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尤物穿成万人嫌工具人女配 第1540章 大龄司寝宫女(33)

皇后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儿子的话,明明每一个字她都能听懂,可合起来的意思她却有些不理解。

她的表情甚至都控制不了了,出现了空白。

“慕容烈,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是慕容家的子孙,这是慕容家的天下……”

皇后的语气颇有些有气无力。

毕竟她可没想到,儿子的想法会如此的令人瞠目结舌。

他,他知道自己在表达什么吗?他知道他放弃的是什么吗?

慕容烈看到他的母后没有在第一时间拒绝,就知道其实他的母后是有过相似的想法的。

哪怕她没想过要自己登上帝位,总归对于权力是有渴望的。

可惜就是这样一个人,却被困在了后宫,无法施展自己的才能。

作为他的儿子,他的母亲上辈子为他谋划到生命的最后一刻,这辈子他也应该为她做出一些属于自己的贡献了。

更何况,对于他而言,这个皇位才是束缚。

若是让他选,他宁愿选择自己什么都不是,也不想在那个位置上孤苦伶仃的过一生。

“母后,若是你不信,我可以给你讲个故事……”

随着慕容烈的故事听起来越来越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皇后的目光越来越难以置信。

她好几次都想要打断儿子的叙述。

怎么可能呢?

世上没有怪力乱神之事!

儿子哪能会有如此奇特的遭遇!

可是慕容烈却没给她机会,他把接下来一段时间内发生的一切全都告诉了皇后。

具体的时间点,具体的人物,全都说得清清楚楚,生怕他的母亲不信,他还专门点出了一个人的命运。

这个人是他的母后熟悉的人。

“他在三日之后就会告官,状告丞相贪赃枉法,欺辱百姓。”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重锤,砸到了皇后的心上。

皇后最终还是颤着嘴唇问他:“你,你真的死过一次了?”

“是,我死过一次,又活过来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活过来,总归老天爷又给了我一次机会,想要让我扭转乾坤。可我遇到了一个仙人,那人告诉我,这一世与上一世不会有区别,若是我还要执迷于权力,或许没有几日可活了。母后,我想辅佐你登上帝位,不是只为你,也是为了我自己。请你体谅儿子。”

慕容烈没有提那个顾沁瑶,而是直接用显人来代替。

他心里不信鬼神,可他的母后相信,那他就换成这个说法。

“你,你上辈子是怎么死的?”

皇后终于问到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是被一碗药给灌下去的,大概就是在一年之后,我刚刚登上帝位,就被别人给杀了。”

慕容烈没点姜恬的名字,这辈子他都不跟别人争位了,她肯定不会再杀他了。

皇后脸色煞白:“是谁杀了你?!”

看出他的母亲是在为儿子担忧,慕容烈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笑容。

“总归就是那些人,不是这个也是那个。母后你很清楚,在这个权力场上,只要你还想继续站在那里,就要不断接受刀剑的洗礼。上辈子我已经经历过了,这辈子我不想再经历了。”

“比起我来做皇帝,明明您更合适,您的智谋远超于我,毅力惊人,况且您的身后有充足的靠山,我们母子一起,帝位必定是我们的。”

皇后的母族不是一般的强大,否则老皇帝不会一边敬重她,一边忌惮她。

慕容烈也是因为他母亲身后有人,才会有那么多的人愿意支持他。

那这样一来,不如省一步,直接让他母后登基。

皇后的表情立即就变了,她的神色有些说不出来的凝重:“你的想法,我不理解,这是慕容家的天下……”

传宗接代这四个字对于皇帝而言,更是刻在了骨子里。

他们都非常希望自己的子孙能够一直传承下去,将自家的王朝传承千秋万代。

慕容烈说让他母后登基,完全就将这一套抛在脑后,他是真心没把慕容家放在眼里,可这是慕容家的皇朝啊。

听了皇后的话,慕容烈非常不以为然:“这个皇朝都快要走到尽头了,还要管是谁家的皇朝吗?哪怕谁家的皇朝,只要它覆灭了,那就不复存在了,千秋万代更是在梦里。”

“我辅助您,我们守住了天下,可以避免诸多百姓受到伤害,避免生灵涂炭,民不聊生的困境,这与这个皇朝姓什么没有丝毫关系。百姓只认能够救他们于苦难的人,我知道,那个人必定是您!”

皇后盯着自己的儿子,发现他并没有说谎,他就是这么想的。

他认为是谁的天下不重要,重要的是谁能够给天下带来新的生机。

他的想法与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

皇后扪心自问,她难道就没有在某一刻感到不甘心吗?

为什么她心中也有智慧,有谋略,却要甘居人后,甚至一辈子只能跟那些妃嫔们争斗,如果她连帝王的宠爱都不想要了,那她无非就是个活死人,什么追求都没有。

她把自己的梦想寄托于儿子的身上,可事实上,难道不是她自己最想获得那个位置吗?

慕容烈把皇后的心给说乱了。

“烈儿,你先回去,等过几日我再跟你说,你让我好好想想。”

慕容烈作为儿子,很清楚自己的母亲在想什么。

他非常恭敬地点头:“我不会离开东宫,您若是想让我做什么,尽管派人来找我。母后您请放心,儿子必定是您最坚强的后盾。”

上辈子他的母亲为他呕心沥血,这辈子他必然是要还债的。

等到慕容烈回到东宫,就看到姜恬正在等着他。

“那个顾沁瑶被你处理掉了?”她问。

慕容烈早就知道她不傻,只是平时不显山不露水,没人知道她的心里想什么。

“对。无论怎么说,她都是一个危险的人物,为了靠近我不择手段,我要是不处理掉她,说不定你都要被她笼络去。”

姜恬点点头:“我不会被她笼络去,我也知晓,您很清楚她是什么人,自然会处置。”

她这样相信他,他是不是该感到荣幸?

慕容烈有些无奈地摇摇头。

他看着姜恬,语气突然变得严肃:“我有一件事要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