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一道道目光落在了疯书生的身上,尽是冰寒的杀意。
但是疯书生盯着叶辰,嘴角尽是不屑之色,似没有发现一般。
“疯书生,你与我们音禁地有恩怨,但今**如此做,合适吗?”赵音此刻,再也忍不住了,神色非常的冰冷。
“嗯?”
“恩怨吗?”
“原来是来找茬的啊!”
“我是赵宗主的朋友,自然此人来找茬,还是读书人,我倒是可以替赵宗主教训此人一番。”
“此人,看似疯疯癫癫的,但是一点都不疯,他的位置看似随意,但却是最容易逃脱的!”
叶辰的眼眸之中,浮现一抹冷笑。
“前辈,写诗词歌赋我不太擅长,但是我曾梦见过无数诗词,我倒是能够背诵出来,还请前辈点评一二。”
“嗯?”
“公子这是要教训疯书生了吗?”
“这疯书生,简直就是找死!”
听见了叶辰的话之后,生,眼眸之中尽是冷笑。
“是吗?”
“既然今日是酒宴,那么以酒为题,你背诵一首,老夫我听听,听听你是不是白日做梦。”
“哈哈哈!”
声音落下之后,疯书生肆无忌惮的大笑。
准备看叶辰出丑,到以酒为题,那些老孺生欲言又止,疯书生就是以酒入道的,若是以酒为题,疯书生占据优势。他们自然知道,疯书生这是要与叶辰比诗词歌赋,打脸音禁地。
“好!”
然而在众人忐忑的时候,叶辰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下来。
“诸位,我先饮一杯!”
叶辰端起身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阊阖门夜不关,酒星何事谪人间?为君五斗金茎露,醉杀江南千万山。”
叶辰声音落下的瞬间,整个人变得无比的霸道,仿佛化身为了绝世剑仙,那个杀字,更是让满堂皆惊,心神狂颤。
“嗯?”
这一刻的疯书生,被一个杀字,吓得灵魂狂颤,整个人仿佛被滔的杀意笼罩了一般。
叶辰见疯书生不言语,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平日的叶辰,与世无争,但是今日,叶辰改变了注意,因为自己即将举行书画展览,索性今日就霸道一回,借助在坐的这些书生,将自己的浩然之力,传播出去。
“阊阖门夜不关,酒星何事谪人间?为君五斗金茎露,醉杀江南千万山。”
“好可怕的诗!”
听见这诗句之后,一个个浑身微微颤抖。
但是现在,大殿之上,几个老儒生虽然心悸,但是眼眸之中尽是激动之色,急忙取出了笔墨纸砚,将叶辰的诗记录了下来。
“前辈,如何?”
声音落下,叶辰的目光,盯着了疯书生。
但是现在的疯书生,被叶辰的刚才所作惊吓到了,内心惊恐无比,心神俱是一震,短时间之内哪里想得到能镇压叶辰的诗的好诗。
见疯书生不回答,叶辰的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又一次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直接将桌子上的酒具掀翻,笔墨纸砚出现身前。
“我本欲近日,举行一次作品拍卖,但是还未创作,今日既然前辈想要比试,那么咱们比比,今晚,我叶辰,献丑了。”
对于送上来的垫脚石,叶辰毫不客气。
“公子,我为你磨墨。”
此刻的刘丹,看向疯书生的目光也不是很好看,直接以酒为水,开始磨墨。
“公子,我给你倒酒!”
赵音这瞬间,急忙出现在叶辰的身旁,帮助叶辰倒满了酒。
内心愤怒的同时,也激动至极。
疯书生挑衅叶辰,对于他们来,将是大的机缘。
“公子,我为你扇扇子!”
“公子,我为你脱鞋!”
这瞬间,一个个踏足仙境的存在,靠近了叶辰,一个个卑躬屈膝的。
“嗯?”
看见这一幕的疯书生,心神俱是一震,眼眸之中尽是不可思议之色。
疯书生的修行之法,在文道之中,算是邪道,地封印破碎,疯书生自然也得到大的好处,更是与仙界的邪道文道强者有了沟通,想要借助今日的宴会,让这些人知道,他们这一脉的强大。
疯书生查探过叶辰的骨龄,知道李忆昔的年纪,仅仅只是二十岁左右,但是岂料,现在这些仙人,竟然对叶辰这般的恭敬,而且刚才的那首诗,吓得疯书生极其的不安。
叶辰左手端酒,右手执笔,一个个字落下,“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假令风歇时下来,犹能簸却沧溟水。世人见我恒殊调,闻余大言皆冷笑。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
“轰!”
叶辰笔落的瞬间,大殿之中,一股滔的气息从叶辰身前的字画之上爆发,在叶辰的笔下,仿佛一尊绝世妖鹏出现了一般,那气息镇压的在场的人,一个个难以呼吸。
一个个的神文之上,这瞬间爆发出了可怕至极的道韵。
顷刻间,大殿之上,道韵浓郁的可怕。
“鹏吗?”
龙一肩膀上的鲲鹏,在叶辰笔下的鹏字写完的瞬间,浑身一颤,眼眸之中尽是惊恐之色。
看见鹏这个神文的瞬间,鲲鹏感受自己仿佛亲眼目睹了自己的祖宗一般。
最后一个字落下,叶辰并没有停笔,而是笔不断的挥动,很快在空白之处,画下了一只可怕的鲲鹏虚影。
“轰!”
当鲲鹏画完的瞬间,在大殿之中,响起了一道可怕的鸣叫声。
这瞬间,在大殿之中,出现了一只可怕的大鹏虚影,仿佛能撕裂九,颠覆万界。
仅仅只是看了一眼,一个个的眼眸之中,尽是惊恐之色。
双腿一软,一些人直接跪在了地上。
那威压,实在是太恐怖了。
“道韵,这是鲲鹏之祖的大道之音!”
在叶辰身旁的几人,激动的浑身颤抖,因为叶辰的存在,鲲鹏威压对他们没有任何的威胁。
然而,在众人惊恐的时候,只见叶辰的大手一挥,身前的书画,直接被叶辰丢到一旁。
虚空之的鲲鹏虚影,也被叶辰的挥手,直接拍散。
那恐怖至极的威压,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