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
地面上摆了一排排的枪支,
有**,机枪,重机枪,各式各样,
自从打了镜泊湖这仗,
尹新军的轻武器自由了!
靠着墙边的位置,还有两门92式步兵炮和二十个掷弹筒!
嘎吱一声,一辆卡车停在了院子门口,几个战士正把旧枪往下搬,
为首的是陈翰章,他快步走进了院子里,看着地面上的各式武器,眼里迸射出惊喜,几乎都要走不动路了!
尹新军听到了动静,也走了出来,
“陈师长,你亲自过来了?”
“报告阎王,送来了旧枪117支!”
“嗯,院子里的枪支,你们根据需要拉走吧,还有那些炮和掷弹筒,也一并交给彭远,他那里有会**的战士!”
给二路军补充装备,最主要其实就是补充重火力。
战士们抱着一摞摞的**进来,放在了地上!
“怎么全是**?你们没有机枪吗?”
陈翰章尴尬一笑,
他们当然有机枪,但是数量太少,没舍得拿来!
“老陈,我这里轻重机枪都给你们准备好了,还配了枪管呢!你回头把旧枪全都拿来,我不是要一换一,你需要多少拿多少!”
尹新军觉得自己昨晚没有说清楚,可能让陈翰章他们有些误会!
“好,我回头再跑一趟!”
两人正聊着,梅萍又跑了过来,
“阎王老大,我要的**弄好了没?”
尹新军指了指墙边的一个篮子,
“梅部长,30支王八盒子,每支子弹20发!够不够?不够明天还有!”
梅萍立刻眉开眼笑,
“够了够了,谢谢老大!”
梅萍的称呼都变了,她觉得尹新军的确就是老大,几乎是有求必应。
接着,尹新军又针对即将开始的东京城之战编写了一个新的密码本。
添加了一些新的词汇,并将地名进行了修改!
一直忙到了中午,**才移交完毕,尹新军赶紧把旧武器收进了空间里翻新!
他赶着一辆爬犁出门了!
他今天打算对宁安至牡丹江一线好好侦察一番!
宁安西边,
靠近海浪镇的三道梁子村,
农户裴勇的家里,
四个男子正围在了桌子上吃着花生,
一个带着黑色狗皮帽子的男子激动的说道,
“同志们,我终于找到组织了!”
“在哪里?”
“老田,什么情况?”
这几个人都是村里的村民,
而为首的田忠富是地下党员,其它三个都是他发展的积极分子!
在日伪军的残暴统治下,原本田忠富跟组织早已经失去了联系,
但是最近,由于丁山带着队伍对这一片的日伪军进行了多次讨伐,各镇村的地下党员都开始活跃起来!
田忠富笑道,
“在镜泊湖,我还遇到了一个熟人,以前宁安县委的同志,他也参加抗联了!”
“老田,镜泊湖大捷是不是真的?”
“当然喽,同志们,干掉小鬼子几千人呢!宁安县委梅书记召集了我们这批各个乡镇的开了个会,要求我们立即发动群众,成立游击队,配合主力部队作战!”
“梅书记?以前县委书记不是姓王吗?”裴勇好奇的问道!
“王书记早就牺牲了,现在换的这个是个女同志,可厉害了,说话干脆利落,还给我们发枪,发钱!”
田忠富一边说着,一边得意的从怀里掏出来一支王八盒子,又掏出来一沓钞票!
他从里面数了5张10元钞票,递给了裴勇,
“老裴,每次都是在你家里开会,吃饭,这点钱给你补贴一下!”
“那不成,我这也是为革命做贡献,怎么能要钱?”
田忠富不由分说,硬塞进了裴勇手中,
“今天高兴,去镇上打点酒,加个菜,咱们也喝一杯!”
“好嘞!”
村子北头,陈家大院里,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斑。一位黑袍老者坐在院子的摇椅上,悠然自得地抽着烟袋。
只见老者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后缓缓地吐出,他闭上了眼睛,身体随着摇椅悠闲的晃动着。
门外,一位年轻男子急匆匆走了进来,
“爹,那裴勇家里又来了几个男人,我看八成就是抗联分子!”
老者就是村子里的大地主,陈劲松,
他听了儿子陈一民的话,脸上毫无波澜,
“一民,今非昔比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陈一民急了,
“爹,您过年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您说的是抗联气数已尽!”
陈劲松睁开了眼睛,射出了两道精光,望着不争气的傻儿子说道,
“中国有句古话,叫做此一时,彼一时!”
“爹,这可是镇子上警署李署长交给我们的任务啊!”
陈劲松没好气的说道,
“那你去看看镇子上,现在还剩几个警察?”
“爹,好像就三个警察了!”陈一民说道。
“那你特么还管闲事?”
村子北面5里多处,有个海浪镇,
这个镇子已经被攻击了三次,
最近一次是三天前,
王耀辉带人打的,
这次打过之后,
海浪镇的日军和警察又被全部歼灭!
宁安县城后面只派了三个警察过来,
宁安日军守备队兵力已经被掏空了,根本无力再派一兵一卒!
此刻,在海浪镇的警署里,气氛异常紧张。
尹新军戴着恐怖的面具,眼神冷漠而威严,右手紧紧握着盒子炮,静静地坐在椅子上。
在他面前,跪着三个瑟瑟发抖的警察,他们满脸惊恐,不住地求饶:“阎王大人,饶命啊!”其中一个警察声音颤抖着说:“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另一个警察也附和道:“饶命啊,阎王大人,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然而,尹新军的表情依然冷酷无情,他冷笑道:“饶命?我的脱皮令你们以为是儿戏?”他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让他们感受到无尽的恐惧和压力。
一个警察壮着胆子说道,
“阎王大人,我们也不知道啊,我们都从绥芬河调来的!”
尹新军手腕一翻,已经多了一把**,他轻轻向前一推,**已经刺入那名绥芬河警察的喉咙里。
血液猛地喷**,
接着又是一刀,中间的警察也倒了下去!
剩下的那个,脸色煞白,闭上了眼睛,居然一声不吭,就等着死了!
尹新军笑了笑,
“我最恨汉奸,留了你这条命,回去跟你的同伙说,要想活命,尽早脱皮!”
那警察愣了愣,磕了三个响头,转身离去!
尹新军又将警署里的物资洗劫一空,
此刻,还是下午时分,
他来到了镇子上,又采购了一大批物资之后,
才向着宁安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