
殊不知有时候，污秽不在身上。
而是在心里。
九月对着鹰一和蒋序南扬了扬下巴。
蒋序南还没有反应过来呢。
鹰一直接歘的一下无声无息的冲进去。
三两下就解决了伺候的婢女。
蒋序南：！！！
鹰一积极得显得他像个第一次办事的愣头青。
没点眼力见不说还特别没用。
谁能懂扬个下巴的意思啊？
鹰一也是和九月待久了练出来了。
九月没有看人沐浴的喜好。
一直没有动手，无非是有什么想法要和屋内的卓雅谈一谈。
那既然是要和卓雅谈。
旁人就没必要存在了。
随后蒋序南极其有眼力见的把几个婢女拖到了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