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戈!泰戈!你怎么样!”爆炸的余波还未完全散去,突击队的队员们便纷纷冲上前来,围在了泰戈的身边。他们满脸焦急,眼中透露着对战友安危的关切。
一名队员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将手指放在泰戈的鼻孔前,感受着他微弱的呼吸。感受到那微弱但稳定的呼吸后,他心中终于松了口气,转头对其他人说道:“他还活着,受了重伤,但性命暂时无碍。”
“雷俊,你快来帮泰戈处理伤势!”队长迅速下达指令,同时环顾四周,确保没有其他危胁。雷俊立刻从背包中取出急救包,开始为泰戈进行紧急处理。
而在另一边,常玮也趁机从掩体后扑了出来。他心中清楚,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然而,就在他刚刚露出身形的瞬间,一枚**的子弹便呼啸而至,瞬间钉在了他的肩膀上。
巨大的冲击力让常玮忍不住跌坐在地上,鲜血迅速染红了他的衣襟。他咬牙忍住剧痛,抬头看向那名狙击手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就在这时,一名突击队员发现了常玮的踪迹,立即抬起枪口瞄准了他。常玮心中一紧,知道自己已经无处可逃。但他并没有放弃抵抗的念头,而是迅速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
然后,他猛地一个懒驴打滚,贴近了这名突击队员。他一把抱住突击队员的小腿,用力将其扳倒。两人瞬间滚作一团,在地面上翻滚着。
突击队员异常冷静地从绑腿上卸下**,准备给常玮致命一击。他精准利落的一刀刺向常玮的脖颈,常玮下意识地偏了偏脑袋,但**还是深深地刺入了他的右侧锁骨。
“啊——”常玮闷哼一声,发出如同野兽般的嘶吼。他忍住剧痛,一口咬在这名突击队员的胳膊上。两人之间的搏斗愈发激烈,周围的队员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吸引过来,纷纷举枪瞄准了两人。
常泰此刻就如同是完全癫狂的野兽一般,牙齿穿透了这名敌人的作战服,深深的刺入其皮肤中。“**,这个疯子!简直就是一条疯狗!” 突击队员抬起右手手肘,一边忍着剧痛,一边不断击打在常泰的太阳穴上。
直到两分钟后,常玮才终于松口,他的目光涣散,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气,身体无力地瘫倒在地上。他的肩膀和锁骨处鲜血淋漓,伤口深可见骨,而他的右侧胳膊更是整个消失不见,只剩下空荡荡的袖管和喷涌的鲜血。
那名突击队员站起身来,他的胳膊上也是血肉模糊,一片鲜红。他顾不得处理自己的伤势,眼中只有对敌人的恨意。他抬起手中的霰弹枪,对准了躺在地上的常玮。
“**!老子送你去见阎王爷!”他怒吼一声,扣动了扳机。嘭的一声巨响,霰弹枪的子弹在近距离内爆发出了巨大的威力。常玮的身体在子弹的轰击下如同筛子一般,左边胳膊被炸得粉碎,整个人在地上不住地抽搐着。
数秒之后,常玮的抽搐逐渐停止,他的眼睛也失去了焦距,彻底失去了生机。突击队员喘着粗气,看着自己的杰作,心中的恨意稍微平息了一些。
“所有敌人全部清理成功,快去抓捕目标人物!”就在这时,伊兰特的声音在通讯频道中响起。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全副武装的突击队员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如同离弦的箭一般,朝着黄家兄弟和宋远清的方向冲去。
此刻的战场已经恢复了平静,只剩下死一般的沉寂。突击队员们没有任何犹豫,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抓住那些重要的目标人物,完成这次艰巨的任务。
河滩中间地带,一片洼地如同被遗弃的战场,淤泥与河水混合,形成了泥泞的滩涂。黄家兄弟,黄长林和黄长丰,此刻正不顾形象地匍匐在这片泥泞之中。他们的身上早已被泥水浸透,衣服破烂不堪,满脸都是泥污,狼狈不堪。
随着保护他们的常玮、刘夏等人一个个倒下,黄长林脸上的绝望之色愈发浓重。他喃喃自语道:“完了!完了!我的撤离的消息到底是怎么泄露的!”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沮丧和疑惑,仿佛在这一刻,他所有的希望和计划都化为了泡影。
黄长丰则显得极为激动,他咬牙切齿地咒骂道:“一定是华诚贵那个**!我们跟他们拼了!”他瞪大了眼睛,手中的南部十四式**紧握得几乎变形。他微微抬起脑袋,瞄准了正在逼近的敌人,准备殊死一搏。
然而,就在此时,一声尖锐的枪响划破了空气的宁静。
嘭!一枚**的子弹瞬间穿透了黄长丰的右手手腕。他的手腕几乎整个断裂,只剩下一点骨头和皮肉勉强连接着胳膊。黄长丰的眼中闪过一抹惊恐和绝望,他忍不住发出如同野兽般的痛苦嘶吼声,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不甘。
宋远清听到儿子的惨叫,发疯一般扑过来,一把扶住黄长丰。她看着儿子鲜血淋漓的手腕,心如刀绞,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丰儿!丰儿!”她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无助和绝望。
而黄长林此刻则已经完全陷入了恐惧之中,他的双眼中只剩下恐惧,整个人神情呆滞,身躯忍不住微微颤抖。他似乎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机械地趴在那里,任由泥水浸透他的身体。
很快,突击队的队员们如同猎豹一般迅速围拢过来,他们身穿黑色作战服,脸上涂着迷彩,一个个神情冰冷,目光锐利。他们站在泥泞的洼地边缘,俯视着瘫倒在泥水中的黄家母子三人,仿佛在看待一群毫无反抗之力的猎物。
“报告队长,三位目标人物已经完全落入我们掌控之中,三号目标受了重伤,需要立即治疗。”一名突击队员上前一步,向队长汇报情况。他的声音冷静而坚定,不带一丝感情。
队长点了点头,目光在黄家母子三人身上扫过,最后停留在黄长丰那鲜血淋漓的手腕上。他沉声道:“你们做的很好,立即为三号目标处理伤口,准备撤离!”
宋远清此刻已经顾不得自己的形象,她满脸泪痕,满身的泥浆,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她看着儿子痛苦挣扎的样子,心如刀绞。她不顾一切地哭嚎着:“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快,快帮我儿子处理伤口!”
两名士兵闻言走上前去,他们动作麻利地将此时已经完全颓丧着脑袋的黄长林控制起来。他们的手法熟练而有力,让黄长林无法动弹分毫。
另外两名士兵则是迅速俯下身子,开始为黄长丰处理伤口。他们小心翼翼地清理着伤口周围的泥土和血迹,然后熟练地包扎止血。他们知道,三名目标人物发挥最后的作用之前,必须确保他们的安全。
在突击队员们的忙碌中,黄家母子三人被带离了这片泥泞的洼地。他们被押上了一辆黑色的越野车,车窗外的风景迅速后退,而他们的命运也将随之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