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汉夺妻:大王,您豢养的金丝雀逃了 第一卷 第16章 不许跪

可格萨话锋一转,“不过......有一个法子或许能让他起死回生。”

话音落下,众人唰唰看向格萨。

......

恪达什将腰上的“玉器”扯下来摔在地上。

奶奶的,今日有人告诉他,这并非是什么玉佩,而是能让男女欢好的房中之物!

他气得冲到集市,掀了那小贩的摊。

小贩委屈巴巴为自己辩解,末了还送了许多压箱底的好宝贝才把这贵人哄好。

此刻恪达什看着那一床稀奇古怪的东西,愈发生气。

偏偏还有人往枪口上撞。

黎兰跪在他脚边,求他救他的情敌。

额上青筋突突跳着,恪达什气得心口疼,恨不得掐死这个小女人。

“起来,不许跪!”他把她从地上抓起来。

黎兰委屈巴巴站在他身前,眼泪就没有停过。

“你,你救救他好不好......”她声音哽咽。

“不好。”恪达什语气冰冷。

黎兰柔若无骨的手戳了戳他坚硬的背,声泪俱下,“求你了......他伤得很重,格萨说只有雪莲丹才能救他,而雪莲丹只有大王您手里才有......”

恪达什背对着她,双手攥拳,他从前只当她脾气犟的很,原来为了那个男人,她也能三番五次得服软。

“你再敢因为那男人而低三下四求我,我只会让他死得更惨。”

黎兰瞬间噤声。

滚烫的泪还在不停地流,她看着他宽厚的背,即便是哭,也不敢发出丝毫声音。

格萨说,只有十二个时辰,十二个时辰之后,即便拿到雪莲丹,他也无力回天。

可她软硬兼施,这个冰冷的男人仍丝毫不松口,心硬得就好像一堵高墙,没有丝毫裂缝,让她看不到任何希望。

黎兰从没觉得这样无助过。

恪达什听着身后小女人憋憋屈屈的哭声,心里烦躁得很。

他从来不是一个温柔的人。

隐忍到极致,他利落地甩开麻绳,熟稔地将她绑在榻上。

可细碎的抽泣声还是不断钻进他耳中。

他只好粗鲁地拿东西将那哭泣声堵住。

大帐内气氛诡异,虽安静了不少,恪达什还是满是怒意。

他怕自己留下来忍不住怒火掐死她,抬脚便想出去透透气。

身后榻上却突然传出一道细微的渍水声。

他后背发麻,回眸看去,小女人被绑在榻上,脸色涨红,小嘴被堵着,只留下一双水露露的大眼睛在外边。

像被人欺负了一般。

可怜巴巴的。

“求你......”她含糊不清道,眼里盛着晶莹剔透的泪珠。

娇小的身躯与塌上散落的东西混杂在一起。

恪达什只觉得心口被柔软地撞了一下,怒火瞬间熄灭。

良久,他替她松了绑,眸色一点一点变深。

就好像蛰伏已久的野兽,突然看到了盘中美餐。

他声音沙哑:“本王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黎兰当然明白他的意思。

榻上这么多精美的物件,他要她一件一件试给他看。

......

篝火燃得很烈,巴虎和宝沁坐在一众蛮人中间,眉飞色舞地讲着中原趣事。

宝珠气喘吁吁跑过来。

“姐姐,你还不快去看看,那小**人进大王帐内这么久了还没出来!”

宝沁眸色一冷,蹭得站了起来。

宝珠继续道:“我早说过,那小狐狸精有的是手段,指不定又使出什么招数,把大王哄得团团转,到时别说是雪莲丹了,就是那太上老君炼丹炉里的仙丹,大王也得捧到她跟前!”

“大王不是那等昏庸之人。”宝沁眼神警告她。

宝珠急得团团转,“大王虽理性睿智,但架不住那小**人百般魅惑呀!”

巴虎跟着站起来,优哉游哉递给她一只烤得外焦里嫩的乳鸽,“雪莲丹可是咱们草原天赐的神物,罕见得很,数十年才能炼出一枚,只有大王才配享用,那中原女人就算把头磕掉,大王也不可能给她,宝珠,你别大惊小怪了。”

宝珠看着他们二人满不在乎的样子,气得跺了跺脚。

“你们当时远在中原,当然不清楚形势,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大王很是维护那小**人!”

宝沁:“再维护也只是一个泄欲的玩物,恪达哥哥根本不喜欢她。”

巴虎附和,“是啊,那中原女人皮相好,大王稀罕两天也正常,雪莲丹乃天赐神物,孰轻孰重大王心里还是清楚的。”

其他蛮人也道:“是啊,宝珠姑娘,大王最喜欢的还是咱们宝沁,你别多想了,坐下一起听故事啊,来。”

看着面前这些人,宝珠简直有口无言,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她!

她气得又跺了两下脚,气呼呼离开。

依她看,说不定此刻大王早把雪莲丹给那小**人了。

她再焦急,也于事无补!

烤肉的香味弥散在整个草原,大帐内,恪达什赤裸着臂膀,小女人睡在他粗壮的手臂上。

他看着她的睡颜,俊庞上的阴霾尽数消散。

一整夜折腾下来,他发现,他的小女人还真是多才多艺。

他很是受用。

起身,他并未刻意放轻动作,可榻上的小女人却丝毫未没吵醒,仍然睡得很安生,俨然是累坏了。

格萨也在睡梦中,却被恪达什毫不留情扯了起来。

“雪莲丹,再制一枚。”他命令道。

格萨瞪着一双睡眼惺忪的大眼,觉得大王在说笑。

雪莲丹所用药材皆可遇不可求,即便集齐所有药材,也需几十位制药大师携手,短则七八年,长则数十年,才能制成一枚。

先前草原七个部落,为争这一枚雪莲丹,打得你死我活也是常有的事。

岂是他随随便便就能制成的?

“大王,您太看得起我了。”

恪达什板着一张脸,“她问我要,不给不行。”

格萨气笑了。

“她问你要,你就来折腾我?若当真把她放在心尖尖上,何须我再制药,把你的那枚给她不就得了。”

恪达什:“若真有,我还用得着找你?”

格萨闻言,敛起笑意,神情严肃,“什么意思?那全天下仅存的一枚,我让你带在身上护身保命的,你弄丢了?”

恪达什语气平淡,“那日从山洞里把她抓回来,她瞧着半死不活的,我喂给她了。”

格萨看着他这一幅轻描淡写的模样,气得差点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