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瑾为了试探楚屿君,故意说乔晚逼她马上从信安辞职回港城。
楚屿君立马不淡定了,“你是怎么想的?”
“我当然要听——”她故意顿了顿,“妈**话,马上辞职回港城。”
“你回港城,我怎么办?”楚屿君当了真。
宋瑾:“你当然是正常上下班,正常生活。”
“刚确定关系,你就准备把我晾下来,不服。”楚屿君边说边想对策,“真要这样,我只能辞掉楚氏的职务,跟你回港城重新创业。”
听到这儿,宋瑾心里暖暖的,笑道,“你不用辞职,可以京城港城两边跑。”
“两边跑可以,但我怕还没一个月,你就被别人给撬走了。”楚屿君每个字都透着决然,“我绝不允许我们的感情出现任何意外。”
“你还真准备把这段感情、长久地经营下去?”宋瑾语气郑重许多。
楚屿君:“难道你以为我追你,是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找个**排解生理需求?”
“我只是对你有好感,喜欢你,并没有想过以后会不会步入婚姻。楚屿君,你别给我太大压力。”
“你能给我一个相处的机会,我就已求之不得,怎么敢给你压力?只想让你知道,这次谈恋爱,我是把你当做结婚对象来处的。以后只要你觉得我哪里不好,立马终止恋爱关系,我绝不说半个不字儿。”
楚屿君立马表态。
她被楚屿君的紧张逗笑了,“刚刚是骗你呢,我妈没有逼我辞职,更没有逼我回港城。”
“宋瑾!我被你吓得差点心梗。”楚屿君长长舒了口气,“以后再敢这么吓我,不如直接把我的命拿去。”
“好了好了,我以后再也不与你开这种玩笑了。”宋瑾软言温语哄他,“楚先生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这事儿就翻篇了。对了,你是不是向阿姨坦白我们的关系了?”
“坦白了。”她实话实说,“我妈同意我们先处下去。”
“真的?”楚屿君难掩喜悦和激动。
“骗你是小狗。”她嗔声道,“我妈怕你是玩弄感情的花花公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我要擦亮眼睛,辨别渣男的真面目。”
“糖糖,真要处下去你就会知道,我既不是玩弄感情的花花公子,更不是渣男。”楚屿君说得斩钉截铁。
“那就用实际行动把自己洗白。”她笑着回应,听到保姆的敲门声,忙向楚屿君道了晚安。
保姆送来一个水果拼盘,全是她喜欢吃的,她道谢后再度关上房门。
或许是感情有了寄托,这一夜睡得无比踏实。
翌日是周日,宋瑾因为急着见楚屿君,提前定了七点的闹钟。
洗漱完毕下楼,看到宋津南在客厅喝茶听早间新闻,乔晚在院子里喂鸟儿。
“今天不用上班,怎么起这么早,有约会?”宋津南看到她穿戴整齐还化了妆,立马猜到是去见意中人。
她略带羞涩点头,“昨天就跟楚屿君约好了,去常宁古镇玩,您和妈妈要不要一起去啊?”
“我和你妈难得能同时休息,宅家里吃吃喝喝睡个懒觉就挺好,不打扰你们年轻人过二人世界了。”
宋津南是过来人,十分体谅女儿谈恋爱的心情。
“还是老爸好!”宋瑾笑着跑到宋津南身侧,对着他额头亲了一口。
乔晚喂完鸟儿走进客厅,绷起脸,“老爸好,老妈就不好了,嗯?”
“老爸好,老妈更好!”宋瑾急忙放开宋津南,抱住乔晚在脸上也用力亲了口,“我有天底下最漂亮、最温柔、最知性的妈妈。”
“别以为说几句讨好的话,就可以不吃早饭去约会。”乔晚瞪她一眼,“马上去洗手,吃了早饭想去哪儿去哪儿。”
“还是妈妈最疼我!”宋瑾识趣地妥协。
三人开启早餐模式,宋瑾发现宋怀川还没出现,问了句“怀川还在睡觉啊”。
“怀川一大早去跑步了,刚刚给我发来微信,说不回来吃早饭了。”乔晚边为宋瑾盛粥边回。
宋瑾“哦”了声。
“既然要与楚屿君谈恋爱,那么从今天起也别遮遮掩掩了,只要他在港城就来家吃饭吧。”宋津南提议。
宋瑾十分开心,笑着说,“我会把您的想法转告给他。”
今天是宋瑾和楚屿君确定恋爱关系之后,第一次约会。
两人在常宁古镇玩了一天,吃完晚饭才回市区。
宋瑾回家,楚屿君回了酒店,分别时两人定了明天一大早回京城的机票。
这一天,乔晚抱怨最多。
两个孩子搞突然袭击来家送惊喜,一家四口只周五晚上和周六上午聚在一起。
宋瑾忙着与楚屿君谈恋爱,宋怀川说去见朋友,周日一整天没见人影,把她和宋津南晾在家里。
宋津南安慰她,孩子大了,有自己的生活圈子和空间,做家长的要体谅。
为了不影响上班,周一早上五点,宋瑾和楚屿君匆忙赶往机场。
到京城之后,投入到各自忙碌的工作中。
宋瑾一连赢下三桩官司,令一向以严厉挑剔著称的张组长刮目相看,开早会的时候,特意表扬了宋瑾,还亲自给她委派了一桩遗产官司。
早上与楚屿君分开到下班,两人虽然没见面,但宋瑾接到了他七个电话几十条微信。
其实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事情可聊,大都在问彼此在忙什么。
下午,楚屿君在微信中问她晚上想吃什么,她随口回了句“填饱肚子就可以,没什么要求”。
很快,一条订餐信息发到她微信上。
她秒回了个“OK”的表情包。
离下班还有十几分钟她就坐不住了,找了个理由提前离开律所,来到楚氏。
前阵子为被家暴的女会计打官司来过几次,她知道楚屿君的专属停车位在哪个方向。
从出租车下来,直奔楚屿君的停车位。
大老远就看到,楚屿君的白色卡宴和黑色日系车停在那里。
她想给楚屿君一个惊喜,并不打算上楼,站在一个僻静的角落等着。
也就七八分钟,楚屿君和一个女人的声音从电梯口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