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活活烧死后,全家后悔了 第329章 慕时安……怪讨厌的

她忍不住伸出手指在上面轻轻地**,又软又暖。

这样好的狐狸皮,想来并不好寻找。

前两日外面还下着雪,山上气候只会更恶劣……

慕时安什么时候准备的?

离戈他们早就已经出去了,屋子里又只留下了二人。

虞疏晚忍不住抬眼看向慕时安,

“你什么时候给我准备的?”

“离戈方才说了。”

慕时安见她神色松软,原本也忍不住地想要柔软下来,可又想起自己被踹的腰窝,继续黑着脸不肯多看虞疏晚。

他要不是会点儿武功,铁定会青一块儿。

这丫头未免是太过激了!

虞疏晚也不好意思再说其他的,将狐裘拿出来,顿时一股异香散开。

这是巧织坊特有的贵重香料。

虞疏晚轻咳一声,道:

“很漂亮,你这么早送及笄礼,我到时候还你什么?”

“别再给我一脚就行。”

慕时安实在是跨不下去脸了。

面对着虞疏晚,他总想笑。

他站起来将虞疏晚的斗篷解开,直接将狐裘给她围上,

“试试合不合身。”

虞疏晚微微抿着唇,眼中亮亮的,心中的鼓声越发的激烈。

她怀疑,慕时安离得这么近肯定都听见了她的心跳声!

可是她也不好意思再躲开。

慕时安给她系着飘带,底下坠着两只小雪球儿,显得分外的可爱。

他的手指纤长,如翩飞的蝶,偶尔会不小心碰到虞疏晚的下巴。

虞疏晚忍住脸上的滚烫,可抬眼对上的却是一双被浓密睫毛遮掩的双眼。

好看的人果然不管从什么方向看,都是无可挑剔。

她似乎听见那心跳声更剧烈了一些,距离这么近,慕时安的耳根都泛起了红,上面的小绒毛也清晰可见。

虞疏晚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来,在他的耳朵上轻轻地点了点,慕时安的耳根子几乎要滴下血来。

虞疏晚紧紧抿着唇忍住笑。

慕时安强作镇定地将狐裘整理好后才抓住了她的手腕,

“不要乱摸,你对所有男子都是这样的吗?”

“我对我的小妾这样。”

虞疏晚脱口而出。

话说完,虞疏晚的脸上也顿时烫了起来。

她转过头挣脱开他的手嘀咕着,

“你管我呢。”

慕时安却直接将她身子扳过来,双眼微眯,

“我不管你?”

虞疏晚眼珠子哪儿还有平日的镇定狡黠,此刻慌张的乱提溜,看见糖葫芦立刻指着理不直气也不壮地问道:

“我都说了,我不吃这个的!”

“你说的是,不吃自己买的。”

慕时安松开她,轻哼一声,

“我给你买的。”

虞疏晚松了口气坐下,刚要再挑点儿刺,又对上了慕时安的眼睛,顿时怂了大半,嘀咕着慕时安不好,泄气一般咬了一口糖葫芦。

唔,入口酸酸甜甜的。

慕时安道:

“你小心些吃,别被签子戳到了嘴。”

话是这样说,可里面明显的温柔还有那唇角的笑意,叫虞疏晚越发的心里发毛。

给这个送那个。

虞疏晚从上一世到现在都没有得到过这样的待遇。

她曾渴望过这些来自自己的父母,可没想到,反倒是慕时安最先看穿她的小心思。

他就像是一阵不管不顾的风,将她隐秘不敢宣泄出口的小心思全部给大大方方地摆在明面,一一实现,然后风轻云淡到像是在做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她以为难以实现的那点小失落,也被他用这种方式,给一一抚平。

慕时安……

怪讨厌的。

虞疏晚的动作放轻了几分,转过头看向慕时安,

“疼吗?”

“疼。”

慕时安哼了一声,

“你下手也够狠的。”

“对不起。”

虞疏晚轻声道:

“我不是有意的。”

慕时安愣住。

虞疏晚性格他颇为清楚,根本就不是个轻易低头的主儿。

他狐疑地看着虞疏晚,

“你这是……吃错药了?”

