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白小凡简单收拾了一下考试所需的文具，又帮乔英子挑了几袋零食，然后就出门去学校参加今天的期末考试。
也不知道这次成绩出来之后他会收获多少欠揍值…
等大爷做早餐的白小凡思维开始慢慢发散。
“嗨！发什么呆呢？”黄芷陶悄无声息地来到白小凡身后在他肩膀上轻拍了一下。
“在想成绩出来之后该怎么安慰你们。”白小凡看了眼俏生生站在面前的两位青春美少女。
“这话说反了吧？明明应该是我们安慰你好不好。”乔英子是带着对白小凡极大的怨气来的。
白小凡并没有选择怼回去，而是顺着乔英子的话说：“这可是你们自己说的啊，等成绩出来以后记得安慰我。”
看着完全不受影响的白小凡，让乔英子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看你这一大早上说话就这么有精神，看来我今天应该是不用破费了。”
这一个月下来，白小凡已经大致能从乔英子脸上的表情来观察出要不要请她吃早餐。
往往苦着脸或者面无表情的时候肯定是没能逃过药膳的制裁。
而倘若侥幸逃过的话，乔英子的眉毛尖都是向上扬的。
听白小凡我这个，乔英子的心情一下更糟糕了。
毕竟还真是被白小凡给说中了，她今天确实没逃过药膳。
而是由于知道今天要考试，宋倩准备的药膳比平时还丰富。
乔英子完全是在宋倩的注视下一口一口喝下去的。
“吃吃吃…小心一会儿考试中途肚子疼。”乔英子对着白小凡发出了她‘恶毒’的诅咒。
“我给你的压力这么大吗？”白小凡接过大爷递过来的肉夹馍开玩笑道。
“切…”乔英子扯了扯书包带催促道：“东西拿上了就快走吧，一会儿去了你还能有时间再看看书，说不定考试的时候还能多拿几分。”
“说的有道理。”白小凡吃着肉夹馍赞同的点点头：“这句话我也同样送给伱们。”
对白小凡的厚脸皮无可奈何的乔英子，不禁看向除了一开始跟白小凡打招呼，就再没开口说过话黄芷陶：“陶子，你今天怎么这么沉默？”
“我这不是不想打扰你们两个打情骂俏吗？”黄芷陶挑了挑眉毛。
“切…”
“我还以为你是看我和英子说话吃醋了呢。”白小凡不放过任何一個可以收割欠揍值的机会。
“你想多了。”黄芷陶耸了耸肩膀：“要吃醋也是吃你的醋，英子和我的关系可比跟你的更好。”
大多数时候黄芷陶的心情还是很稳定的，昨天那完全是意外，实在是白小凡当时的脑回路太过新奇。
不过经过一晚上的调整，黄芷陶已经恢复了过来。
白小凡这点攻击力对她来说完全是小意思。
“你确定？”白小凡书包里可是背着制胜法宝的。
“当然啦。”乔英子搂着黄芷陶的胳膊，挑衅地看着白小凡：“我和陶子的感情还有怀疑的必要吗？”
“唉～”白小凡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既然这样的话，我包里带过来的零食只能由我独享了。”
“你带零食了？带了多少？给我看看？”乔英子作势要去看白小凡的书包，同时小手不动声色地离开黄芷陶的胳膊。
“都已经没你的份了还有什么可看的？”白小凡暗示道。
“咳咳！”乔英子清了清嗓子，往白小凡那边靠了靠之后看向黄芷陶：“陶子，我感觉得重新整理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了。”
“好你个乔英子！看见零食就走不动道儿了是吧？”黄芷陶一把从背后搂住乔英子，在她的腰间软肉处挠了挠。
最受不了这个的乔英子赶忙求饶道：“陶子，我错了。”
吃着肉夹馍的白小凡在旁边默默欣赏着这一幕。
可惜两人穿的是春风中学的传统校服，要换成jk而且单独只给他一个人欣赏的话…
不敢想！
不敢想啊！
……
春风中学安排考试座位是按照年级排名来的。
没有上一次考试记录的白小凡被安排到了最后一个考场的最后一个位置。
而巧合的是白小凡前面坐着的正是虽然是同班同学，却一直没说过话的季杨杨。
更巧合的是，方一凡也在这个考场，而且是这个考场的一号位置。
注意到季杨杨和白小凡这两个他在班里最最讨厌的对象也在这个考场，且还排在最后两位的方一凡不免得意了起来。
时不时看向白小凡和季杨杨的眼神里充满了炫耀和挑衅。
不过白小凡和季杨杨都无心搭理这个**，只当他是眼睛出了什么毛病。
随着考试铃声的响起，负责监考的老师提着密封好的文件袋走进教室，春风中学高二期末考试拉开帷幕。
坐在位置上等老师发卷白小凡不受控制地开始发散思维。
这要是换做修仙或者玄幻小说里，像这样的期末考试完全可以类比成宗门大比，各个班级对应宗门中不同的分脉。
等到了明年高三还有多校联考或者说是宗门联合大比？
啧啧…
这天底下还真是没什么新鲜事。
季杨杨传过来的试卷打断了白小凡的胡思乱想。
算了。
不想了。
还是先答题吧。
“哒哒哒哒哒…”
身后一直传来的笔尖落在课桌上发出的敲击声，让卷子一发下来写上名字就趴下睡觉的季杨杨很是烦躁。
白小凡这个转校生，季杨杨虽然没跟他说过话，但他的脸和名字还是能对上的，对白小凡成绩不好也有所耳闻。
按照他自身的想法来说，成绩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做题的必要，有这个时间还不如睡觉来得舒服。
再者说你会吗你就在这‘哒哒哒’地写个不停？！
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的季杨杨干脆撕了草稿纸当作耳塞填进耳朵里。
试了试勉强可以接受的季杨杨再一次趴在了课桌上，带着对身后白小凡的怨念进入梦乡。
［来自季杨杨的欠揍值 1］
自从卷子发下来就没停过笔的白小凡顿了顿。
考个试也能有意外收获的话，白小凡在考虑是不是可以考虑以后每次考试都坐季杨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