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叶星等人回到叶家的时候,老太君已经在叶府门口等待着了,而且留在府中的下人们也全都聚在了叶府门口,迎接战神回归。
“小九,你可回来了!”老太君快步走上前,拉着叶星的手,将他浑身上下检查了一遍,“怎么样,没受欺负吧?”
“没有没有,有楚公子和嫂嫂们护着,我怎么会吃亏呢!”
叶星回应着,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母亲,您今天竟然没有拄拐杖?”
老太君闻言一愣,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把拐杖丢了。
“你还别说,你要是不提醒,我都没有发现,看来是咱们小九的功劳,母亲这身体竟然变好了!”
“对了,你快跟母亲说说,你是怎么做到的,钱家人是不是很气愤,但又拿你没有办法?”
听到这话,叶府的下人们也都围了上来,一个个竖着耳朵等着叶星给他们解说。
从大家期待的眼神中,就能看出他们有多高兴,甚至很多人还遗憾自己没有亲自前去,目睹九公子的风采。
看着这一幕,叶星心中暗暗咂舌,合着整个叶府的人都是不嫌事大的主儿,难道他们就不担心再被天家针对吗?
他甚至严重怀疑,自己以前那么混账,或许就是这帮人给挑唆出来的。
“母亲你别闹,咱们现在还在外面呢,回去说,回去再说……”
等来到叶府正厅,老太君还想询问当时的情况,就见孙曼青抱着一坛酒走了进来。
她一脸兴奋地向叶星说道:“小九,你的法子非常管用,我已经做出来高度白酒了,你还别说,味道还真好。”
“真的?”叶星眼睛一亮,“那太好了,终于不用再喝那又苦又涩的马尿了,今晚咱们就拿这好酒庆功!”
楚公子听到叶星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什么好酒?你们又在搞什么?”
孙曼青、赵非燕和钱朵朵对视一眼,然后同时看向叶星:“小九,你不是说是楚公子给你看的书吗?他怎么不知道?”
叶星顿时郁闷不已,今天上午,他好不容易找了个理由,说酿酒的技术是叶老二从南国学回来的,把事情应付了过去,没成想这三人竟然还揪着不放。
“哎呀,你们,你们怎么这样,刚才不是跟你们解释清楚了嘛,是二哥教我的。”
钱朵朵撇了撇嘴,眼中满是怀疑:“我现在怀疑,你上午跟我们说的,也是你编的!”
楚公子哈哈大笑,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这里面还有我的事呢?我就说嘛,本公子英明神武,要不是小九经常跟着我出去鬼混……跟着我出去长见识,他能这么优秀吗?”
叶星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暗吐槽:“你可拉倒吧,没你还没人添乱呢!”
老太君本来还想再问问钱家那边的细节,听见几人的对话,也好奇了起来。
“你们说什么呢?什么高度酒?”
赵非燕轻笑一声,上前为老太君解释:“母亲,您忘了,这两天我们不是一直在制作酒精嘛,其实小九最初的想法,只是因为嫌咱们的酒难喝,想要做点更好的酒。”
孙曼青最是兴奋,她连忙接过话茬说道:“对,小九说这叫高度白酒,上午临走的时候,把制作方法教给了我,今天我研究了一上午,终于做出来了。”
孙曼青说着,将手里的酒坛打开,酒香顿时从酒坛中散出,房间里铺满了浓郁的酒香。
那酒香不同于寻常的酒,带着一种独特的醇厚,仿佛能穿透人的鼻腔,直抵心肺。
老太君也是好酒之人,一闻到酒香味,就快要坐不住了:“快,快拿给我看看!”
孙曼青连忙上前,将手里的酒坛递给老太君。
老太君接过酒坛,轻轻嗅了嗅,脸上顿时露出一丝陶醉。
“好香,好香啊!老身也是好酒之人,当年跟着你们父亲,也是走南闯北,喝惯了各地的好酒,但是从来没有闻到过这么香醇的酒香味。”
此时的她,已经抱着酒坛不撒手了,要不是有小辈们在,估计她早就直接吹坛子了。
钱朵朵眼珠一转,想到了什么,于是有意地问道:“母亲,那您去过南国吗?”
叶星心中一惊,就知道钱朵朵想要干什么了,肯定还是想要问酒的事情。
如果老太君去过南国,那就必然喝过南国的酒,那自己说酿酒之法出自南国的借口就不成立了。
他连忙阻止钱朵朵:“钱朵朵,你添什么乱啊!”
老太君不知道两人在说什么,听到钱朵朵的问话,让她想起了过往。
“那怎么能没去过呢,当年南国屡犯我大夏国边境,你们父亲领了先帝的命令前去讨伐南国,那个时候啊,我跟你们父亲才刚成婚,舍不得分开,就女扮男装混在军营里……”
说起当初的事情,老太君一脸的兴奋,仿佛回到了三十年前,跟着夫君征战沙场……
“那时候,你们父亲那叫一个威武,所到之处,南国军无不闻风丧胆,抱头鼠窜,连城池都不要了,我们就攻入他们的城池……”
等老太君回忆得差不多了,钱朵朵再次开口:“那母亲,您喝过南国的酒吗?”
老太君微微一愣,随即笑着说道:“喝过,怎么没喝过,那个时候啊,你们父亲那叫一个威武,所到之处,南国军无不闻风丧胆,抱头鼠窜,连城池都不要了,我们就攻入他们的城池……”
钱朵朵见老太君总是说不到重点,有点着急,开口打断对方:“不是,母亲,我是问您喝没喝过那里的酒。”
叶星那个气啊,心想你咋就那么不识趣,没见人家不愿意说吗?
他推了钱朵朵一把,恨恨地说道:“死丫头,你能不能别扫兴,母亲正说话呢,你添什么乱啊!”
“你给我闭嘴!”钱朵朵两眼一瞪,“我就知道你是个大骗子,你是不是怕母亲说出来,你的谎话就露馅儿了!”
叶星有些心虚,他确实是这样想的,要是再露馅儿了,自己还得再编理由。
但是他也不能承认啊,只能倔强地说道:“你胡说八道,我是那种会说谎的人吗?”
钱朵朵眉毛一挑,不怀好意地说道:“那你心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