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后,薄爷跪在墓碑前哭成狗 第170章 犯贱

第170章 犯**

强烈的男性气息将她完全笼罩。

薄寒时长指挑开她的牛仔裤扣子,骨节分明的微凉大手,握住了她的腰,往下,一寸寸深入。

乔予脸色苍白如纸,那双湿漉漉的眸子盯着他,仿佛在无声控诉。

他在她耳鬓边扯唇嘲弄轻笑,“予予,别这样看我,会让我觉得,在你眼里,我和匪徒没两样。”

他的确在掠夺。

他嗓音低沉,甚至带着几分温柔,可那黑眸底下,极具冷厉的侵略性。

乔予完全是他的猎物。也许之前,他还有耐心逗逗她,可现在,捕猎者显然失去了耐心。

无论她甘愿与否,他要,她就必须得给。

哭也没用。

她不自觉的发抖,“换一天行不行,我不想在这里。”

哪怕是让她有个准备,吃两粒帕罗西汀片,也好过现在。

薄寒时勾唇,似在笑她单纯,“讨价还价?予予,你总要适应我。”

他不是不能忍,可他已经忍了整整一年。

再忍下去,他会废。

一个男人如果对着喜欢的女人,能一直做到柏拉图,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他在骗人,他对那女人根本没感觉,第二种是身体上那方面有障碍。薄寒时很清楚,他对乔予有感觉,也没有生理上的障碍。

乔予一直缩在龟壳里,原先他想等,想伪装成一个绅士,等她慢慢接纳他。

可是,乔予这性子,若是不把她从龟壳里硬拖出来,她大概率能一辈子躲在龟壳里。

薄寒时受够了这样不温不火的相处,对乔予,他一向贪心,他想要更多……他想要乔予黏着他,缠着他,想要乔予对他笑,也想要乔予在他身下哭。

眼底渐渐起了浴火。

他将她抵在那面镜子上,大手从她腰后探进去,咬她嘴唇,“跟我在一起可以穿裙子。”

听懂他话里的意思,乔予脸又红又白,无助的闭了眼,“……无耻!”

他不以为然,“待会儿你就会喜欢这无耻。”“……”

**!

就在乔予逃无可逃快要崩溃的时候,薄寒时丢在洗漱台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那电话一直震,嗡嗡作响。

乔予连忙推他:“接电话!”

埋在她颈间的男人并不打算接,这种时候,任何男人都不会想停下来接电话。

“是江屿川!”

乔予够到手机,手指一滑,电话接通了。

“……”

为了让他不得不接电话,乔予甚至打开了免提。

江屿川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我婚期定了,就在月底。”

“恭喜。”薄寒时盯着乔予,忽然伸手在她腰上狠掐了一下。

毫无征兆。

乔予惊呼了一声。

想捂住声音,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江屿川已经听到了,对面有些不自然的问:“乔予在你身边?”

这边,乔予瞪了薄寒时一眼,钻出他怀里就想趁机离开浴室。

薄寒时长臂一伸,握着她的胳膊,单手把她拽回来。

与此同时,他将免提关掉,另一只手拿起手机放在耳边,继续听电话:“嗯,她跟我在一起,我们在涠洲岛。”

“你们去涠洲岛干嘛?散心吗?”

薄寒时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心不在焉的回着江屿川,“嗯,这边海景不错,等你跟沈茵办完婚礼,可以来这边度蜜月。”

“我待会儿把请柬发给你,你跟乔予玩的开心。”

“好,到时候你婚礼,我带予予一起去参加。”

在江屿川挂电话之前。

薄寒时捏着乔予的下巴,以吻封缄,他低喃道:“再叫几声,我就放过你。”

乔予大概明白了他的意图,搂着他的脖子娇吟了两声。

她脸皮薄,脸红到了耳根,但比起丢人,她更怕薄寒时来真的。

在丢人和丢命之间,乔予选择丢人。

她叫完后,薄寒时明显很满意,唇角漾了漾,慢条斯理的挂断了电话。……

天誉别墅里。

江屿川失神的将手机从耳边放下。

他听到了乔予的声音,那娇吟声,让人很难不想歪。

刚才薄寒时在电话里说,他会带乔予一起来参加他的婚礼。

这话里的意思,他明白。

他本想给乔予单独发一份结婚请柬,可现在看来,不必了。

乔予连他的朋友都不是,她只是他好兄弟的女人。

他连单独邀请她参加婚礼的资格都没有。

沈茵拿着好几份婚礼请柬进来,请柬款式不同,“屿川,你觉得用哪款请柬好?”

江屿川没什么心情,神色淡淡的:“你觉得哪个好看就用哪个吧,我觉得都挺好的。”

沈茵看着他,说,“现在请柬还没送出去,后悔也还来得及。”

“说什么呢,之前就说好要结婚,我怎么会后悔?”

她垂着眸子,沉默了几秒。

江屿川意识到她情绪不对,握了握她的手,“别胡思乱想,还有半个月就要举行婚礼了,我既然答应了……”

她抬眸,忽然打断他,“如果乔予没跟薄寒时在一起,你有机会追求她,你还会想跟我结婚吗?”

话一旦问出口,哪怕没有答案,也收不回来了。

江屿川眉宇间划过一抹烦躁,他解释道:“乔予已经跟薄寒时复合了,我以前没有追求她,以后也不可能,别再做这种假设了。茵茵,以后别再问这种问题了,现在没有如果,我们就是要结婚了。”

沈茵弯唇,牵强的笑了笑,“那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喜欢我。”

“茵茵,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我已经打电话给薄寒时,告诉他我们要结婚了,乔予也在他旁边,你还要我怎么证明我想跟你结婚?”

她唇角的笑容僵了僵,难得的不依不饶,“说不出口对吗?”

江屿川握着她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终是妥协,“我喜欢你,沈茵,这样可以了吗?”

“真的?”

可为什么,她在他眼睛里,看不出一点爱意?

她看见的只有敷衍,妥协。

好像他愿意跟她沈茵结婚这件事,只是为了给别人看的,是为了告诉他的那些朋友们,他不喜欢乔予,他对乔予真的没那个意思。

可他越是掩饰,就越是明显。

江屿川揉了揉眉心,有些无奈,“你还想让我怎么证明,你才会信?”

沈茵拿出一张照片,亮在他眼前。

那是他和乔予唯一的合照。

他把站在乔予左边的薄寒时,给剪掉了。

这张照片,他藏了很多年,也看了很多年。

他拧眉问:“你怎么会发现这张照片?”

沈茵嘲弄的笑了笑,眸底渐渐有了湿意,“你经常看这张照片,我怎么会不知道?江屿川,你的演技,太拙劣了,你真的以为薄寒时不知道你喜欢乔予吗?如果他不知道,上次就不会当着你的面,抱乔予,亲乔予……”

她的话像是踩到了他的雷区。

江屿川忽然站起来,一把夺过照片,“那些都是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现在是我跟你在一起,你一直揪着乔予的事情有意思吗?”

是啊,没意思。

“那好,你把照片烧了,既然都过去了,你还留着这张照片也没意义。”

只要他把照片烧了,她就愿意再试试。

哪怕是犯**,她也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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