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拿命教太子,皇帝求我别死 475、朱厚照被骗了

翌日一早,杨玉振早早来到正阳大街陈策的府邸。

他今日特地装扮了一番,穿了一席淡绿色长袍,脸上涂了粉末,惨白的和鬼一样,来到陈策面前,顾盼自怜,捂嘴轻咳。

“咳咳,咳咳咳。”

“小朱大人,伦家病了。”

陈策:“……”

“我让你扮我,不是让你扮骚!”

他一脚踹在杨玉振的**上:“给我正常点!把你脸上的粉给我涂掉!衣服给我换了!”

陈策真恨不得一拳捶死这个**!

我平常是这样吗?那一副****的女娘样是怎么回事?还小朱公子,还伦家病了。

陈策咬紧牙关,杀了杨玉振的心都有了!

一副基佬的死样子!

杨玉振义正言辞的道:“这难道不像你?你平常就这样的啊?”

“滚滚滚!”

陈策愤怒的指着杨玉振,对旁边吴娘子道:“娘子给我杀了他!”

吴娘子一柄**朝着杨玉振就飞了过去。

卧槽!

杨玉振双腿一软,差点跪了。

你们两个畜生!夫妻俩没一个好东西,求人办事是这个态度吗?啊?

他吓得忙不迭跑了出去,换了衣衫,恢复到原本的模样,陈策点点头,道:“这还差不多,就这样好了,待会儿来人少说话。”

杨玉振挠挠头,问陈策道:“不是,咱究竟要干什么啊?”

陈策道:“没你的事,不要多问。”

朱厚照带着谷大用、钱宁和那名游方老郎中此时已经抵达了陈策的府邸。

见到陈策,朱厚照刚要开口,陈策给他使了眼色。

朱厚照这才想起来,昨天小老弟交代过他,让他今日过来不要说话。

陈策站在杨玉振身旁,低声道:“过去打招呼,你现在是我。”

杨玉振噢了一声,笑着走过去,轻声对朱厚照道:“见过太子殿下。”

朱厚照疑惑的看了一眼杨玉振。

钱宁给王老郎中使了个眼神,那老郎中捋须淡淡的来到杨玉振面前,沉默片刻,忽然叹息道:“一模一样!”

噶?

谷大用站在不远处,他震惊了,心下一紧,坏了!

那不是陈策,你踏马在胡扯什么?

谷大用刚要上前提醒,陈策便出现在他身前,阻止了谷大用说话。

朱厚照好奇的问那名老郎中道:“什么一模一样?”

老郎中微微叹息道:“所谓医术,不外乎望闻问切,老夫单从‘望’上来判断,这位公子的症状,和钱大人家的那名肺痨患者……何其相似啊!”

朱厚照眯着眼,不动声色的道:“是么?”

钱宁赶紧上前道:“回太子爷,老郎中没说错,家叔当初病危的时候,也是如此有气无力的模样,身子看起来比女子还要柔弱。”

杨玉振:你滚!

你才看起来比女子还要柔弱!老子刚才已经卸妆了!

最近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杨玉振看起来还真有几分病危的样子。

谷大用站在陈策旁边,他全身都在颤抖,眼前一黑,身体一软,差点要瘫下去,索性陈策搀住了他,不怀好意的冲谷大用笑了笑。

谷大用此时别提多么紧张,这个陈策……是真的过分!

你欺骗老神仙,连给你治病的老神仙你都如此欺骗,这还是个人吗?

他千算万算,也算到了陈策十分精明,昨晚都对老郎中交代好了,一切要小心谨慎……可他怎么都没算到。

陈策他不按常理出牌啊!

他根本就没有让老郎中去诊断之际,他随便找个人,就让老郎中诊断了。

早知道……咱家提前给他们画个陈策的画像啊!

谁能知道,陈策会用这个法子?这太过分了!

那名老郎中还在侃侃而谈,他装模作样的给杨玉振把脉,然后叹道:“公子的痨病已经到了末期,恐怕顶多不过两年多的寿命。”

“现在病灶已经侵入五脏六腑,若不加以干预治疗,性命堪忧!”

“殿下,此病乃绝症,老夫也只能尽可能的试一试,但未必能治好,如今病灶进入五脏六腑,老夫只能想办法先排毒。”

朱厚照似笑非笑的点头,他又看着钱宁,问道:“钱千户,你的家叔当初也是这样,被治好了吗?”

钱宁点头道:“回殿下,几乎是一模一样,当初也是病灶入了五脏六腑,药石已然无救了,也是死马当活马医,所幸王老神仙医术精湛了得……”

陈策打断钱宁的话,问那名老郎中道:“老郎中懂得医病吗?”

你在问什么屁话?

王老郎中一脸不屑,懒得理陈策,他认为这不过只是陈府的一名年轻的管事而已。

“呵呵。”

那老郎中看都懒得看陈策一眼,继续对杨玉振道:“陈公子你也勿要挂忧,心态最重要,老夫会给你开不一样的药方,到时候你准时吃药,保持良好心态,未必没有转好的可能。”

“虽说肺痨是不治之症,但也未必没有机会,总之你放心便是,先例在前,老夫尽力而为。”

“也请殿下放心,老夫一定会倾尽全力的!”

谷大用彻底被吓懵了,整个人浑身抖动的剧烈,他张口欲言,最后只能咽了咽口水。

他不止一次在给钱宁使用眼神,可是钱宁这个狗东西,现在满眼都是朱厚照,那谄媚的劲头,不去做太监都可惜了!

但凡他钱宁能多看谷大用一眼,也知道现在情况不对,也不至于让那老**胡言乱语!

但凡他前面能戛然而止,未必不能想办法找补,现在这个样子了,找补都没机会了!

“殿下!”

“此獠乃骗子,老奴,老奴这就将他打杀了!”

谷大用颤声对朱厚照道:“老奴也被他欺骗了……殿下饶命啊!”

谷大用噗通一下就给朱厚照跪了下去。

钱宁:?

什么情况?

谷大用是疯了吧?这是什么意思?钱宁到现在还没明白发生什么事,明明一切都好好的,他在发什么疯?

朱厚照呵呵冷笑,他叹口气,对陈策道:“小老弟,你说的对啊,他们都在骗本宫。”

“哎,小老弟,对不起啊。”

钱宁:“???”

这,这个……认错人了?

完了!

钱宁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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