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雾笑着说:“不好意思啊,看见渣男**女,就手痒,忍不住。”
导演嘴角**笑,略带责备但其实是赞赏的看一眼许雾:“下次要注意啊,不能随意更改剧本。”
“好的导演。”
许雾回答的爽快,但实际能不能做到,谁也不知道。
接下来一天的拍摄还算顺利,基本上都是打脸爽剧,许雾本色出演,虽然偶尔还是会走偏,但最后也都能被顺利拉回来。
这一天下来,许雾倒是玩的开心,但也更累了。
结束的时候,饰演男二的演员突然上前和许雾打招呼。
这个演员许雾还是很看好的,演技不错,长相也不错,她跑偏的剧情多数都是被他和尤书航拉回来的。
所以对他们的印象也都不错。
今天闲暇时候她也在短视频平台刷过他们拍的视频,两人的人设也都是鉴别绿茶的好男人人设。
大概是拍的多了,对现实版的绿茶姚俏俏也有了一定的免疫力。
“许姐。”
许雾笑着转头打招呼:“你好,你叫什么名字?”
没错了,合作了两天,她都还没机会问男二的真实名字。
“云海。”云海笑着的回答。
“姓慕容?”许雾半开玩笑的询问。
云海一愣,不太明白,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不是,我姓云,单名一个海。”
“哈哈……”许雾说了个只有自己才懂的梗,也只有自己哈哈笑,“没事没事。”
云海不知道她在笑什么,也不生气:“许姐,我觉得你的演技很好,相貌气质也是不输娱乐圈明星的,为什么不去当明星,反而来拍短剧?”
“因为……没有人脉背景,想进那个圈子可太难了,现在是短剧时代,拍的好不比大制作的电视剧电影差。”
“许姐说的对,受教了。”
这奉承多少有点不走心了。
许雾抬头看他,却见他眼神极为真诚。
行吧,她好像误会了。
“许姐,车来了。”徐佳佳在路边朝她挥手。
一辆出租车在街边缓缓停下。
许雾转头朝云海笑了下:“那明天见,拜拜。”
她的笑容灿烂明艳,如耀眼的太阳,叫云海不禁看呆,机械的举起手摇了摇:“明天见。”
“张扬的性格,低调的衣着装扮,让她整个人都在发光,很难不被吸引目光。”
突然的声音让云海恍然回神,转头却看见尤书航站在身旁。
他点头附和:“是啊。”
“所以,别想了,她不会被埋没太久。”尤书航收回看向出租车离开方向的目光。
云海却是蹙眉:“可我觉得,正是因为她张扬的性格,也让她不那么适合娱乐圈,会得罪人。”
“的确。”
“呵!”
一声冷嘲从身后传来,姚俏俏踩着十二厘米高的恨天高从不远处过来。
“你们两个还真是会替人操心,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还娱乐圈,要不了多久,她连短剧圈都得滚蛋。”
说着话,姚俏俏故意挤到两人中间,还自以为风情万种的撩了撩被风扬起的长发。
尤书航和云海对视一眼,谁也没有搭话,转身朝两个不同的方向离开。
“哎,你们什么意思?”姚俏俏大怒,她想不通,自己一个大美女站在身边,他们怎么就不知道看一眼呢?
眼瞎了不成?
算了。
一甩头,一头波浪长发被她甩出个漂亮弧度。
她才是能进娱乐圈的。
不过,姚俏俏死也不会承认,她之所以会来拍这个短剧,是因为那档恋综在临开拍前换掉了她。
……
出租车上,许雾仰面靠在椅背上休息,被调了震动的手机在徐佳佳手上震了起来。
“哎,许姐,这个叫沈承的人又打来电话了。”
之所以说又,是因为白天一整天这个人都在打电话,但许雾交代过,她在拍戏的时候任何电话都不接。
这会儿结束了,没想到这人竟然还这么执着。
许雾眼睛都没睁:“他啊,就是我的老公。”
“啊!”
徐佳佳的嘴张成了“O”型,随即立刻挂了电话,又凑到许雾耳边。
“那要不要我拉黑他?”
“不用。”许雾摆摆手,“他知道我家。”
“啊?那不是很危险。”徐佳佳担心的只有许雾的安全。
“安心啦,他不敢。”
徐佳佳想了想,觉得对,毕竟是法治社会,哪能真的说杀人就杀人呢。
两人在外面吃过饭后,才一边晃晃悠悠的消食一边往家里走。
拍一天的戏累人的很,许雾不想说话,徐佳佳也就没有主动开口,两人都很沉默。
直到进了楼下大厅,看见那个坐在大厅沙发上抽烟的男人时,许雾才有了那么点精神。
沈承双手**裤子口袋,面色阴沉的走过来:“给你打一天的电话,为什么不接?”
徐佳佳被他这语气吓到了,但是并没有后退,惊讶的是眼前这个男人她觉得眼熟。
“忙,没空。”许雾耷拉着眉眼。
“你一个闲人能忙什么?”
许雾冷哼一声,懒得搭理他,伸手按了电梯。
沈承一把抓住她手腕:“跟我走,去跟魏茵道歉。”
他手气大,单凭许雾的力气根本挣脱不开,所以,趁他不防备,她低头抬手,一口咬在他手臂上。
徐佳佳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也在这时候突然想起来这男人是谁了。
不愧是许姐,认识的人一个比一个厉害。
沈承疼的倒吸冷气,却没有松手:“你是狗啊?松开。”
“不松,除非你先松。”许雾依旧咬着他,口齿不清的说。
沈承深深吸口气,随后松开手,后退一步,望着许雾的眼神极为陌生。
“最近,我越来越觉得,你不像你了。”
许雾扯了扯嘴角:“那你觉得什么样的我才像我?没脸没皮,对你死缠烂打,为了让你多看我一眼,对你和你的家人极尽讨好,甚至看着你和别的女人**,我还劝说自己没关系,他早晚会爱上我?”
沈承愣住了。
“所以,在你眼里的我就该是不知羞耻的舔狗,就该被你和你家人当做保姆,且还没有工资的,对吗?”
沈承忽然感觉呼吸有点困难:“我……从来没有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