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江市里十成十的烟酒超市和连锁商店,如今都要看我宁家的脸色行事,她一个从外地过来,没什么跟脚背景的家伙,哪个销售商敢因此得罪我宁家?”
“在东江,什么东西能卖,什么东西不能卖,都是我说了才算的!”
“就算是总商会,都得排在我的后面!”
如此嚣张的话语,如果放到外面被人听见,一定会被当成把柄上落下口实,但在这小小地下室里,不管是陈冠军还是趴在地上挨巴掌的女人,都毫不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
在东江,宁家就是有这样的实力和自信。
陈冠军见状,心情激动之下,更是连忙拍马屁道:
“宁少说的没错,东江是宁家的东江,这里的每一寸土地,乃至每一口空气,那都是以宁家的意志为指引的。”
“而宁家,则是以宁少你的意志为指引的。”
这话让宁昊十分受用,他仿佛没听见陈冠军最后那句话里对父亲的“大不敬”一样,他松开被他打的嘴角噙血的女人,一边解开裤腰带,一边对陈冠军道:
“你现在不用去理会什么川韵明酒了,因为他们绝对不可能在东江市里的零售店和超市上架销售的,你接下来的任务,有且只有一个——那就是专心给我管理居酒屋的事情,争取在最短时间内,把居酒屋文化给我推广起来,让东江市人人都知道喝清酒最好的去处就是居酒屋,而东江最好的清酒,就是宁氏酒造!”
陈冠军连连点头:
“是,宁少,我这就开始着手准备。”
宁昊对陈冠军的乖巧听话满意极了,他发散思维,接着对陈冠军嘱托道:
“另外,你如果有空闲时间的话,再去帮我多物色一些地理位置好的店铺,我要继续扩大居酒屋的规模!”
陈冠军答应下来,却又忧心道:
“苏韵那个女人肯定掀不起什么风浪,但是那个张大川……宁少就这么放过他吗?”
他是了解宁昊的,这位睚眦必报的东江第一大少,不应该在林府订婚宴之后,就把张大川这个羞辱他的仇敌给忘记了才对。
果不其然,宁昊听到“张大川”的名字之后,立刻一脸不屑的摆了摆手:
“我已经派顾郸时刻盯着张大川了,他是炼骨境的高手,隐身暗处跟踪张大川的话,他是一点都不会发现的。”
“只要找到好机会,顾郸会亲自动手除掉张大川,等到他一死,他身边的那些女人有一个算一个,都会成为我这间地下室里的常客,到时候,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包括苏韵,包括林潇影!”
想到这里,宁昊忍不住有些嫉妒起来。
那个泥腿子,长的平平无奇,家底背景更只是一介山村农民,偏偏身边的女人,倒是各个都是极品,比自己这些年见到的那些庸脂俗粉要高级多了。
不过正好,等弄死了张大川,这些女人都会是他的玩物。
陈冠军听了宁昊的话,心情别提多高兴了:
有顾郸那个大高手出马,他相信张大川蹦哒不了几天了。
眼见宁昊对脚边的那个女人又起了兴致,陈冠军立刻识趣道:
“宁少,那如果没别的事情的话,我这就先告辞了,晚上回去之后,我就着手准备居酒屋扩张的计划书,保证以最快速度,完成宁少你交代的任务。”
宁昊满意的点点头:
“你办事,我放心。”
“放心吧,等这件事情结束之后,本少不会亏待你的。”
“要是功劳确实大,说不定,我能试着让家里的哪位长辈收你为义子,赐你个‘宁’姓。”
陈冠军听罢,激动的差点没跳起来庆祝。
赐“宁”姓,就意味着以后他就是宁家的一份子,有这样大的家族做靠山,自己在东江市,就可以横着走了。
陈冠军立刻感恩戴德:
“多谢宁少给我这个机会,我一定会努力做事。保证不愧对宁少对我的期望!”
就这样,陈冠军高高兴兴的离开了,全然没有觉得,改“宁”姓会不会让他三代单传的老陈家就此断了香火,会不会把埋在土里的父亲活生生给气活过来。
一直等到陈冠军彻底离开了别墅,宁昊这才低下头,看着那名女子冷哼道:
“怎么做,不需要我教你吧?”
那嘴角流血,浑身是伤的女人点点头,忍着痛楚爬到宁昊脚边,然后跪坐起来。
片刻后,宁昊闭上眼睛,背靠着沙发,露出了享受的神色。
……
与此同时,张大川开着保时捷,来到了东江市高铁站的出站口。
今天,他要接一个人。
望着人流络绎不绝的出站口,张大川忍不住一阵唏嘘。
时间过得真快啊,眨眼间,自己来东江市,已经过了一个月了。
当初来东江市的时候,他原本是打算带上嫂子江婉彤一起来的。
但一来,他当时并未敲定在东江做什么事业,二来景隆大饭店刚做起来,江婉彤担心两人都走了之后,会导致顾客流失或者大权旁落。
所以最后两人商议决定,:江婉彤暂时先留在白龙市,再坚守一段时间,等彻底稳定住白龙市的生意和客流之后,江婉彤再来东江,和张大川汇合。
而今天,正好就是江婉彤来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