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于如曼的话,众人都非常震惊。
他们当然不会怀疑于如曼所说的真实性,所以是震惊那些内容。
什么叫做,是第一**常用的?还是只有第一**才能制造出来的?
难道第一**和第三**......
不行,不行继续往下想了,未免太离谱太恐怖了。
刚冷静完回来的婓轻羽率先摇摇头,仿佛只要这样做,就能甩掉那些想法。
他还看向于如曼,颤抖着声音发问:“于老师,你能再细说一下吗?”
“当然可以,但是先让我措个词。”于如曼轻叹了一声,认真想着该如何是好。
毕竟在普罗大众看来,第一**代表着联邦总部,是保护全体星际公民的神圣存在。
如果连第一**都有异常的话,那其他**呢?
换句话说,全体星际公民的人身安全又如何保障呢?整个星际还有可信任的军事组织存在吗?
所以于如曼能理解婓轻羽的恐慌,也能理解婓轻羽不愿相信的心情。
可在眼下这种情况,有些话她不得不说。
不然等以后真的出了岔子,到时候再说就来不及了。
当然,有些话还是由温久转述会更好。
朋友之间,总比长辈与小辈要更容易交谈。
于是于如曼沉默片刻,压低声音语气平静道:“我并不是说第一**肯定有问题,只是鉴于你们带回来的这个闪存盘,客观阐述事实。”
“出于防范和保密,几乎每个**都会使用闪存盘来保存极为重要的数据资料,甚至每个**都还研发了专属的通讯器来进行秘密联络。”
“虽然**高层们明面上都不说,但他们其实心里都十分清楚,星网作为联邦总部的发明产物,运行终端也在联邦总部放着。星网上的一切信息,肯定都会被联邦总部暗中收集起来。”
“第一**嘛,的确是为联邦总部做事没错。可**终究是**,联邦总部是联邦总部,性质还是不一样的。所以在保密措施这方面,第一**和其他**一样,都会谨慎万分。”
好歹是从前在第三**工作过又担任过军官的,于如曼对**中的大部分隐秘都算得上是了解。
这样的保密措施,她当然是清楚的,不然也没法当军官带队伍。
至于第一**内部究竟是什么情况,到底有没有与曾经的第三**交好,那她就不清楚了。
所以她没有妄下定论,只把知道的说了出来。
别的嘛,就等调查过后,有证据再说吧。
“那...于老师,你可以确定这个闪存盘是第一**制造的吗?”
温久大概懂于如曼的意思,会顺着这个思路深入去想。
她觉得既然于如曼都提及第一**了,那肯定不是为单纯交代一些保密措施。
而是,于如曼真的怀疑第一**甚至联邦总部有问题。
“嗯,你们看,”于如曼先把闪存盘放在桌上,又从智戒空间取出个手电筒,“这里,看似是普通花纹,其实刻着第一**的缩写。有轻微的凸起,仔细摸能摸出来。”
“还有顶端的祥瑞云纹,也是第一**的标识。不过夹在重重叠叠的花纹中,不去认真看是分辨不出来的。”
“再看这个侧面,是不是看起来什么都没有?不是的,得用特殊的手电筒照光,才能够看清刻着的编号。来,翻个面看后面......”
于如曼耐着性子讲解,不免让温久等人惊异。
原来一个看似普普通通的批发款闪存盘,实际暗藏了这么多的玄机在它的外表上。
那么,里面呢?
是不是使用的方式也不一样?甚至需要特殊的办法去破解?
不等温久五人问出口,于如曼就给出了回答。
“光有闪存盘是不行的,每个**制造的闪存盘,都需要用每个**制造的特定机器才能使用。如果强行使用的话,很可能会触发自毁程序,引起爆炸就不妙了。”
一听这话,众人不免都有些失望。
他们都不是第一**的人,能从哪弄到第一**的机器?
再说了,这样的机密玩意儿,第一**肯定不会外借。
“难道我们辛辛苦苦带回来的线索,就要这样作废了吗?”想到这里,乔诗诗十分沮丧。
于如曼有心想安慰大家提高士气,但她也无法保证一定能搞到机器,只无奈轻叹。
眼见进展受阻陷入僵局,带着红糖姜汤回来的徐望明,提议不如先好好休息。
反正军校赛何时继续还未知,有时间想办法,不必急于一时。
大家纷纷表示了同意,便在喝完红糖姜汤后,歇在望月楼的员工宿舍中。
但,温久是辗转反侧。
一方面是因为闪存盘涉及到第一**,莫名牵扯更多。
另一方面是因为提到了第一**之后,让她想起陆衍。
当时一起掉下了深坑,虽然不知道她后来是怎样脱险的,但陆衍肯定没少出力,这说明他们还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可是为什么她清醒之后,陆衍却一直没来看她呢?
难不成,是陆衍也受伤昏迷了???
不对,如果是这个原因,帝都军校的那些人早就告诉她了。
可如果不是这个原因,那又是因为什么呢?
温久越想越睡不着,索性从床上爬起来,套好温暖的防寒服。
她之前只顾着再探海思凛雪山,对陆衍没出现的事就没那么担心,也没多想。
如今前者算是解决了大半,便让她的思绪不自觉落在了后者,内心也随之动摇起来。
反正是深夜,她趁着夜色出去一趟,只要小心些,就不会被旁人发现的。
这样想着,她轻手轻脚地离**间。
先从望月楼出发去五大军校住着的酒店,又从酒店跑到了第二**总部医院。
一番折腾下来,却没在这两个地方找到陆衍。
温久不得不使用属于雪狼的能力,靠着空气中残存的气息慢慢寻找。
终于,在维达尔城的郊区森林中,找到了一座看似破旧木屋。
浓郁到有些呛鼻的草药味弥漫,温久细细分辨了好一阵,才嗅到了熟悉的清冷木香。
没错,就是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