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刘婷婷哪有耐心听她这吞吐之语,一把甩开宋轻舞阻拦的手,仿若一阵旋风,直冲着院落里的屋舍奔去,到了门口,扯着嗓子高喊:
“沈碧霞,我只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把凤焱石乖乖交出来,我立马就把玄冰清心丹交付于你。”
“你应该明白,现在整个南阳群,甚至大炎王朝,只有我现在有一颗现成的玄冰清心丹能给你!”
屋内却死寂般毫无动静。
她眉头一皱,满心狐疑,嘀咕道:“沈碧霞搞什么名堂,平日里也没这般悄无声息过。”
不及细想,抬脚踹门而入,因为门前的阵法已经被陈旭摧毁,刘婷婷一瞬间便轻易踢**门。
这一瞧,屋内景象映入眼帘,惊得她眼珠子差点瞪出来,身形瞬间定住。
只见沈碧霞发丝凌乱,衣衫不整,春光旖旎尽露,满脸羞怯与狼狈,正手忙脚乱裹紧被褥,一旁的陈旭则满脸尴尬。
沈碧霞慌乱间匆匆扯过衣衫,手忙脚乱地穿戴整齐,那原本羞怯的面容瞬间被怒火填满,怒斥刘婷婷:
“刘婷婷,没有我应允,你凭什么擅闯我房间!”
刘婷婷嘴角一勾,扯出一抹冷笑,那笑容满是鄙夷与嘲讽,阴阳怪气道:
“哟,平日里你在众人面前装得那般清冷高傲,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谁能料到,背地里竟是这般不知廉耻的**,竟和自已的弟子抢男人,当真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虚伪至极,也不嫌丢人现眼!”
她双手抱胸,步步紧逼,继续挖苦:
“怪不得先前我不过点明陈旭是你养的小白脸,你就暴跳如雷,如今看来,果不其然呐,之前你不过是被人戳中了丑事,恼羞成怒罢了,哼,真让人作呕!”
沈碧霞怒火中烧,元力在周身翻腾,显然已忍无可忍:
“刘婷婷,你这是在自寻死路!”
刘婷婷却面不改色,稳稳站定,嘴角笑意更甚,轻蔑道:
“你确定要和我动手?沈碧霞,你可别忘了,你体内火毒肆虐,唯有我手中的玄冰清心丹方能解你燃眉之急。乖乖交出凤焱石,我自然会将丹药奉上。”
沈碧霞怒目而视:
“不可能!这凤焱石是我千辛万苦所得,哪怕毁掉,也绝不落入你这等小人之手,你就别做美梦了,我宁可与这火毒拼死一搏,也不会任你拿捏!”
刘婷婷脸色一沉,冷哼一声,转身拂袖而去,边走边撂狠话:
“好,是你自已冥顽不灵,可别怪我没给你机会。”
“如今你体内火毒日益严重,最多一个月时间,若无玄冰清心丹压制,你必将被火毒焚身,死状凄惨。咱们走着瞧!”
待刘婷走好,沈碧霞情绪稍稍平复,却猛地察觉到自已着装仍有疏漏。
刚才慌乱穿衣时,裙摆竟还没归拢妥当,明晃晃的洁白大腿袒露在外,肌肤似羊脂美玉,在屋内微光映照下,泛着**光泽。
那线条柔美流畅,从裙摆边缘延伸而下,无端添了几分旖旎魅惑,任谁瞧了,都得心头一荡。
陈旭本就站在近旁,目光不经意间扫落,一时间竟像被磁石吸住,视线仍不住停在在那截玉腿上。
沈碧霞余光瞥见,羞怒顿生,柳眉倒竖,嗔道:“你还敢看?”
陈旭如梦初醒,慌乱解释:
“沈长老,您千万别误会,我绝无侵犯之意,刚才只是……只是情急之下的一些无礼之举,我是在救您。”
沈碧霞闻言,心中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些,她冷冷地道:
“我知道,不然你早就死了。”
她密目沉思,开始回忆起火毒发作前的场景。
当时自已体内火毒发作,灼烧得她理智渐失,为求降温,她搜罗来诸多玄冰石,堆在身周,妄图借那寒力制衡。
可火势太猛,不过杯水车薪,随着热气翻涌,意识缓缓坠入混沌,之后种种,便全然不晓。
再清醒,便是这般衣衫凌乱、春光尽泄,陈旭还在跟前,手按在自已身上的难堪局面。
细细回想,沈碧霞心中明白,虽说现下情形瞧着像经历了一场荒唐的一夜风流,可周身并无被侵犯之感,陈旭并没有在说谎,他确实没有对自已动手。
“这陈旭倒是还有几分像正人君子……”
沈碧霞心中暗自沉思,自已本就天生丽质,自幼便是美人胚子,往昔追求者如过江之鲫。
即便如今成了真武学院长老,在众多弟子、长老心间,那也是高岭之花、梦中女神。
即便陈旭真动了什么歪心思,她也能理解,不过自已也会毫不犹豫送陈旭上西天。
换做旁人,面对自已那般失态模样,怕是早丢了分寸、行不轨之事。
可陈旭能却守得住底线,实属难得。
这般想着,心底不禁对陈旭悄然生出几分欣赏之意。
沈碧霞神色恢复往昔清冷,问道:“你刚才用了什么手段帮我压制火毒?”
陈旭开口回道:“沈长老,我学过医术,知道人体藏着特殊穴位可制衡邪火,像膻中穴,居胸口正中,能疏导气血、平抑燥热,涌泉穴处足底,可引寒纳凉。
“我见势不妙,虽踌躇再三,可形势逼人,顾不上许多,咬牙先点按您的膻中穴,之后又握住脚踝,对足底涌泉穴施力,以元力化作寒丝缠绕热流,这才暂且压制住那汹涌火毒,让您缓过劲儿来。”
沈碧霞听着陈旭条理清晰地讲述那压制火毒的过程,面上虽还维持着清冷,可心底早已泛起层层涟漪。
她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当时场景,膻中穴,那可是胸口要害、极为私密之处。
陈旭指尖触碰按压时,仿若还残留在肌肤上,想到此,她双颊瞬间泛起红晕,仿若天边云霞悄然爬上脸庞。
而一想到足底涌泉穴,沈碧霞更是心乱如麻。
她向来对自已的双脚颇为敏感,平日里连鞋袜都精心挑选,呵护备至,从不轻易示人。
如今却被陈旭这般握住脚踝,回想那肌肤相触的触感、略带侵略性却又救命的举动,让她羞怯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耳根都烧得通红发烫,心中暗想:
“这等私密敏感之事,竟这般发生了,对方还是我弟子的男人,虽说事出紧急,可这未免也太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