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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恬这次笑得更欢了，她没说太多的话，只用温软红润的唇贴住了燕衡的唇。
燕衡的手微微用力，姜恬用一片冰凉戏耍他，他还她一个炙热的吻。
………………
雪一直没停，姜恬就借机说她不想回去，想陪着燕衡。
想隐瞒的事已经事发，燕衡看她拿定了主意，不好提自己的不对劲，就没再阻拦她。
到了晚上，两个人还是一块住。
两个人都钻进被子后，姜恬有些担忧地看着燕衡：“您能睡得着吗？”
燕衡闻着她身上熟悉的香气，内心多了几分安宁，好像那钻心之痛也没那么痛了。
“睡得着。”
姜恬却依旧不放心，一双眸子里藏着忧虑。
被她这么看着，燕衡心中熨贴是一方面，蠢蠢欲动又是另外一方面。
心火炙烤着，还得忍受着钻心之痛，燕衡竟然没有露出一分不对劲。
吃过了肉，就不想食素，可姜恬还有小日子在身上，燕衡自然不会做禽兽不如的事。
脑子里转过无数的念头，燕衡最终只说了一句：“行了，别担心了，朕会睡得很好。”
姜恬没听他的，反倒摸了摸他的额头，有些奇怪地问：“您怎么还流汗了？”
外面正下着雪呢，室内早就烧起了炭。
宫女太监们最会把握温度，自然不会把燕衡热着。
可他偏偏流汗了。
听了她的问话，燕衡慵懒地抬了一下眸子，本来就生得极俊秀的脸上，带上了几分说不出来的浪荡：“因为——热。”
他的回答让姜恬好似有些摸不着头脑，她看了好半天，自顾自地说：“那不然把被子撤下去？”
燕衡被药的副作用折磨着，反倒没有之前那么爱装了，他依旧用略带几分钟倦意的语调问：“那你该如何？若是冻着了，发了烧，朕可不会给你找太医。”
姜恬还没说话，燕衡就不想聊了，只揽住了她柔软的腰：“睡吧，别管了。”
两人肌肤一贴，燕衡哪个地方不对劲，姜恬一下子就感觉到了。
燕衡的表情不由地僵硬了一下。
姜恬还在信期里，他还如此……这女子肯定把他当作荤素不忌之辈了。
他打量了一下姜恬的表情，发现她的脸羞红了一大片。
轻轻咳了一声，在尊严面前，他选择了说出真相。
“不怪朕，是这毒的副作用太过猛烈，你可别想歪了。”
姜恬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随后她就趴在他的怀里不说话了。
燕衡还没明白过来，就看姜恬又把被子往上盖了盖。
原先就有些热的燕衡：“……”
他想了想，算了，还是睡吧。
等姜恬的小日子过了，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热就热，总比冻着强。
想通了，燕衡这次终于准备好好睡了。
然而，他的眼睛闭上没有多长时间，却又猛地睁开！
姜恬仍闭着眼睛，躺在他的臂弯里，好似跟往常没什么区别。
可她在被子里的手……
他没有夸错，姜恬的胆量简直见风就长……
燕衡在制止和放纵两个选择面前犹豫了很久，最终他一咬牙，闭上眼，假装什么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