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会接近尾声了,还没看见阿尧的身影。
花郁尘纳闷道,"阿尧不是说去去就回的吗?"
“怎么去了这么久都还没回来。”
凌苗说,“也许是喝多了,回房间休息了吧。”
花郁尘看着她,坏笑了一下,“老婆,咱俩也悄悄溜了吧……”
“你先出去,去楼下等我。我等会趁他们不注意再溜。”
“嗯。”凌苗起身出了包厢。
到了地库停车场的时候,不慎的看见一辆车晃悠得不太对劲。
凌苗捂住眼睛,去寻找自家的车。
突然发现,这辆车……
不对!
这辆库里南跟岑琏那辆一模一样。
就是上次大哥当场捉奸的那辆,为此凌晴那个**还怨他们多管闲事。
啧啧——凌苗只觉得反胃,不免为凌晴的身体担心。
这么个**男人就是她死活要嫁的。
凌苗回到自家车上,司机一直在车上等待。
没过一会儿花郁尘也过来了,语气有些微喘,“哈哈,总算溜出来了。”
花郁尘捧着她的脸颊,大大的吧唧了一口,“回家了!!!”
现在婚礼结束了,也不怕再亲花她的妆容了。
从酒店到花家。
小家伙已经被保姆带去睡觉了。
花家还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的模样,
花郁尘抱着老婆下车,朝楼上的新房走去。
房间遍地都是红玫瑰,大红色的鸳鸯被单也洒着红色玫瑰。
凌苗认认真真卸了妆,“老公,给我拿身睡衣过来。”
花郁尘给她拿了件真丝吊带的大红色睡衣,睡衣当然也要是新婚的样子。
凌苗洗完澡回到房间,花郁尘搂着她亲了一下,“等我,老婆,很快。”
他快速冲了个澡,围着浴巾就出来了。
看着红色鸳鸯被里的新婚小娇妻,瞬间就心猿意马了。
掀被**,将人搂过来,“乖乖~想死老公了。”
迫不及待的**她的唇瓣,梦寐以求的洞房花烛夜,今晚誓要彻夜不眠才好。
“呃——别咬。”凌苗皱眉轻哼。
“抱歉,宝贝……控制不住……”
凌苗圈着他的脖颈,水雾般的眸子看着他。
“老公…”
“嗯?”花郁尘一个劲的沉沦在她身上。
“今天是安全期。”
花郁尘愣了一下,抬头看她,“啥意思?”
“你说呢。”
花郁尘滚了滚喉结,“老婆……”
意思就是…
“不懂呀?”凌苗伸手打开抽屉,“那你拿一盒出来吧。”
花郁尘握着她的手腕收回来。
眸光幽暗的说,“谁说我不懂。“
“意思就是老公可以放纵一次,是这意思吧?”
操!
他简直要**了。
这简直就是天大的好机会,这**谁扛得住啊。
花郁尘闷声道,“今晚都是你的…要不要?嗯?”
凌苗没说话,指尖抓着他的背脊。
“老婆…”他吻着她,柔声哄道,“给你,好不好?”
他只有说话是温柔的,其他哪哪都不温柔,誓要逼她失控出声。
但是凌苗没他这么能说得出口。
偏偏花橙橙心机得很。
老婆不说要,他就等到她上头的时候逼着她说要才肯给。
硬生生忍着自己问她,“要吗?”
凌苗都快哭了,“花郁尘,你故意的…”
“乖…回答我就好了……”
“嗯…”凌苗抱着他。“要。”
“真乖!!”花郁尘心机得逞,自己却先失控了。
埋在她脖颈,低哑道,“老婆…给我生一窝小花生米,好不好…呃——”
红彤彤的婚房,红彤彤的鸳鸯被里,无休止的颠鸾倒凤。
十指紧扣的双手,纠缠不清的唇舌,水**融比任何时候都要淋漓尽致。
难怪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当新郎官,真**爽得不想天亮了。
**
昨晚不知道疯到了什么时候,地上一地的红色玫瑰花瓣和皱巴巴的纸团。
床上是相拥而眠的小夫妻。
就连白皙的肌肤也添上了暧昧又喜庆的红痕。
花生米还是早早的就睡不着了,姑姑抱着他在院子里喂金鱼。
花郁娴指着楼上,笑道,“喊一下爸爸,看看他们起床没有。”
他们房间的大红窗帘还是紧闭的。
“爸爸——”花生米这个小家伙,果然喊了。
可是声音传不了那么远。
爸爸妈妈恩爱的刚睡熟没多久。
**
酒店里。
洛小蛮看着床上昏睡的人,她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感受。
眼泪一个劲的啪嗒,啪嗒滴下来。
最后委屈的骂了一声,“周靳尧,我恨死你了。”
明明已经下定决心不再跟他纠缠,往后就当作正常关系相处。
可是她不知道他昨天怎么了,事情居然发展成了这副模样。
洛小蛮脑子很乱,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她想要逃避,至少现在不想看到他。
看了他最后一眼,拖着连走路也艰难的身子,一步步离开了房间。
她给妈妈打了电话,“妈妈…”
“唉,怎么了?醒这么早,没睡着吗?”
洛小蛮说,“我今天不想去周爷爷家了…”
“发生什么事了吗?”
洛小蛮撒了个谎,“同学过生日,找我去玩…”
“那…那你去吧,我一个人过去就行了,注意安全啊。”
“嗯…”
洛小蛮打了个车,去到陈嘉那儿。
陈嘉见她哭着过来,吓了一跳。
“你不是参加你小姨的婚礼吗?怎么哭成这样?”
洛小蛮抱着她嚎啕大哭。
哭得陈嘉发了懵,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是好。
歇斯底里的哭过之后,渐渐昏睡了过去。
起初陈嘉以为她是睡着了,没当回事。
等到中午的时候,她身上的温度越来越烫,喊也喊不醒。