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活活烧死后,全家后悔了 第96章 小铃铛的铃铛

“瞧瞧你这话说的。”

虞疏晚掩唇轻笑,

“什么叫按照我的要求,分明是你自己选的路。

既然我家可心说你也是按照规矩办的事儿,那这件事就算了吧。”

好戏不是马上就要开场了吗——

算算时间,最多不过一个月定国公府就要倒台。

可这一世太后不会死,定国公府也算得是一个大的世家。

就算是会被削爵,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更何况那个姜瑜也算是有点才学,定国公府不会轰然而倒。

到时候,她就等着看姜瑶和虞归晚这对儿昔日姐妹是如何的互戳痛处了。

虞归晚心下一松,整个人卸了力气,眼前一黑软软的就昏了过去。

又是一阵鸡飞狗跳地将人给送了出去,虞老夫人这才问道:

“出气了?”

“还好吧。”

虞疏晚抿唇笑。

她消气的法子就是手刃了虞归晚。

还得再等等呢。

虞疏晚看向可心和知秋,

“当时是怎么情况?”

可心摆手,脸红红道:

“奴婢形容不出来,还是、还是知秋姑姑说吧!

那场面怎一个精彩了得!”

知秋倒是没有推辞,将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几人登门以后,那姜瑶看见虞归晚就红着眼冲上来想要打她。

可虞景洲在,哪儿会那么容易让她得手。

姜瑶哭嚎着说什么这事儿都怪虞归晚,虞归晚就哭着打了她,说是诬陷。

“一见面就打起来了,公子拉都拉不住。”

知秋感慨不已,

“大小姐把姜小姐的嘴给打破了,姜小姐被她的质问也给气着了,哪儿还顾得其他。

加上又是在定国公府,连公子都被抓破了好几个印子。”

虞疏晚笑得前俯后仰。

还挺出乎意料的。

原本以为两个人关系只会崩裂,没想到都互殴起来了。

这往后要是还能和好,虞疏晚只能说一句逆天。

虞老夫人冷笑一声,

“她倒是知道你哥哥在那儿,怕姜家那小姐说漏嘴,连形象也不要了。”

虞疏晚摆着手,笑得眉眼弯弯,

“祖母,无事,这样我反倒是更放心了。”

虞老夫人只当做她是相信了虞归晚无辜的话,心下还在叹息她的单纯,

“你别太相信旁人。”

虞疏晚胡乱的点着头,

“祖母放心,整个虞家我最信只有您。”

等笑够了,虞疏晚这才随意的擦了一把眼角的泪,

“刚刚虞景洲怎么不进来,不怕我把他的好妹妹吃了?”

可心一言难尽,

“公子就算是再护着大小姐,听到国公夫人的遭遇还能够好意思来找您?”

知秋也寒着脸道:

“若不是小姐机灵,跟三个乞丐在一个马车内被人观赏的,就是咱们小姐了。”

虞老夫人看向虞疏晚,满眼震惊,

“你方才怎么不告诉我她们打的是这种心思?!”

虞疏晚方才只说,是她们想要设计自己换衣被围观而已。

没想到还有这么一茬事儿!

“他要是听见这个还能撵过来,我就算是扒了他的皮都是便宜了他!”

虞老夫人咬牙切齿,

“早知如此,我就不要你心软了!”

“祖母怎么就那么确定,她留在京城里面会比去庄子上享福?”

虞疏晚意味深长,

“祖母放心就是,你孙女可不是什么良善的人。”

——

从长虹苑出来回到自己的院子,虞疏晚直接让可心将还在睡觉的不苦给捞了过来。

蹂躏着怀中的小肉团,听着不苦开始不满的嗷嗷叫了,虞疏晚这才满足的不再继续捏它。

纤细的十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抓着它的毛,舒服的不苦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方才滚了半天的炸雷,总算是在此刻化作了一场雨,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

可心熟练地找来艾草给虞疏晚熏着腿,虞疏晚靠在绣着玉兰花的迎枕上点着不苦的鼻尖儿。

见虞疏晚这样喜欢不苦,可心抿唇笑,

“小姐这么喜欢不苦不如就跟老夫人说一声,直接光明正大的养在身边就是。

到时候给咱们不苦戴个小铃铛,多威风?”

“等之后再说吧,祖母本就因为我的事儿多有头痛,我何必去给她找麻烦。”

虞疏晚专心致志的逗弄不苦,不苦张开自己粉粉的脚丫子给了虞疏晚邦邦两拳。

不疼,还挺舒服。

虞疏晚笑道:

“我看你就是个没良心的,亏得我还想给你打一个银铃铛呢。”

“小姐那儿不是有一个小铃铛么?”

可心笑道:

“奴婢瞧着上头的花纹也好看,跟前些年奴婢随着父亲赶夜市的时候见过的一样。

当初那夜市可有意思了,奴婢……”

可心说得入神,没注意到提到铃铛的时候,虞疏晚原本弯着的唇角就淡了下去。

而听可心说见过那上面的花纹,虞疏晚又瞬间亮了眸子,猛地转头看向她,

“你见过那铃铛上的花纹?”

小铃铛当初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回家。

可小铃铛说不清楚自己的家在哪儿。

好在那个铃铛上的花纹极为繁琐精美,这也是她唯一的线索。

上一世自己无论如何都没能找到关于这花纹的丁点儿线索。

谁能想到这一世全然就是踏破铁鞋无觅处了。

虞疏晚让可心赶紧取来自己的小匣子,将小铃铛拿起来递给她。

“你好好瞧瞧,这花纹儿在哪儿见过?”

可心也不知道为何虞疏晚这样大的反应,可她素来乖巧,拿着小铃铛仔细地端详着。

过了半晌,可心这才道:

“的确是在京城出现过。

不过,已经很多年没有再出现过这样花纹的衣裳和首饰了。”

她道:

“大抵是奴婢六七岁的时候,这花纹在京城中很是流行。

但后来突然有一天这些花纹就消失得干干净净,没有半点的痕迹。

但那个时候能够用上这样好的材质做发绳、铃铛上打上这样繁琐的花纹,应当就是京城里面有头有脸的人了。”

可心有些好奇,

“小姐,您是想找人吗?”

虞疏晚抿了抿唇,道:

“你这些日子去整理一些册子,将这花纹火的时候京城中丢了女孩儿的人记给我。”

现在即便只是一丁点儿的线索,她也决不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