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绿珠却如同一只慵懒的猫儿,躺在床上,衣衫半解,媚眼如丝,嘴角挂着一抹意犹未尽的微笑。她用那柔弱无骨的手指轻轻划过萧瑾言的胸膛,声音中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夫君,在你的床上,我一刻都不想起来。这里,有你的爱,有你的味道,让我沉醉不已。”
萧瑾言伸手轻轻捏了捏绿珠的脸颊,眼中闪烁着宠溺的光芒:“乖,宝贝,起床,咱们先去办正事。”
说着,他不由分说地将绿珠从床上拉起,温柔却坚定地将她拥入怀中。
没想到,绿珠突然间将萧瑾言猛地扑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她的笑声中带着一丝狡黠,宛如林间清泉,清脆悦耳:“哼,这就是正事,夫君难道不明白吗?”
话音未落,她的手指灵巧地穿梭于自己精致的肚兜之间,轻轻一拉,丝带滑落,露出如玉般温润的肌肤,瞬间点燃了室内的温度。
萧瑾言轻笑一声,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宝贝儿,要不你在下面,这样或许更舒适。”
“好啊,夫君!”
绿珠脸上绽放出如花般娇媚的笑容,随即缓缓躺下,闭上了眼睛,嘴角挂着一抹羞涩而又期待的弧度。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却充满了无尽的诱惑:“夫君,快来爱我。”
然而,正当气氛攀升至顶点时,意外发生了。
绿珠等待的热烈回应并未如期而至,反而是一片沉寂。她疑惑地睁开眼,只见萧瑾言不知何时已迅速整理好衣衫,脸上带着一丝神秘莫测的笑意,说道:“小**,别沉迷了,快起床,我们还有正事要办。”
话音未落,他便如同一阵清风,一溜烟地跑出了房间,留下一室的旖旎与绿珠的愕然。
绿珠愣了片刻,随即脸颊绯红,她匆忙间拾起散落的衣物,一边手忙脚乱地穿戴,一边娇嗔地呼唤着:“夫君,等等我,我这就来。”
过了一会儿,一间古色古香的厢房内,萧瑾言与杨蓉四目相对,两人的眼神中交织着复杂难辨的情绪。
就在这时,绿珠匆匆跟了过来,她的发丝略显凌乱。
只见杨蓉眉头紧锁,眸中闪烁着不可置信的怒火:“萧瑾言,你今天这唱的到底是哪一出?”
萧瑾言目光深邃:“我今日险些命丧刺客之手,我怀疑这群刺客是你指使的!”
杨蓉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一脸震惊,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什么?刺杀?我指使的?”
短暂地过了一遍信息量,杨蓉的怒意如火山般爆发,声音尖锐如刀:“萧瑾言,你莫不是疯了?你怎么不**!”
萧瑾言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杨蓉,到底是不是你干的?给我一个痛快话。”
杨蓉气得浑身发抖,但最终还是强压下怒火,以一种近乎自嘲的口吻说道:“是个屁!若真是我干的,我陪你睡还不成?”
萧瑾言沉思片刻,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哦,看来还真是你干的啊……”
杨蓉的脸色由白转红,再由红转青,她终于忍无可忍,怒喝一声:“萧瑾言,你滚!”
萧瑾言深吸一口气,他也开始意识到今天这事儿的确是冤枉了杨蓉。
于是,萧瑾言嘴角勾起一抹勉强的笑意,试图缓和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好了,这一切不过是场误会,误会一旦解开,不就没事了吗?”
杨蓉闻言,秀眉紧蹙,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误会?你说得倒是轻巧!如今,你萧护军一声令下,眠月阁被禁军重重包围,整个建康城的风言风语四起,又该如何收场?”
上一次,萧瑾言兵围眠月楼,就引起了魏无疾的注意。这同样的剧本又来了一次,这是要把魏无疾的注意力又引到杨蓉身上,万一魏无疾再获得什么线索,查出杨蓉是仇池亡国公主的确凿证据,可怎么办?
萧瑾言却微微一笑,道:“这个简单。放出风去,就说,是你杨蓉又耐不住深闺的寂寞,在眠月阁勾引小白脸被我当场捉奸。但你深知自己的错误,当即悔悟,使出浑身解数,用尽了你的十八般武艺,哦不,是魅色,以各种风情万种的姿态向我卖弄风骚,求得我大人有大量,原谅了你这一时的冲动。”
杨蓉听罢,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怒极反笑,一口唾沫星子几乎要溅到萧瑾言脸上:“呸!萧瑾言,你能不能对我有一点最起码的信任,别每次遇到点风吹草动,就无端猜疑,大动干戈。出了事情,就拿我的名声去填坑!”
“杨蓉,”萧瑾言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玩味,“你都开**了,还要什么名声?”
绿珠眼波流转,附和道:“是啊,姐姐,世子这番话虽直白,却也是实情。他这般做,不过是为了保护你。毕竟,在那些世俗之人的眼中,你一个开**的,本就风骚浪荡,又能指望获得怎样的好名声呢?”
萧瑾言见状,心中一阵欣喜,看来绿珠这是夫唱妇随啊!
杨蓉眼中闪过一丝无奈:“萧瑾言,绿珠,你们……哎……”
“就是就是,”萧瑾言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你都‘当**’了,还立什么牌坊?”
“呸!萧瑾言,你才是**呢!”
话音未落,杨蓉已挥拳向萧瑾言打去,却在半空中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牢牢握住。萧瑾言非但没有闪避,反而借势一拉,轻轻抚上了杨蓉的腰际,又往她臀部一抓。
杨蓉的脸颊瞬间染上了绯红,她奋力挣脱,眼中既有羞怒也有不甘。
“萧瑾言,你!”杨蓉甩开萧瑾言的手,一脸羞愤,“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萧瑾言轻轻颔首:“好,放心吧。”
言毕,他又补充了一句,“若是无其他要事,我便先行一步了,你多保重。”
“慢走,不送。”
不一会儿,萧瑾言便带着兵马离开了眠月阁,眠月阁的姑娘们经历了这一遭,都心有余悸。
杨蓉又转头看向身旁的绿珠,眉头紧锁:“萧瑾言遭遇了那般惊心动魄的刺杀,怎么看上去竟如同没事人一般?”
绿珠闻言,缓缓道:“这便是所谓‘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萧瑾言此人,心怀沟壑,志在千里,有着常人所不及的沉稳与胆识。若是换了旁人,恐怕早就吓得魂飞魄散,裤裆湿透了吧。不过……”
说到这里,绿珠故意卖了个关子,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