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开心的吐掉口中的瓜子皮兴冲冲的问“你们说的疯狗是谁啊?为什么叫她疯狗?”
一人抹了把嘴低声说“这儿你都不知道?怕不是京城人吧?疯狗就是燕王麾下的一个副将叫林柒,是个娘们儿。
可不是普通的娘们儿,那可是泼妇中的极品,癔症里的疯魔头,为啥说她是狗,因为她还挺忠心的,就忠燕王,忠大乾,只要有人对大乾和王爷有不忠之心,她就跟疯狗似的乱咬人……”
林柒吧唧了一下嘴,她跟疯狗似的乱咬人,怎么自己咋不知道这个事?“你们在哪听的谣言,真有这样的人?!”
“你知道个屁,快一边儿去,爱听就听,不听拉倒。你哪那么多问题?好像你知道似的。秀才你是万源村的,知道的更清楚给咱们讲讲!小二儿,给我们秀才加盘驴肉!”
“好嘞!客官稍等,这就来…嘞!”
林柒呵呵一笑,我特么是当事人我不清楚我的事,你们比我还清楚?柳安与柳芽都一脸不安,这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好在小二送来了菜,再看那小二这边上着菜,那边耳朵竖起来生怕错过什么!
等驴肉上来,秀才慢条斯理吃了口肉,喝了杯酒再次开口“这位林副将我还真知道在干什么!这阵她回秀水村了,前天还来过万源村。”
“啥?她没事溜达到万源村干什么?”
秀才清了清嗓子站了起来,“话说,这娘们儿是浑身除了头发不硬,哪都硬,当年十三岁,硬是………”
林柒一愣,不由自主的低头看看自己的胸,再抬头看看那要死的秀才,听他巴巴些没用的,实在没料想到,这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了。
给柳安,柳芽夹菜说“吃菜,多吃点,今天不喝酒,咱们慢慢吃。”
姐弟两个看她面不改色,时不时还扭头看那人一眼,就听有人说“秀才别卖关子,你说那些都听过了,我们想听万源村儿的事 ……”
“就是,就是……这娘们儿去那儿干什么?”
秀才摇摇头“林柒便是再厉害也是爹娘生养,她爹虽然没了,但她娘还在啊!你们不知道?她娘改嫁到了万源村……”
“卧槽!这娘们儿现在知道要名声了?!还去看改嫁的娘?这也太……太……太不林柒了。”
“还真去看改嫁的娘了……”
林柒皱皱眉头,抬眼看着侃侃而谈的秀才,这个人要是万源村的 ,亲眼看见过她,怎么可能认不出来她……
“她娘改嫁后,生了两个娃,大的当年就生了,二的不到百天,那林二牛家就是普通庄户人家,孩子生了病,婆家男人都不拿银钱看病,这个女人没办法了。
自己怀胎十月生的,也不能眼睁睁看着病死啊!这不一合计,便想到了林柒,去秀水村找林柒要银子,开口五两……”
“五两银子看病?林柒给了吗?”
“五两银子对林柒来讲应该不多吧!她名声都差成啥样了,这银子一给,名声多少也能挽回一些……”
“她还真给啊?不过话说回来,她那个娘也不是什么好人,听说自己男人死了没三天呢,就该嫁了。这要是林柒给了银子,啧啧啧……”
“话不能这么说,五两银子也不多,买点名声回来还挺便宜的……”
“屁话,老子就爱听她那个疯劲,她咋这么扛不住事呢……不他**听了。”
秀才呵呵一笑“你们知道个啥?疯狗能让咱们这些正常人猜到她要干啥,还能叫疯狗?”
“老子就知道有反转,快说……”
秀才又喝了口茶,才慢悠悠的开口“她骑马找来镇上的大夫,来到万源村给林二牛家,就是她娘改嫁的这户人家,一顿打砸,非逼着这家人拿出来五两银子给那生病的娃娃看病,看不够五两银子的病都不成……”
“哈哈哈哈哈,老子收回刚才骂的话!我就说这虎娘们儿不可能走寻常路,然后呢?”
“结果她娘亲口承认五两银子,不是全部给孩子看病的,还想给家里留点花用,要不都说最毒妇人心,拿林柒的银子养她现在男人一家,你们就说这局搁咱们这些爷们身上咋破吧!”
“这……这……”
“你就说她最后给没给银子……”
“不是开头就说了吗?没给,一文没出,就给找了个大夫过来,给孩子看病!”
其中一个摆摆手“没劲,不爱听那些家长理短的,我跟你们说,这些日子又出来一个大事,云王府的瑜曦郡主还记得不?三年前看中了探花郎,不顾人家早已娶妻,硬是私通嫁过去的那个……”
“哦,那个啊!怎么了?”
“那个探花仗着云王的势,做到了中书令,听说现在被查了……”
林柒吃饭的手一顿,插了句嘴“中书令是谁啊?!”
“就是黎书民,那长的唇红齿白,特别好看。抛弃糟糠妻,贬妻为妾,娶了钰曦郡主。最近被查的厉害……”
林柒点点头这一顿饭下来就听黎书民的家事了,最后打包了只烧鸡,在申时初才走,走时深深看了一眼那个秀才。
心中算计着“哪有那么多巧合,多的是精心设计……”
此时燕王府内,坐了十多人,大家七嘴八舌的为玉西洲的事出主意,谁都知道,玉西洲不仅是王府的幕僚,王爷的师弟,更是玉虚宫的关门弟子,他若和亲那是打玉虚宫的脸。
争论不休,吵的让人头疼,燕王静静的坐着,等他们吵够了,摆手让他们都出去了。回头问玉东洲“师兄,你说这事怎么他们就没有看透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