“……你真**。”

虞疏晚诚挚道:

“我跟你好好说话你不听,喜欢挨骂下次可以明说。”

慕时安笑起来,

“行,下次告诉你。”

古董羹很快就端了上来,菜品更是丰富的紧。

慕时安痛心疾首,

“这么多,看来要破费了。”

“那你出不出?”

“我要是不出,今日能走出万香楼么?”

“不能。”

两人一板一眼的你来我往,招惹得一边的可心偷偷笑。

虞疏晚夹了一筷子烫熟了的螺肉,欢快的送进了嘴里。

古董羹吃的整个人暖洋洋的,原本叫离戈跟可心一起,二人死活不来,就在一边支了个小桌再叫了个锅。

见虞疏晚的脸上因着暖意而变得桃红的颜色,慕时安又想起方才自己给她系狐裘的时候,她呼吸的热气均匀地喷洒在他的手背上。

那会儿的他看似镇定,可实际上却早就乱了心神。

也不知道自己方才那样明显的心跳声,有没有被她听见。

应当是没有吧,否则,这个小妮子又要嘲笑他了。

虞疏晚没有注意慕时安的眼神,再度吃了一块儿肉后才放下了筷子,

“吃饱了。”

“这就好了?”

“我歇会儿。”

虞疏晚轻咳一声,

“皇上有没有跟你透露怎么处置虞归晚?”

“怎么,你想接手?”

慕时安也放下筷子,虞疏晚摇摇头,

“这倒也不算是我想接手。

你知道我跟她之间的恩怨,我想,若是她被处置了,我能不能顺便报个私仇。”

慕时安扑哧一声笑出来,

“你就跟她这样深的仇恨,让你非得自己脏了手?”

“我手本身也不干净,多她一个,我只会更快意。”

虞疏晚看着他,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不管怎样,在宴会上的事情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姜瑶死了,也没有可指认的。

李家虽有心思检举,可这事儿牵涉到了容言溱,也只能被捂住嘴。

再者,虞归晚到底是侯府养了十四年的女儿,即便侯府不在意,可不管是为了让其他老臣看见皇上宅心,还是平稳侯府名声,虞归晚怕是都不会有性命之忧。

最多过个半年就会放出去。”

虞疏晚对于这个结果也没有太多的失望,毕竟虞归晚一个人的本事可不能将姜瑶救出来安置好。

容言溱参与了,就代表了皇家脸面。

祈景帝在宴会上绝口不提他的事情,并非是不知情,而是不想提。

这些个弯弯绕绕,如今虞疏晚也能够看明白许多。

虞疏晚想了想追问,

“只说是留一条命,没说别的不行吧?”

慕时安看向她,

“你想做什么?”

“她那张嘴挑拨是非,拔舌才能平定风波。

再者,废了她的双腿,往后她不能走了,就自然没多少机会兴风作浪了。”

虞疏晚面不改色。

若不是不合适,她就自己动手了。

慕时安很难想象那么一张好看的小嘴儿怎么就说出这样的话来。

但是想到腿,慕时安就知道她是在念着虞老夫人。

当初那事儿虞疏晚没能讨回一个公道,却是时时刻刻都记在心里的。

这不,有了机会就想要讨回来。

“皇伯伯那么宠爱你,你只要说一声,人不就送你面前了么?”

慕时安挑眉,虞疏晚却摇头,

“我动不了手。”

她发现,只要是自己动手,少不得会让虞归晚有愈合的可能。

毕竟断双腿的方式有很多。

比如砍断双脚,打断双腿,她总不能像是断指那般轻飘飘地给她人腿分离。

那虞归晚该死的光环面对她的时候好像作用要更大一些。

让别人动手,虽有遗憾,可也是最好的法子了。

慕时安以为她是开玩笑,左右不过是个提议,便就点头应下,

“我晚些进宫同皇伯伯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