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又又黑化了 腹黑洁癖老男人攻x清纯大学生受18

在他说完这句话,对面的靳家家主用那双深邃的眼眸看了他好一会儿。

宁书被他看的有些头皮发麻,抿了一下嘴唇,不知道他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就在他打算打破这个尴尬的气氛的时候。

男人走了过来,语气淡淡地道:“倒是很久都没有踢过球了。”

宁书松了一口气,而这个时候。原本坐在那里的雪獒跑了过去,然后把球给叼了过来,然后送到了靳白言的手边。

靳家家主微微弯腰,把那颗球给拿了起来。

宁书有点讶异。

他犹豫了一下说:“靳先生要一起踢球吗?”

宁书严重怀疑面前的靳家家主用那低沉的语气,以及那双眼眸,是在内涵他刚才的话语。

但是内涵什么呢?

靳柏言嗯了一声,徐徐地道:“不可以?”

“难道只有你们年轻人可以玩?”

靳柏言的手有些修长白皙。

但不是那种羸弱的,而是说不出的好看。他肩宽窄腰,虽被衣着包裹着,但不难看出他的好身材。

难道这位靳家家主很在意自己的年龄?

宁书没有多想,他看着男人把袖子给稍稍的挽了起来。

靳家家主将球给拿了起来,然后看了一眼小朋友。

随即踢了出去。

起码宁书站在对方面前的时候,都不禁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纤细过头了。

而且这位靳家家主身高往一米八五以上。

泰森抬起头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跑了出去。

靳家家主这才看了过来:“不比你们年轻人踢得远。”

那球被踢得很远。

宁书沉默地看着那个球似乎被踢出了二三十米外。

他不愕然是假的,他不知道这位靳家家主用了多少的力气,反正年轻人是踢不出这个距离的。

偏偏这位靳家家主在做的时候,看起来似乎没有用上太多的力气。

他语气淡淡,然后略微徐徐地说:“毕竟年轻人精力确实要好些。”

宁书:“”

宁书点了点头,不知道男人是从哪里听来的,他记得他最近也就跟佣人随口提起过。

然后他就看到靳柏言从衣服里拿出了东西,然后擦拭着自己的手指。

泰森好一会儿也没有看见回来。

靳柏言望着他道:“不用陪泰森太久,你可以去做其他的事情,听说你最近想要拿奖学金?”

然后这才转身离开。

宁书看着他的身影,不知道这位靳家家主是什么意思。他不由得微微抿唇,觉得对方应该把自己当成小辈一样照顾了。

看到宁书的目光以后。

靳柏言缓缓地说:“只是一点小习惯。”他说完,将那擦拭完的东西给扔了,这才道:“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来问我。”

这会儿的泰森已经吃完晚餐歇息下来了。

他看了一眼自己忙着的学业,迟疑了一下还是没有下去。直到好一会儿的时候,宁书感受到了一点渴意,这才下了楼区。

靳柏言的车在外面停下来的时候,宁书隐隐约约听到了声音。

佣人看到他说:“小宁,要喝点什么吗?”

宁书说水就好了,他微顿了一下,问:“靳先生还没有回来吗?”

只是宁书没有看到靳柏言。

只是看到了正在忙活的佣人。

佣人摇摇头说:“靳总没有吩咐,我们是不能上去的。”

而且靳总很少会喝醉,她这句话没有说出来。

佣人却是说:“靳总已经回来了,是助理送回来的,靳总有些喝醉了。”

宁书倒是没有想到靳柏言醉酒了,他看着佣人没有要上去照看的意思,不由得道:“靳先生不需要人照顾吗?”

宁书拿着牛奶,然后出现在了男人的房门前。他抬起手,然后敲了敲对方的房门,出声道:“靳先生,我可以进来吗?”

房内的人没有回答。

宁书觉得这是一个机会,他握着手中的水杯。似乎做了一个什么决定,然后垂下眼眸,对着佣人说:“可以给我准备一杯牛奶吗?”

