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长生,不死的我终将无敌 第660章 小白脸

一大早,陈观楼闲来无事,准备亲自下大牢巡视一番。

像他这么喜欢下大牢的狱丞,天牢这么多年,唯独他一个。

大牢里面阴暗潮湿味道臭不可闻,以往任何一任狱丞都避之唯恐不及,非必要绝不下大牢。

也就陈观楼这朵大奇葩,有事没事就下去走一走,跟犯人们来一个亲切交流。

他下了丙字号大牢,很是惊奇的发现牢房里面竟然关押着一个小白脸。

丙字号大牢关押的都是一群歪瓜裂枣的犯人,突然冒出来一个无害的小白脸,可太稀奇了。

他很好奇,“这位干什么的?杀人放火,还是抢劫偷盗?”

小白脸长得斯斯文文,一身书卷气,手无缚鸡之力。他实在是想不出,这人什么原因被关进天牢。

“启禀大人,此人乃是斯文败类,公然调戏官家小姐。此等贼子,必须严惩。”

陈观楼笑了,哭笑不得。

“调戏也犯法?”

狱卒一下子被问住了。

如果调戏犯法,满大街的流氓混混全都应该被抓起来,投进大牢割以永治。

陈观楼又问道:“什么时候天牢也负责收押‘调戏犯’”。连**犯都没资格进入天牢,除非连环案采花贼。

狱卒被问懵了。

“小的也不清楚具体的情况。刑部那边送来的犯人,按照规矩直接收押。”

“去将这小子的案卷拿过来。我倒是要看看,天牢什么时候沦为街边扫大街的,什么脏的臭的**都往天牢送。”

狱卒得令,急匆匆去取案卷。

没一会,许狱吏亲自拿着卷宗赶到。

“大人今儿怎么有空巡视大牢?嘿嘿嘿……”

陈观楼瞥了对方一眼,没拆穿对方大早上躲在公事房睡大觉的事实。

他一把夺过卷宗翻阅。

姓名庞启智,年龄二十二,功名举人!

“既然是举人功名,为何没有关进甲字号大牢。”

这么年轻的举人,多少也算是个才子。至少考运很好!

“刑部那边吩咐的,说是没必要关押甲字号大牢,反正迟早会被夺了功名。”

具体的犯案过程,冒犯了哪家姑娘,卷宗上都没有记录。

陈观楼果断丢开案卷,走到牢门前,问小白脸,“你得罪了谁,人家害你下大牢还不够,还要夺你功名。”

庞启智这几天,人生好似过山车一般。一开始他自个也是昏头昏脑,后续逐渐冷静下来。

当陈观楼一问,他立马扒拉着牢门,大声说道:“一定是庞启平跟熊胖子害我。肯定是他们!”

“怎么回事?听你的意思,你家里人故意害你?”陈观楼一下子就起了八卦心。这年头,功名多难考啊,举全家族之力供养读书人,求的无非就是功名。举人功名已经能做官了,家里人不想着沾光,反过来害他?

这得是多深的恩怨情仇,才会下死手啊!

“庞启平是我堂兄,负责护送我上京城赶考。我与他生了些龌龊,他便要害我。”

“等等!你的罪名是调戏官家小姐,这里头从始至终都跟你说的庞启平没关系。你先告诉我,到底有没有调戏?”

“我是被陷害的。我误中了药,肯定是庞启平在我的酒里下了药,我才会神志不清之下,差点铸下大错。大人,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陈观楼半信半疑。

大牢里面的犯人,十个里面得有九个半高喊自己冤枉。剩下半个则恬不知耻,以犯罪为荣。

“来,听好了,何时何地什么时辰,你干了什么,冒犯了谁家姑娘。之后又如何发展。一一说清楚。别光顾着替自己辩解,我要听真话。想不想出去?想出去,想保住功名,就别说一句假话。但凡被我发现一句假话,你就老死在牢里吧。”

庞启智半信半疑,明显透着疑惑。

区区天牢狱卒,何德何能,不仅能让他出去,还能保他功名?他怎么就不信了。

“小子,我劝你识趣点,这可是你天大的机缘,还不知道抓住。”许狱吏上前踢了一脚,“知不知道我家狱丞大人多大的能耐,上能通天,你的案子有我家狱丞过问,你的命就算是保住了。还不上道!听说过去年跟稷下学宫比武的陈大侠吗?就是我家狱丞大人!”

“原来是陈大人在上,请受学生一拜!”

庞启程这家伙,果然很上道。得知眼前的狱丞大人就是去年名动天下的年轻一代第一的陈大侠,立马纳头就拜。若非读书人还要点脸,他都想来一句:义父在上……

“现在可以说了吗?将你的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记住别说一句假话。本官分得清真假!”

“启禀陈大人,学生乃是安州府学生,在家苦读多年,于前年考取举人功名。想着明年是大比年,于是提前进京赶考。家人不放心我独自上路,安排堂兄庞启平护送。堂兄经商,多次来往京城。那个熊胖子就是他在京城结识的朋友。三日前,我应邀前往……”

根据庞启程的交代,三日前,他前往国子监祭酒大人的府上参加文会。堂兄庞启平替他打点一切,并陪同前往。

一开始一切都很正常,直到他喝了一杯堂兄递来的酒水,整个人就昏头了。

“我当时不辨东西,堂兄搀扶我进了一间厢房。我整个人昏昏沉沉,待清醒时,一位姑娘指着我大骂人面兽心,说我污了她的清白。

我对天发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就像是做了一个梦,梦醒后整个人就懵了。周围的人说什么都有,大部分都是骂我的。然后糊里糊涂,来了官差,将我押走,紧接着就投进了天牢。

直到昨日,我脑子才醒过神来,知道自己是被人算计了。我思来想去,我到京城也就两个来月,并没有得罪过谁。唯一有嫌疑的,就是堂兄递给我的那杯酒水。”

“你堂兄有理由害你吗?”陈观楼轻声问道。

庞启智皱着眉,微微低头,“我跟堂兄关系一般,他从小机灵,但不用在读书上面,早早的就开始跑买卖。要说我跟他有什么仇怨,那不至于。就是一些观念想法不同,偶尔拌几句嘴。但是,这都是小事。真要说大的矛盾,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我的婚事。”

“你堂兄没成亲?你的婚事跟他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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