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有些尴尬的说道:“前两次送你回来,就知道你在这里开店,加上你是外地来的,刚开业的也就你一家,没想到真的是你,是你我还放心一些……”
我点了点头。
看着她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也是把茶水递了过去。
她拿着茶杯喝了一口,上边马上留下一个红色的口红印记。
我仔细的盯着她的脸。
却是发现看不清。
我微微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红姐遮挡了面相?
是她自己,还是有其他人?
红姐应该不是道上的人,不然几次见面,也不会什么都不知道。
我没有直接询问。
而是对着红姐问道:“是要算,还是要看?”
算和看不一样。
算的话,自然是来算姻缘啊或者财运啊,这种都是未知的。
而看的意思是,直接说明来意,我要干嘛干嘛,让先生给出个计策。
这都是算命行当的事。
红姐想了一下,随后淡淡说道:“不如说是帮我个忙……”
我再次点头。
示意她可以说了。
红姐拿着茶杯,这才是说明了来意。
之前也了解到,红姐比我大几岁,也就24左右的样子,是一家公司的总经理。
这个年纪想到这个位置上。
要不是家里的产业,或者是靠其他手段上位,自然是不可能了。
再勤勤恳恳有能力。
那二十多岁从基层干,想到这个位置,痴人说梦。
除非是自主创业。
就算创业,家里没点家底支持,那什么创啊?
那命吗?
所以红姐也算是彻底承认了,她给一个官家的人在当**。
也就是人们说的小三。
她属于是被包养的,而这个公司,也不是红姐自己开的,也不是在那里原本就上班。
是红姐的这个男人的公司。
因为身份敏感,容易出事,所以很多这种身份的人,都是选择把公司交给一个无关的人身上管理。
这自然不能是原配夫妻。
到时候,那是一查一个准。
但与其给了别人,不如用自己**的名义去管理。
毕竟除了**的关系以外。
几乎是没有交集的。
只要对**放心,不会出卖自己,自然是给红姐,他最安心了。
所以这个公司就是套的红姐名义。
她也可以四下玩玩,没事的时候去公司晃悠晃悠就行。
这就是她口里说的虚职。
而这次来找我,就是这个公司出了问题。
他们公司是做矿产生意的。
也就是俗称挖矿的。
这个名额,上边同意谁来搞,就是谁老搞。
那个男人也是利用便利,给自己拿下了,毕竟矿上的油水有多少,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煤老板煤老板。
就是这么来的。
而这个公司,就是弄这个的,至于什么金矿银矿的,这种压根不会外包。
都是官方自己处理。
因为这个挖矿的原因,经常是往地下挖。
常在河边走,那肯定得湿鞋。
挖到东西了,就会被红姐这些高层管理的人员,悄悄的拿给那位幕后的男人。
而红姐的这个男人。
他自然不会去贩卖,一来他不想引人注意,二来是本身就很爱好这些古玩字画的。
也有很多人送他这些东西。
所以在红姐的别墅里。
就专门有个收藏室。
都是放着这个男人喜爱的古玩字画。
而地里的这些东西。
也都放在那里。
渐渐地,东西就太多了,有的不太贵重的东西,就放在地下室了。
红姐住的是别墅。
地下室就在自己的脚下。
这两天。
地下就很不安静。
一到晚上红姐睡觉的时候,就有女人在唱歌。
你想啊。
本就在郊外别墅住,红姐一个女人,男人经常不在。
一到晚上,就有女人唱歌。
这换谁谁不害怕?
而且红姐也壮着胆子在周围寻找,到底是哪里发出的声音。
但是红姐发现。
这声音不在任何地方。
就在地下!
一地之隔。
而且不管红姐在哪个方位趴在地下听。
那声音都好像就从地板传来的。
那感觉就好像。
声音的主人就跟着她,她去哪里,女人就去哪里唱歌。
两人就隔着薄薄的一层地面水泥。
红姐全身吓的是汗毛直立。
一想象到自己的脚下,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可能就在盯着自己。
她就在家坐立难安。
每天晚上都会给男人打电话。
可是男人有家。
后边干脆就不接了,直说红姐神经出问题了。
红姐实在是受不了了。
于是就一到晚上,就开车出去喝酒。
因为晚上能营业,而且人多的地方,就是酒吧。
所以她选择去酒吧。
不是一个人寂寞想找帅哥。
是因为家里不敢待着,也就是这个原因,她两次晚上出市区,才能碰到我。
听了红姐的话。
我也是全部明白了。
这是有阴物在作祟啊。
所谓阴物,就是常年在地下的东西,在盗墓的行当叫冥器。
我们阴阳行当,就叫阴物,或者阴货。
这种东西,十个有八个是有问题的。
或大或小。
因为常年在地下埋着,不见天日,地下的阴气充足,就算是很干净的器物,那都会沾染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去寄居于物品中。
这种一般作祟也翻不起个大风浪。
因为它本身就不是物品中的东西,和它本身没有关联,能寄居在里面,已经费了很大的周折了。
没有多余的能量给它去翻大风浪。
最多就是让所持物品的人倒霉,或者病一场。
但是有一种阴物。
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就是本身和阴物就有关联的,比如一个人,被**刺死。
而死后。
怨气冲天,这个人就会附着在**上。
成了阴物。
而这个阴物本就和这个人有关联,所以它所有的磁场和能量,可以用来祸害他人。
所以这种阴物,又叫凶物。
但是听红姐这么说,好像这个女人只是唱歌,也没有其他的动作。
可能只是普通的阴物罢了。
于是我出口说道:“我明白了,这东西好处理,正常来说,收个两千块,红姐又是熟人,我收一半,一千就行。”
因为这个东西好处理。
不是很费劲。
人家又帮了我忙。
本来今天就说打五折,虽然这不是看相的事,也打个五折得了,就当汇报她之前帮忙了。
我是这么想的。
而红姐直接从包里,拿出一厚摞的红色钞票。
全部都是整张的。
上边还绑着个绷带。
“啪!”
直接拍在八仙桌上:“小弟,只要你能处理了那东西,我给你三万,这一万是定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