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龟妖帝真名为龟噬海,于五万年前便已成为妖帝。
至于为什么不突破成为齐天境,成为那万古无一的妖祖,那是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突破了,那么现在的他肯定会被埋在坑里被封印,如同那些魔神。
五万年,他提心吊胆活了五万年,为了避免自己水到渠成突破至齐天境界,龟噬海想到了一个办法。
那就是用自己的大道之力来创造出一座秘境,以他自身身躯一部分为秘境之底,然后用自己的大道之力来不断维持秘境运转,这样一来就可以不断消耗体内的灵气,而且长时间的运转还能让自己的对大道感悟更深!
就这样一直过了五万年,五万年内他曾多次触摸到那层壁垒,以他的底蕴只需要轻轻一碰便可破碎,但是他不敢,只要他升起突破的念头,那么就会有一道目光锁定龟噬海,无奈之下他只能寻求其他办法来压制体内境界。
于是他结识了龙皇,那时候的他还不过是一条初出茅庐的小龙,而龟噬海则是东海鼎鼎有名的大能,他找上龙族,经过研究得到了解决自己境界的办法。
龙珠,或者说是龟珠,将体内灵气以大道之力炼化成本源龟珠,不仅可以当做本命灵器来使用,而且还可以储存多余的灵气,既不会浪费也可以保证自己的安全。
而那枚龟珠他放在了梦岛上。
木熙雪睁开眼眸,身上的纱衣完全遮挡不住她的曼妙身姿。
可恨!着实可恨!
一想到李平那张脸她便气的牙痒痒,不过一个蝼蚁竟然三番五次坏自己好事!
留在体内的大道之力悉数清除,体内空虚的力量让她冷静下来沉着思考。
不行,以现在这样的状态对上那小子死路一条。
但想来他也好不到哪去,先想办法恢复实力。
她想到了此行的目标,梦珠。
隐藏有足以改变现实的梦之大道的力量,将梦中的一切,心中的愿望实现。
也是她恢复天魔宗的最后希望。
只要有了梦珠,自己的实力就会完全恢复,甚至可能再进一步突破成为辉月境六重境。
不仅如此,自己还能同时使用两种大道之力!
木熙雪缓缓起身,将最后一口浊血吐在地上,眼睁睁看着那口浊血上长出一朵美丽的冰花,她神色不悲不喜,思索片刻后将身上的纱衣也脱下。
尽管她是邪修,是千幽魔尊,但是赤身**什么的还是很羞耻,可再羞耻也比不过性命更重要。
她担心自己身上这仅剩的一件纱衣也不干净,更何况这纱衣也早已破烂不堪,倒不如直接丢了,这样也就不用担心自己身上会留下什么印记被人追踪。
千幽魔尊没有继续停留,手中拿着龟壳继续深入。
……
不知过了多久,那冰花凝结成一块冰晶,掉落在地上,一只手将其捡起来,来人正是李平。
“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快就将体内的大道之力给排了出去,真是小看她了。”
接着他又看到了掉落在旁边的纱衣,上面还留有残香。
李平脸抽了抽,没记错的话……那家伙当时只穿了这么一件衣服吧。
不过这也证明自己来对地方了。
当然,这不是因为他神通广大能够推算出对方的位置,而是因为此处是神秘岛。
神秘岛流传的故事当中,可是能够实现登岛者愿望的。
既然如此,李平自然想试试其真假,在踏入密林后他便在心中默想关于千幽魔尊所在方位,果不其然,等他心有所悟睁开眼后,周围的迷雾竟然主动分开一条路。
沿着这条路他找到了这里。
再度失去了对方的踪迹,李平闭上眼故技重施,等到心有所感后睁开眼,便有了新的路。
一边服下疗伤丹,李平手持玄冰剑意向前奔走,御空禁制依旧存在,他不想浪费时间破解这个禁制,就算会飞又如何?下面雾蒙蒙一片根本看不清楚对方位置,只能用这种办法来寻找。
半刻后,前方雾气逐渐消失,李平神色一凛准备迎敌,只可惜手中赤品灵符不多,但多亏了陈思三人,他的剑法得到了提升,倒也弥补了之前近战不足的缺点。
迷雾消失的尽头是一片白色光幕,李平没有犹豫,直接踏入其中。
……
“刘一鸣!上我的课还敢睡觉!给我站起来!”
尖锐女声裹挟着声音主人愤怒的情绪向正在睡觉的同学发出通告,刘一鸣猛然睁眼立刻坐直身体,他擦了擦嘴角口水,在周围同学的笑声当中逐渐清醒过来。
李平,或者说刘一鸣,他缓缓睁大眼睛扫视周围环境,沉闷的空气在墙壁上嗡嗡作响的黑色大风扇的吹拂下没有一丝凉意,窗外树枝上传来的蝉鸣略显刺耳。
而在最前方的讲台上,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女性正怒气冲冲的站在那里,身后的黑板上写满了数学公式,而在黑板上面挂着一条红色横幅。
【拼搏高考一百天,迎接人生巅峰未来】
李平:???
天塌了。
台上数学老师见他发愣似的坐在那,眼睛下瞟,右手旋即多了一根粉笔,随后用掷向刘一鸣,“给我站到后面去!”。
刘一鸣眼中闪过一丝伶俐光芒,抬手就要将粉笔拦下,或许是刚刚睡醒的缘故,没等他抬手,这根粉笔就精准命中了他的额头。
嘶~还有点小痛。
“……”
“……”
“……”
不对!九分得有十分不对劲!
刘一鸣脸色煞白猛地站起来,他的双手因为惶恐忍不住颤抖,一旁的同桌见状忽得皱眉,然后举手道,“老师,刘一鸣好像身体不舒服。”。
数学老师闻言怒火顿消,连忙走到他跟前关切询问道,“一鸣,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刘一鸣僵硬地转过脑袋看着面前的数学老师,接着他张开嘴,声音嘶哑地开口道,“老师,你能打我一巴掌吗?”。
数学老师满头问号,接着她内心一紧忍不住胡思乱想:这孩子难不成受到了什么刺激?刚刚自己是不是不应该这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