几分钟后。

于是轻而易举的进去了。

宁书走进去才发现,靳柏言正躺在床上。

宁书又敲了一下,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他觉得按道理,不应该直接推门进去。但是靳家家主似乎是醉了过去,于是宁书抬起手,然后意外的发现门没有反锁。

宁书盯着看了一会儿,突然有些心虚。

但他还是走了过去。

没有其他人醉酒的不修边幅。

靳柏言生的极好,即便是喝醉了。也跟没有醉一样,安静地躺在那里。

先是把牛奶给放到一边。

这才看了看躺在那里的靳家家主。

要是宁书再细心一些,估计不会不知道。一个有洁癖的人,大概是不会还没有洗澡,即便醉酒都躺在自己的床上。

他拿着牛奶,然后弯下腰。

宁书倒也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他只是低下头。然后把男人的外套给解开,这样是为了让对方舒服好受一些。

做完这件事以后。

宁书茫然了一下,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他贸然进来,要是被靳柏言发现了,会不会勃然大怒。

不过醉酒的人应该没有什么太多的印象。

宁书只好把手给收了回来。

他想了想,还是进去,然后拿了毛巾出来。然后擦拭着床上的男人,靳柏言整个人看上去是矜贵深沉的,他睁开眼睛的时候气势压迫。

宁书把这位靳家家主的领带也给拿了下来,随即轻轻地叫了一声:“靳先生。”

靳柏言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但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

于是放心下来。

宁书低头看着对方的脸发呆,不知道要怎么按照零零的方法去做。再出格的事情他是做不出来的,比如最直接的。

闭上眼睛的时候,这份气势也没有减掉多少。

宁书简单擦拭了一下,就发现自己的手腕,被躺在床上的靳家家主抓住了。他一下子有点慌乱了起来,但是很快发现,这位靳家家主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宁书脸颊发烫,虽然他是想好了。但没有想过牺牲到这种地步,他看着靳柏言高挺的鼻梁,一时间神游的心想。

如果他现在躺下来,然后睡在这位靳家家住的旁边,然后对方醒来,让人负责。

就像是以往勾搭靳城那些贴上来的男孩一样,直白而大胆。

简单来说,就是**。

于是他动了动手,却是没能把自己的手腕从对方的手中给抽回来。

然而因为惯性。

那这位靳家家主恐怕毫不犹豫地自己把他给赶出去。

宁书也没有想要做点什么,他只是想在这位家靳家家主面前刷点好感罢了。

温热的。

他压到了对方手上的那串佛珠,一颗一颗的,有点冰凉,还有点硌人。

他不小心撞向了对方的胸膛上,而靳家家主的手还握着他,只是依旧闭着眼睛。

宁书甚至能清楚的察觉到对方的鼻息,就那么擦在他的脸上。

于是宁书就那么贴在对方的身上,半边脸颊都红了起来。宁书毕竟没跟异性这么亲昵过,即便他前几天还坐在对方的腿上。

但就是那次,都足够他脚趾蜷缩了。

宁书想起身,但是他发现这位靳家家主的力气很大。

他想到了对方的那一脚球,顿时沉默了下来。

却是没有想到,在他起身的时候。靳柏言却是变换了一个动作,他再次不得不贴向前去。

宁书的呼吸扑洒了过去。

靳柏言的胸膛有些硬,宁书这才注意到。他就那么保持一个姿势好一会儿,却发现那只手没有要松开的意思,然后自己又有点微微酸了。

这才微微支撑起身体。

似乎握着自己的那只手,都稍稍紧绷了起来。

但这似乎只是宁书的错觉罢了,因为他仔细一看。靳柏言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他低着头,不由得张了张口,叫了一声靳先生。

他的嘴唇不小心触碰到了男人的喉结处。

这让宁书整个人愣了一下,他察觉到自己的唇像是透过那层薄薄的皮肤,感受到那股喉结滑动了一下。

他睫毛颤了颤,立马闭上了嘴巴。

宁书觉得男人还是不要醒过来好了,不然对方一醒过来。看到的就是自己整个人贴上来的样子,宁书一想到那个场景,都不知道如何解释才好。

靳柏言自然是没有回答他。

宁书两只手不得不被迫抵在对方的胸膛上,因为整个人的压迫。他感觉自己有些难受,甚至能感受到靳柏言呼吸的时候的上下起伏。

但是他没有想到,这一等就是等了半个小时。

宁书就那么趴在靳家家主的身上好一会儿,他的手甚至还被攥在对方的手中。没有半点能抽开的意思,所以最后他只能像是一只兔子一样。

他在脑海里想了一下自己的计划,比如在靳柏言微微松手的时候,然后宁书便起身,随即离开这个房间。

又或者等到对方睡得深沉的时候,宁书再一根根的掰开男人的手。

他察觉到了胸膛有些明显的震动。

靳柏言醒了。

乖乖地趴在这位靳家家主的身上。

就在宁书迷迷糊糊,有点困意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