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坏。”
戴佳撇嘴说道:“咱们都没结婚呢。”
“早晚的事。”
余年笑道:“老佛爷上酒席,总要让你试试菜。”
“滚!”
戴佳笑骂道:“我看是你想试我这道菜。”
“瞎说。”
余年义正言辞道:“君子色而不**,发乎情,止乎礼。吾乃赏美,非色批也!”
“呦。一段时间没见,都会拽文了?”
戴佳打趣道:“看来你用功良苦呀。”
“你这样说,我就不爱听了。”
余年一身正气道:“我读春秋的。”
“你真贫!”
戴佳撇嘴道:“以前竟然没发现。”
“那回来后你要好好观察我,最好不分昼夜的观察我。”
余年充满暗示性的说道:“到时候我也会好好观察你,互相了解。”
“行了,时间这么晚了,不跟你闹了,再闹你今晚睡不着。”
戴佳逐渐认真起来,“我新买了个手机,你把这个手机号记下来,以后给我打这个号码,我能随时接到。”
“行。”
余年点头道:“我记下了。”
“对了,要不我给你邮寄一部手机吧?”
戴佳提议道:“国外到处都是卖手机的,而且精致小巧,比咱们国内的座机电话,方便多了,就算是和大哥大手机相比,也能秒杀。”
“不用。”
余年笑道:“我托人从港澳台那边搞了一部手机回来,用起来很方便。”
“那行吧,你早点休息,我挂了。”
戴佳简单的叮嘱一句,挂断了电话。
看着手机里的号码,余年迅速存了下来。
平躺下来,看着天花板,余年的心情好了起来。
五个月,己经过去了一个月左右。
不管怎么说,生活终究有盼头。
心念至此,余年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余年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
余年接起电话,睡眼惺忪的骂道:“知不知道扰人清梦,犹如杀人父母、断人钱财?今天你要是不给我说件正事儿出来,别怪我翻脸。”
“年哥,出大事了,伍哥死了。”
电话里传来了孙猛的声音。
余年闻言如遭雷击,猛地坐起来,“你说什么?伍哥死了?没开玩笑吧?”
“我没开玩笑。”
孙猛说道:“不信的话你立即出门买份报纸,伍哥的死讯己经见报了。”
余年倒吸了口凉气,挂断电话后立即出了小区门口。
在学校旁的电话亭买了份报纸,一眼看到图片上的伍哥浑身是血的躺在的地上。
余年浏览起报纸,眉头越皱越深。
根据报纸上的报道,昨天下午伍哥的尸体在港口的一处旧船厂,被两个渔民发现。
报道内容长篇大论,却没写杀害伍哥的凶手。
余年下意识的想到陈芊,按照伍哥的上一世时间线,这个时候不会死,现在人死了,那必然是蝴蝶效应引起的陈芊对伍哥的报复。
想到这里,余年倒吸了口凉气。
拿出兜里的手机,余年想给陈芊打电话,可想了想,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因为余年知道,就算是打电话过去质问,非但没有任何用,反倒是会将自己牵连进去。
一旦陈芊因为这件事情被抓,到时候扯出他那就是相当麻烦的一件事情。
所以最好的方式,余年装作不知道这件事情。
拿着报纸,余年返回小洋楼。
走到门口,余年将报纸丢进了**桶。
刚进屋,余年兜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余年接起电话,一道熟悉的声音立即传来:“小年,在忙吗?”
余年听出是吴桂华的声音,立即说道:“吴姨,是我,这会儿不忙,您有什么事情吗?”
“飞仪这不是放假了嘛,我这段时间工作繁忙,没时间陪她,她在家非常无聊,阿姨想请你帮个忙。”
吴桂华笑着说道:“你看可以不?”
“没问题。”
余年笑道:“您说。”
“你这几天带着飞仪到处转转。”
吴桂华说道:“免得她太无聊。”
余年知道对方名义上是让他帮忙,实则是找个理由给两人制造机会。
考虑到贷款没下来,余年说道:“好呀,只要您放心,这几天我陪着飞仪到处转转。”
想到今天要出发长隆市,余年提议道:“这样吧,吴姨,正好长隆市有演唱会,不如我带着她去看演唱会,怎么样呀?”
“好呀。”
电话另一端的吴桂华愣了下,心想这小子倒是挺会给自己制造机会,立即答应道:“这是好事儿,到了那边你替阿姨多照顾她。”
“吴姨,您放心,我一定照顾好她。”
余年笑道:“她现在方便吗?若是方便,我过来接她。”
“方便。”
吴桂华高兴道:“让你费心了。”
简单的报了地址,吴桂华挂了电话,冲旁边的女儿说道:“飞仪呀,你赶紧收拾一下,小年现在开车过来接你。”
吴飞仪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打着呵欠说道:“妈,我还在读书呢,您这么早就想让我嫁出去吗?”
靠在沙发上,吴飞仪漂亮的脸蛋多了抹幽怨之气,“就算是你想让我嫁出去,哪能这么自动,他以为我没人要呢。”
“不会的。”
吴桂华走到余年身边,笑道:“小年沉稳内敛,这样优秀的你不主动点,难道指望他主动?我敢保证,现在学校里有很多女孩子追求他,这要是出了社会,主动爬上他床的女孩都一大把,到时候哪儿有你的机会。”
“妈,我看你是看上他有钱吧?”
吴飞仪打趣道。
“有钱就是优秀,有什么错?”
吴桂华推心置腹的说道:“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越有钱越优秀,金钱作为衡量优秀的标准,己经帮你自动筛选出优秀人才。”
说到这儿,吴桂华问道:“难道你看不上他?”
“那倒不是。”
吴飞仪耸肩道:“他什么都好,就是……”
“什么?”
吴桂华好奇道。
“感觉有点怂怂的。”
吴飞仪撇嘴道:“我不是跟你说过他被学校开除的事情嘛,虽然我很佩服他以一己之力挑战全校权威,但是我每次想到他给校长下跪求饶的场面,就觉得他有点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