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去。
王铄扶着腰,推**门,清晨的阳光洒在他的脸上,带来一丝温暖。他轻轻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腰,回想起昨夜与张宁的缠绵,心中涌起一股甜蜜。
昨夜,两人如胶似漆,仿佛要将彼此融入对方的身体里。他们的笑声、低语和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最动听的乐章。在月光的照耀下,他们的身影交叠在一起,仿佛一幅美丽的画卷。
然而,欢乐总是短暂的。随着清晨的到来,两人也不得不结束这美好的时光,开始新的一天。
没办法,安邑城中还有一大堆事情需要处理,不能沉迷于儿女情长。
只恨身边没有个谋士,不然自己可以在房间待上个七七四十九天。
他走出房间,深吸了一口清晨的新鲜空气,顿时觉得精神一振。
就在此时,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他与张宁第一次在子长城相遇的情景。想起他与张宁第一次深入交流的场景,王铄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扬,心中顿时有种成就感……
安邑城被攻陷后,王铄就派出斥候回西凉军营,让张绣原地待命。
很快,张绣派出的斥候也来到安邑城:
西凉大营那边,事态已经平息,西凉士兵伤五千余人,亡一千余人。
郭太自刎而死,胡才、李乐缴械投降,俘虏白波军一万余人。
杨奉、韩暹率领残部不知所踪。
卫觊以及管家苟来福还有部分家丁,被俘虏等待王铄处理。
……
王铄听完斥候的汇报,神情变得凝重起来。
西凉军士兵还真不是吹的,战斗力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等董卓死了,自己要从郿坞抢劫,还得过这些西凉军这一关。
想起来就头大,在沉思了片刻后,王铄对斥候说道:“你且先下去休息吧。”
“诺!”
待斥候退下后,王铄立即召集周仓、张燕、杨奉、韩暹前来。
这次夜袭安邑城,王铄没有带西凉军中的任何人,包括贾诩在内,因为他不想董卓麾下的任何人知道他与黑山军的关系。
至于董卓那边,王铄已经有了应对之策。他打算到时候告诉董卓,是他在并州调集了几千兵马协助攻城,以此作为掩示。这样一来,董卓即使有所怀疑,也找不到确凿的证据。
待众人到齐后,王铄开门见山地说道:“诸位,不久后朝廷便会派人来接管安邑城,我想让杨奉、韩暹二人率领白波军的兄弟先行撤回西河郡。”
杨奉、韩暹有些不解,问道:“主公,这是何意?我们白波军虽然势单力薄,但也有十万之众,为何要将我等调离安邑城?”
王铄微微一笑,耐心解释道:“二位将军莫急,我自有打算。让白波军先行回到西河郡,并非是要孤立你们,而是要等待时机再图发展。”
他顿了一顿,继续说道:“我此次在并州调集兵马协助攻城,必定会引起董卓的注意。如果白波军继续留在安邑城,难免会引起他的猜疑和忌惮。”
说着,王铄便给二人解释了一番他的打算。
这西河郡和上党郡两郡相邻,都属于并州。
白波军的老据点白波谷便在西河郡。
之后要收复整个并州的话,西河郡肯定是要首先拿回来的。
而且上党郡和西河郡共同相邻的还有一个郡那便是太原郡,曾经并州刺史部便设立在太原郡的晋阳城。
太原郡此时正被匈奴占领,晋阳是一座大城市,肯定是要趁早拿回来的。
听完王铄的解释后,张燕朗声一笑:“哈哈,二位兄弟不必多虑,主公早有全盘计划,我等只需听命行事便是。”
“正如我先前所说,黑山军早已纳入主公麾下,可这件事除了我等核心将领,外人并不知晓。”
“此次让白波军先行撤回西河郡,便是为了掩人耳目。”
听着张燕的补充,杨奉和韩暹才恍然大悟。
“张燕所言极是。”王铄看了一眼张燕,赞赏地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太原郡是并州的重要郡县,也是我们的必争之地。匈奴虽占领太原已久,但民心不稳,这正是我们收复失地的大好时机。”
他顿了一顿,继续说道:“待时机成熟,我们便可由西河郡、上党郡一同出兵,进而直取太原郡。太原郡是并州的要地,一旦被夺回,我们便能控制整个并州的局势。”
杨奉和韩暹听后心中一动,眼前仿佛出现了一片美好的未来。
王铄微微一笑,接着道:“张燕,这几日的城防和治安,还是得由你来掌管。”
“是,末将领命!”张燕拱手说道。
王铄又转向杨奉和韩暹,说道:“杨奉、韩暹你二人即刻整顿兵马,三日后开拔返回白波谷。”
“遵命!”杨奉和韩暹齐声应道。
“哦,对了,你们回白波谷时,府库里的银钱和粮草都一并带走。到时候我就说白波军因守城不力,已经全军溃散,府库中的物资在他们撤离时都给烧了!”
“记住,搬完之后,放把火把府库烧了。”
“主公英明,我等这就去办。”杨奉和韩暹再次拱手,表示将立即执行王铄的命令……
待一切事宜安排完后,王铄带着周仓来到了西凉军大营。
这一次,西凉士兵与各将领看王铄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他们眼神中已经开始流露出敬畏。
王铄径直来到帅帐,坐在主位上,周仓则立于一旁。
虽然周仓武力不如王铄,但还是得带着,这就叫逼格。
不久,得到消息的李傕、郭汜、张济、贾诩、张绣几人陆续赶来。
李傕、郭汜、张济三人,更是分别由两名士兵架着走入帐内。他们的伤势虽然经过治疗已经有所好转,但显然还需要一段时间的休养。
“哈哈哈!”
“王将军,我李傕这辈子没服过谁,主公算一个,你,也算一个!”
李傕刚入帐,便扯着嗓门说道。
“那李校尉觉得这板子挨得值不值?”
王铄捏了捏不长的胡须,反问道。
“哈哈哈,值!当然值!”李傕大笑几声,毫不犹豫地回答道,“这么轻易就能获胜,挨点板子算什么?何况,我们此次大获全胜,损失极小就攻下了安邑城,这简直是奇迹。这板子挨得,太值了!”
在李傕、郭汜、张济三人看来,在白波军多出西凉军数倍的情况下,只损失这点兵马就能攻陷安邑城简直是在做梦。
“那之前我们的赌约,还算不算?”
王铄见时机成熟,微笑着追问道。
李傕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随即爽快说道:“王将军,你这记性可真好!当然算,我李傕说话算话,赌约自然算数!”
“以后,我李傕便以王将军马首是瞻,任凭差遣,绝无二话!。”
“我郭汜也算一个!”
“还有我张济!”
郭汜、张济也一前一后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