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联合帝国与云翳星系对战到第五年个年头,涟漪他们这一批学生就赶赴了战场,开启了属于他们的时代。
甲班因为有过与星盗对战的经验,再加上开战前五年,被欧阳老师压着学习再学习,训练再训练,几乎压榨出了他们全部的潜力,而其中表现最为轻松的就是涟漪,其次是凯特。
两人偶尔还会参与到体能和机甲作战训练计划的制定中,帮着欧阳老师和宋班导操练小伙伴们,虽然小伙伴们气的牙痒痒,逮着机会就想揍两人,奈何实力不如人,每次都沦为了被揍的那个。
可是他们依旧咬牙坚持了下来,因为他们见识过战争的残酷,心里清楚当初为了保住他们,ZLWL星球牺牲了多少士兵,虽然嘴上没说,面上也将那件事情翻篇了,可是心里却记得比谁都清楚。
即便是嘴上埋怨涟漪和凯特,可是每次都咬牙坚持完成训练,就是安妮和芭芭拉这样的女同学都如此,也带动了机甲战斗系的其他同学,大家都卯足了力气,想争取第一批进入战场。
甲班的人开赴战场时,每个人配备的都是第四代机甲,杜小叔友情提供了技术支持,亲自出手调试了他们的四代机甲,希望他们能多一层保障。
就这样以涟漪和凯特为首的甲班作战小队,活跃在整个战场上,每一场战斗都堪称教科书级别,很快就打出了自己的名声。
随之而来是云翳星系更猛烈的攻击,他们要打掉这个联合星系引以为傲的战队,但是每次都被对方逃脱。
最后他们居然使用车轮战,堵住涟漪他们后,开始不断的消耗他们,准备耗死这个优秀的作战小队。ъìQυGΕtV
而涟漪和凯特更狠,他们誓要留下这些贪婪的云翳星系战队,这次他们准备以少胜多,给对方一个教训。
彼时涟漪的修为已经恢复到了化神期,而古武级别也已经达到了圣武者,所以他们将云翳星系的围剿舰队,顺利引到星空陨石群附近后,涟漪就以雷曜剑为媒介,一招“雷海奔腾”将舰队拽入了陨石群中。
然后她和同伴们配合,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将敌人全数消灭,耗空了机甲的全部能量,也被困在陨石群中。
最后是被杜鸿鹰找到并救了回来,他们小队也减员一半。
涟漪和凯特带着剩余的人,红着眼睛将同伴的尸首送回了蓝星,转身又再次奔赴战场,这次他们更加凶猛,手下带领的战士也越来越多,与云翳星人打了几场硬碰硬的仗,彻底在军中扬名。
战争结束的那一年,涟漪和凯特已经成为青年将军,他们彻底将云翳星人打残打怕了,他们收缩了防线,并宣布战败。
涟漪想乘胜追击,直接将整个云翳星系归入他们联合帝国的版图,可是凯特却头一次没有赞同她的提议。
“联一,十年的时间不短了,现在大家都疲惫了,再打下去反而会激起云翳星系的激烈反抗,联合帝国已经有了明确的态度,相信短时间内他们都不敢生出贪婪之心。
而且仗都被我们打完了,我们的后辈怎么建功立业,你也要给他们留下成长的机会呀!”
“好吧!凯特,你说服我了,我听你的。”
两位猛将达成了一致,军部也松了一口气,生怕两人因此而闹矛盾,若是让凯特和涟漪知道了,肯定会来一句:想太多!
等回到蓝星,彻底进入休养生息的状态时,石臼才告诉涟漪:
“吴联薄也上战场了,可惜他本事不足,还好大喜功,不仅连累了别人,还害了自己,已经战死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他进入战场的第一年,也就是战争结束前三年。那时候你正在组织全面攻击,所以我就没打扰你,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我知道了!”
“任务者,你已经超额完成了任务,是否还要在这里继续停留。”
石臼问道。
“等我送走祖父、祖母再说,总不能让白发人送黑发人吧!”
“明白!”
这次通话后,石臼就再没有出现,涟漪在接下来的五十年中,陆续送走了杜老将军、老夫人、还有那个在矿星挖矿的吴移山
将所有事情都处理好以后,就离开了这个界面。
重新回到空间管理局,石臼已经笑眯眯的等着她了:
“恭喜任务者涟漪,顺利完成这次任务!”
“我的奖励空间呢?”
“已经给你了,就是你在星际位面获得的那个黑色晶石空间,里面的灵髓我也帮你保留了。”
石臼好看的丹凤眼上扬,笑着说道。
涟漪稍微感应了一下,就发现了丹田中的那个空间,里面正是她之前没用完的灵髓,还有她的雷曜剑。ъìQυGΕtV
“这还差不多。”
“这次因为消灭野生系统,救下了一个位面,你还赚取了功德。”
“我可以去休息了吗?”
“当然!”
“下次选一个不要打打杀杀的任务。”
涟漪提了一下自己的要求。
“好的,我会按照你的要求选任务!”
石臼笑眯眯的应下,他也得了一些功德,这会儿心里正美,也不介意涟漪的冷淡。
涟漪转身离开这个白色空间,再次陷入沉睡,壮大自己的神魂。
三天后,涟漪再次踏入时空之门,消失在石臼面前。
涟漪睁开眼睛时,周围是一片死寂,只有面前的火盆在燃烧着,她觉得自己的视线有些低,掌控身体后,就发现自己的双腿似乎已经跪麻了,她以手撑地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缩水了。
随即涟漪确定自己变成了一名十二岁的小丫头,身穿麻衣,而此时她所处的位置是灵堂,面前除了用来烧纸的火盆外,还有一个桌案,上面摆着灵位和香炉,还有上供的贡品,桌子后面是一副金丝楠木的棺材,此时还没有盖棺。
涟漪缓和了一下如蚂蚁乱跑一般的双腿,转头就发现靠着柱子睡过去的一名十六岁的少女,看穿着应该是丫鬟,再远的地方是两位老嬷嬷,她们正靠着门在打盹,偌大的灵堂只有一个十二岁的小丫头在烧纸。
涟漪转回头,摸了摸自己的眼睛,肿的像桃子一样,显然是没少哭。
此时外面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涟漪又恢复了原来的表情和动作,机械的往火盆中放纸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